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世间再没任何人或物比我的浅儿娇贵了。”冷凛夜巧舌如簧,边疼哄她边打开旁边桌子的抽屉,将一套精美的酒壶端了上来。
“宝贝浅儿,拜完堂了,我们该喝交杯酒了哦。”他边倒酒边心情大好地道。
这酒应是上好的佳酿,刚倒进杯中车厢便洋溢着一股香醇的酒香,忍不住让人未尝先醉。
冷凛夜满斟两杯,将其中一杯递给她。
云清浅接过酒杯,羞答答地低下头。
“乖宝贝别害羞了,我们喝交杯酒。”冷凛夜端着酒杯摆好姿势。
云清浅深呼一口气平复自己紧张的心情,手持酒杯绕过他的手臂。
“娘子,交杯酒饮下你我便永结连理,生生世世恩爱白头。”冷凛夜完端着酒杯缓缓往嘴边送去。
“愿沧海桑田海枯石烂,你我永不相负。”云清浅也出美好的誓言,持着酒杯一饮而尽。
冷凛夜将两只空酒杯放回抽屉,转身与她对面相坐,两只手轻轻捧住她如花似玉的脸儿,只感觉是越看越喜欢。
不知是因为酒精的缘故还是因为羞于他火热的目光,云清浅红润的双颊在他的注视下越来越红,红得像是熟透的苹果般惹人怜爱。
冷凛夜喉结滚动一下,由衷地发出感叹,“我的美人儿,你可是要把本太子的魂儿都勾走了。”
云清浅羞得不行,扑进他怀里将脸埋在他胸口,鸟依蓉无声撒娇。
冷凛夜骨头都酥了,顺势搂住她,温柔道:“浅儿,委屈你了,这次来得匆忙没带聘礼。不过我早已跟父皇写信了这件事,父皇得知后大喜过望,备了无数的黄金白银稀世珍宝、锦罗绸缎牛羊马匹作为聘礼运了过来。只运送车队就一眼望不到头,估计再过几就到达你国了。”
云清浅感动摇头,“不重要的,我们两个能够恩爱不移才是最重要的。”
“恩爱不移须得,聘礼也需得,你可以不提,但我不能不给。聘礼是礼数,更是态度,我若少了礼数岂不是会让人笑掉大牙?再我浅儿是一国公主何其尊贵?我怎能委屈了你?我呀,真是恨不得把整个国家都掏空来作为娶你的聘礼呢。”
云清浅心比蜜甜,羞答答地依偎在他怀里闲聊,“冷凛夜呀,你……”
“叫夫君”冷凛夜打断她的话,喜滋滋地提出要求,“我们都已经拜过堂成过亲了,你还直呼我全名,真是太生分了。从今后你要唤我夫君,我要听。”
夫君?云清浅在心里默念着这个陌生的称呼,只感觉心脏跳得飞快,娇容红得像桃花一样。
“快叫呀娘子。”冷凛夜迫不及待地催促,耳朵似乎都已经洗干净了。
云清浅羞地不敢看他,低着头轻轻唤道:“夫君”
冷凛夜这才算满意,扬起大大的笑容,被她怯生生的声儿撩得心都化了。
满心欢喜地将她一双白嫩的柔荑握在手里,他柔情似水地问道:“好娘子,唤夫君何事?”
云清浅担忧地倾…诉道:“夫君,你你父皇母后这么多年没见我了,我什么脾气性格他们都不知道。你就这么把我娶回去,万一他们不喜欢我怎么办呀?”
冷凛夜为她这愚蠢的问题感到好笑,否决道:“浅儿真是杞人忧,你的这个担心完全不存在。你忘了是谁让我来娶你的?你幼时那般刁蛮顽劣都能赢得我父母的欢心,更何况浅儿现在比幼时更加优秀美丽乖巧懂事,这世上应是没有人能够不喜欢你的。”
“什么刁蛮顽劣啊?我那是只对你那样,对长辈我可是很有礼貌很尊敬的。”云清浅不服气地反驳。
冷凛夜笑着点头,“是是是,都怪我倒霉,不心惹到了我的公主,才在公主心中留下了不好的印象。”
云清浅嘟起嘴巴,想了想又问:“夫君呀,那你是不是只因我与幼时不一样才喜欢我的?如若我还是那样刁蛮任性不讲理……你是不是就不会喜欢我了?”
冷凛夜轻抚着她的秀发表态,“傻瓜,我爱你现在的坚强勇敢善良大方,你若是还如之前那样我就爱你的真可爱率直豪爽,真正爱一个人她的缺点也是优点。所以只要你是云清浅,无论你是什么样的我都爱你。”
“真的吗?”云清浅感动地抬头看着他。
冷凛夜伸出手指在她娇俏的鼻梁上刮了一下,真诚地应答:“真的,我爱你宝贝,无论怎样都爱你。”
云清浅幸福地扬起嘴角,“谢谢你冷凛夜。”
“应该是我谢谢你,我的美人儿。”冷凛夜罢缓缓低头,轻轻吻上了她娇艳欲滴的红唇。
道路很宽,余生很长,马车满载着两饶幸福渐行渐远……
松岩国军营……
营帐内,白幼清坐在床边有一搭没一搭地做着针线活,只是她这活做得似乎不太用心,手中动作麻木机械,眼神完全没在手中针线上,空空洞洞的不知在想些什么。
“啊!”手指传来的刺痛将她思绪拉回。
在桌边喝茶的上官火儿闻声连忙跑到她身边,“怎么了幼清?”
“没事,只是不心刺到了手指。”白幼清边回答边将渗血的指尖放到嘴里含了含。
“怎么这么不心?没事吧?用不用我叫萧然哥哥来?”上官火儿关心问道。
“不用不用,只是刺破了手指而已,你看这不就已经止血了?”白幼清将止住血的手指伸出给她看。
“是,看来只是刺破了一点点皮。”上官火儿放下心来,坐到她身边闲聊,“幼清呀,你还在做宝宝的新衣服吗?都做好多了还没完工吗?”
白幼清叹声气,紧皱着秀眉答道:“嗯,这两不知道为什么一直心神不宁的,做起针线来也总是心不在焉,所以迟迟未完成这件新衣。”
“啊?心神不宁?为什么呀?昨萧然哥哥还你肚子里的宝宝依旧平安正常呢。”
“我也不知道,就是浑身不舒服,有时候心脏还会突然剧烈地猛跳几下,甚至会有些痛痛的。火儿,你会不会乘骐有什么事?”白幼清心惊肉跳地问。
上官火儿果断否绝,“呸呸呸,幼清别胡,前王爷他们还捎信任务圆满完成已经在往回赶了,估计着这两就要到了,赶个路能出什么事?”
“可是我就是感觉不好嘛。”白幼清心思沉重地放下衣服。
上官火儿搂住她的肩膀劝慰,“没事啦幼清,你就别乱想了,梅寒国已经退兵了,我们等王爷们回来就可以一起班师回朝了,乖乖等着他们哈。”
白幼清吐出一口气,朝她感激道谢,“嗯,谢谢你火儿,这些多亏了你们轮班守看我,真是辛苦你们了。”
上官火儿热心摆摆手,“不辛苦不辛苦,我们都是一家人嘛,我们可是答应了王爷要好好照顾你的。”
“嗯,不知道乘骐他们什么时候能回来呢?这两是今还是明呀?”白幼清满心期待地嘀咕。
上官火儿想了想,了然地答道:“可能是今哦。”
“你怎么知道?”白幼清欣喜地看着她。
上官火儿鼓了鼓腮帮子,酸溜溜地解释道:“哼哼,就那两位爱妻如命的王爷,恨不得一直黏在自己娘子身上,这次一别这么久指定都想媳妇想疯了,还不得快马加鞭的飞奔回来呀?所以信中的这两一定是今!他们能快就不会慢。”
呜呜,看人家一对对的多恩爱,她的萧然哥哥都这么久了还像块石头一样捂不热。
听着她的解释白幼清也觉得有理,惊喜不已地拉住她的手道:“是吗?那火儿你陪我去军营外看看吧?”
上官火儿欣然同意,“好呀,出去走走也好,不过外面有风沙你可不能就这么出去,你等一下我给你找条丝巾什么的。”
她着起身朝床对面摆放的一个简易的衣柜走去。
白幼清激动万分,兴高采烈地摸着隆起的肚子唤道:“宝宝呀,你别睡了,你父王可能要回来啦,我们去接他好不好?”
“瞧你,肚子里的宝宝还没出生,能听懂什么呀?”上官火儿边翻腾着衣服边笑。
两人各顾各的谁都没注意,屋内某个不起眼的角落里,地上的泥土松动了一下,一根芦苇管悄悄从地底探出头来,下一秒缕缕白烟从管里冒出……
“啊”不肖片刻白幼清就感觉困意袭来,连打了两个哈欠。
“怎么了幼清?困了呀?”上官火儿扭头问道,自己也甩了甩头,奇怪,她怎么忽然也有些瞌睡?刚才还很清醒呢。
“嗯,好困,头也有些晕晕的。”白幼清只感觉睡意越来越浓,眼睛都乏力地呈半睁状态。
“我……我也是,头好晕,好想睡觉。”上官火儿不停甩着头想让自己清醒一些。
“火儿,我,我……”白幼清想些什么,还没来得及开口就倒在床上昏睡了过去。
“幼清!”上官火儿想过去扶她,可是刚走一步腿就不受控制地软了下去。
“不对,不对,是……迷药!”她瘫在地上后知后觉,撑住精神环顾四周,果然发现了那根还在冒着白烟的管子。
“果然,来人,有刺客!”上官火儿大惊失色,边喊边费力地起身想要去搬救兵,可是那药性似乎很强,使她的呼救声如蝼蚁,刚站起身就再也支撑不住重新晕倒在霖上。
直到听不到两饶动静,那处插着管子的土地塌陷下去,露出一个黑漆漆的地洞。
接下来两个身穿黑衣的蒙面男人从洞里钻了出来,谨慎地打量了一下周围的环境,来到床边迅速将昏睡的白幼清抬起掳到了洞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