“你确定?百里乘骐一行人可不是好惹的,你们要杀的人和他们在一起,有我们牵制住他们你会省去很多麻烦。到时候我杀百里乘骐,你夺传国玉玺,我们互相帮忙,岂不妙哉?”
“话是的没错,可是你为何要干涉我的计划?为何不让我们用弓箭?”
“不管你怎么,这次行动就是不许用弓箭!”慕容隐面具下的双眸隐隐泛着怒气。
“那你倒是出个不能用的理由啊,他们马上就要进山了,我们的人埋伏在山谷上用弓箭是最好的办法。到时候我们居高临下,不定不费一兵一卒就能将他们全军覆灭。”
“你们……”慕容隐握紧了拳头,暗暗思衬着办法。
不行,无论如何也不能让他们用弓箭,不然肯定会误山幼清的。
想了一会儿,他计上心来,言道:“你就这么确定你想要的东西在这马车上?万一她把东西放在别的地方怎么办?你若用弓箭的话保不齐就会把她射死,到时候你们想要的东西可就石沉大海了。”
“那东西可不是一般的重要,她怎么可能不随身携带?”男人明显不太相信。
慕容隐继续诱哄,“就是因为东西重要,她知道你们肯定会来抢。如果她聪明的话肯定会把东西安置到其他地方的,到时候人一死你再想拿到东西可就难如登了,你可想清楚了。”
“这……会有这个可能吗?”男人果然陷入了犹豫。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如果鄙人没猜错这次任务对你们来相当重要吧?如果出了什么差错你们回去也不好交差不是么?”
“我们……”男子斟酌片刻,点头同意,“那好,就听你的,我们不用弓箭,直接杀过去!”
“嗯,这是最好的办法,另外还有一件事。”
“什么事?讲。”
“你们要杀的那个人现在有百里乘骐一行人保护,要想除去她势必得先过百里乘骐那一关。不过丑话在前边,所有的人,你们怎么样我管不着,白幼清你们一根头发都不许动!”
“白幼清?她是何人?”
“她现在的身份是三王妃,不过很快就不是了。”
“这又是为何?为何不能动她?”
“这是我们王爷的要求,她一阶女流成不了什么大事,是杀是放都一样。既然这样你们何不卖我一个人情?日后不定哪我们还能再次合作呢。”
“可以,一会儿我就吩咐下去。”
“嗯,白幼清有孕在身很好认,你们切记千万不要认错了。”
“没问题。”男人很痛快地答应了。
“那好,那我们就这样定了,我的人已经在前方峡谷处埋伏好了,你的人呢?”
“马上去,放心吧,不会有问题。”
“嗯,还有血歃宫的人呢?这么紧要的关头他们怎么还没到?”慕容隐问。
可恶,那血歃宫果然心高气傲架子大,他本来是想联系血歃宫合作的,没想到血歃宫直接用不着,一点面子都不给。无可奈何他只好先找到那假皇帝派来的人了,希望他们能到做到。
男人回答道:“血歃宫正在赶来的路上,易北岩架子大得很,我们什么也不敢问,不然他一个眼神就能将人冻死。”
“好,合作愉快。”慕容隐向他扬起一只手。
“合作愉快。”男子一笑,在他手上重重握了一下。
慕容隐收回手,又问道:“对了,冒昧问一句,你们要杀的那个人究竟是谁?真的只是一个拿着玉玺的下人吗?”
男人冷笑,“下人?呵,她可不是下人,她是云清浅,梅寒国的公主。”
慕容隐了然,“原来是这样,就感觉她没那么简单。那没事了,告辞,希望事后我们能一起开场庆功宴。”
“会的,告辞!”
见他离开后一个杀手问道:“首领,我们现在是否要行动?”
“行动。”
“可是血歃宫的人不是他们不到不许我们擅自行动吗?”
“呵,易北岩不过是想抢我们的功劳而已,皇上不也没要我们完全听他们的吗?不用理他们,我们先行动。”
“是,那我们真的不用弓箭了,这可是绝佳的机会。”
“用,全部射杀干净,我就不信云清浅敢把玉玺放在别处。”杀手首领阴狠道。
“那那些人呢?”
“管他什么人,谁挡杀谁,我们的目标只是云清浅和玉玺,其他饶生死无关重要。”
“那刚才你们所的白幼清也……”
“杀,一个不留,包括云清浅,全部都杀啊!”他话未完胸口突然受到重重一击,一下飞出几米远,“噗”地一声吐出了一大口鲜血。
两人惊恐地看去,只见不远处一队黑衣人正朝他们走来。
领头人高大挺拔身形修长,一身黑衣黑斗篷袭体。脸上被一张黑色面具覆盖,遮住嘴巴以上的面容,只留下一张冰冷的薄唇和两只散发着刺骨寒意的眼眸。但只从这两点也不难看出,面具下是怎样一张摄人心魄的倾城容颜。
他行走之间虎虎生风霸气成,带着强大的气场,让人看一眼就忍不住想要俯首称臣跪地参拜。那双凤眼像是一束罂粟,勾人又带着致命的危险,所散发出的寒意仿佛让所经之处都染上了冰霜。
“易……宫主。”那首领撑住心口的剧痛跪地低头,不由得心中大骇。
方才他还离他数十米远,竟能只用掌风就将他打飞吐血,他的武功简直已经超出了人类应有的范围。
易北岩带人行至他面前,脸上不见一丝表情,像是一尊鬼斧神工的雕塑。
“方才,你要杀云清浅?”他开口,声音磁性好听却清寒如冰,仿若蕴藏了某种杀机。
“我……是,宫主,玉玺就在云清浅身上,他们在明我们在暗,再加上地势良机,用弓箭是最好的办法。再只要拿到玉玺云清浅是死是活不也不重要了吗?就算我们不杀她她活着也没用了,皇上也不会放过她的。”
易北岩没有话,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目光依旧云淡风轻。像个绅士般抬起手掌优雅一挥,下一秒跪在他面前的人竟直接摔倒在地,七窍流血五脏俱裂,连声惨叫都没发出便没了气息。
而他却眉头都不曾皱一下,眼睛里像是一潭寒水,连一丝涟漪都没泛起,像是只做了一件无关痛痒的事儿。
另一个人见况吓得魂飞魄散,跪在地上疯狂磕头,抖如筛糠地连声哀求,“宫主,宫主饶命,宫主饶命,我等愿全凭宫主差遣!”
易北岩连目光都不施舍给他,淡淡道:“云清浅我要了,谁敢动她一根头发这人就是下场。”
“是,是,属下遵命,属下这就吩咐下去,不用弓箭,不伤云清浅。”那人连问都不敢问,不停磕头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