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锋打发掉执法队的弟子,便也该继续做自己的正事。
不管会遇到多少变故麻烦,追寻宝物的心是不变的。
“哎……”幽幽的长叹声响起,“何师姐,经过执法队的搅合,师弟我已是兴致殃殃,这破气丹……”
何璐当下心中一紧,“白公子,事已至此,既然兴师动众开展了交易会,我们便该将它圆满完成!”
“哎~师姐所言极是,这颗破气丹师姐拿着吧,材料什么的我已没甚兴趣了。”张锋说完后,便把装有破气丹的玉瓶塞在了何璐的手中,颇有破罐子破摔的态度。
张锋此时的模样,让在场的弟子心中隐隐作痛。
之前还是位意气风发的俊小子,如今面容憔悴。
这是不被世人所理解的神情,是受到强者勒索迫害的神情。
这时他们也才反应过来,他们口中的白公子也不过是个十五六岁的孩子,这种感觉在老弟子心中尤为强烈。
“哎!白公子做这一切,并不是显要显摆,也不是为自己谋取什么,最后还不是为了咱们!”
“是啊!只是有些人不领情,还要落井下石,真是狼心狗肺!”
这些人一边说着,一边向骂过张锋的那几人投去了凶厉的目光。
“白公子,你莫非看错师姐我了?”何璐虽是责问之语,但无法让人生厌,“虽然我是一介小女子,但也是信守承诺之人,之前既然说了要用这两色玉和绿铜块交换,那它们便是公子的。”
何璐柳眉紧蹙,很认真地将两块道宝塞在了张锋的手中,其态度丝毫不容张锋拒绝。
“师姐,真的不用了!”张锋看着手中的道宝摇了摇头说道。
“师……弟!”何璐恨铁不成钢地看着张锋,连白公子都不叫了。
“你别再推辞了,这两块材料我拿着也无用,更何况这里有这么多师兄弟看着呢,我可不想留下一个趁人之危欺负师弟的名号。”
张锋看着手中的两块道宝,犹豫了片刻,最后长叹一声,无奈地将道宝喘在了怀中。
“哎……既然如此,那么我便收下了。”
一戏三叹,表演地惟妙惟肖,嗯……是个老戏精了!
至此三枚破气丹交易完毕,没有得到破气丹的弟子有遗憾,也很无可奈何,谁让自己财力有限呢!
有了张锋的先例,其他人也不再犹豫,纷纷拿出了自己的用不到的珍藏。
错过了破气丹已经让他们心痛不已,最后的机会说什么也不能再放过。
最后,这些弟子还真碰到了不少对自己有用的物品。
碧蟾妖丹,赤眼蛇毒,一星上品的疗伤丹、增气丹,一阶上品的护身符,下品火焰符、百草液、壮阳丸、火尾虎鞭……
张锋也粗略地观察了一下,发现并没有什么特别有价值的物品。
尤其几件凡器,更没有什么价值,不能和修士的灵气相通,对实力的增益不如熟练度稍大一点的中阶武学。
多半天下来,再倒没有遇到什么麻烦事,交易会圆满结束。
在此期间张锋还了解了一下执法队的那个炎头队长。
之所以叫做炎头队长,据说有曾在堂庭山内部历练的时候,碰到了一直实力强横的幽火毒蝎。
双方战斗一触即发。
幽火毒蝎甚是凶狠,将自己带有腐蚀性的毒火喷射在了炎头队长的头顶之上。
导致头发全部被烧毁,头皮也被腐蚀烧伤,终身无法复原。
自此他将此事作为自己一辈子的耻辱,引以为鉴,并自称炎头,时时刻刻告诫自己,对敌要万分小心。
因此其他人当面叫他炎头队长也无事。
当天晚上,张锋将冰火两极玉和道痕绿铜从系统中拿了出来,交易会上他还没有仔细看看呢!
“这是……”
将道痕绿铜翻到背面之后,上面竟然刻着密密麻麻的小字,每个字比针孔稍微大一点。
若仅仅用肉眼看,就像是一个个黑色小点。
对于这种自成道韵的小字,张锋不用做过多的研究,心中就有底了。
于是控制死灵气浮现于手掌,接着覆盖住了铜片。
小字如同苏醒一般,在张锋眼中逐渐变大,变清晰。
事实上字的大小并没有发生变化,这就是一种道韵,只是在看他之人的眼中或心中逐渐放大。
张锋发现这是一篇秘术,名为五泰变化术,花了一个钟头的时间,终于将整篇小字研读完毕。
秘术在张锋的系统中也有,不同于武学,没有明显的品质划分,也没有熟练度的说法。
但是其珍贵程度更高于武学,因为秘术只要领悟,便可以直接施展。
张锋当初控制金巧巧的死亡禁术——一念生死,归根结底便是一种强大的秘术。
之所以是五泰变化术,是指对修士五个方面的改变。
一泰改变面部,五官肤色头发等可以进行调整改动,细致入微;二泰改变骨骼,身体可高可矮,骨头可扩张可收缩,肩可宽腰可瘦。
三泰体重,可轻可重,可肥可瘦;四泰修为气息,可强可弱,弊端是模仿高境界的修为,若真要动手,实力还是自己本来的实力。
五泰改变灵魂,神魂境以上的修士对他人的灵魂气息感觉极其敏锐,所以这一点尤为重要,也可以从这一点看出五泰变化术的强大。
当然这五泰变化术也不是纯粹无敌,想变什么就变什么,还有一定的限度的,仅限于人体形态。
而且遇到修为过于强大的修士,也有可能被看穿。
不过张锋对这白嫖而来的秘术已经相当满意了,其功效不必多说,若是再加上系统的定位功能,做某些事岂不是非常美滋滋。
这秘术的获取方式并不难,想必何璐也已经得到了变化术。
难怪在交易会上时,道痕绿铜看起来比冰火两极玉普通得多,何璐却首先拿出的是冰火两极玉,取道痕绿铜时犹豫了许多。
张锋自然是想明白了这点,何璐是否会变化术他也不会在意,自己不是很君子,但也不会很小人,岂会做出那些恩将仇报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