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你担心的事,瑞儿已全部安排好了,你只要做到应该你说话的时候说话就好了”
都安排好了,还找她做什么,备胎啊:“哦~这样啊,那我什么时候应该说话呢”宫睛雪诺诺的好奇问一句
房仪容挥袖道:“你,真没出息”与她很难沟通,真不知瑞雪看上她哪点,说什么宫晴雪大有用处,她才和颜悦色,偏偏这小野种不识抬举:“小野种…”
房仪容正想发火被宫瑞雪劝下:“母亲,都是一家人,莫伤和气,小雪,母亲没别的意思,咱们姐妹一场,自然心连心,荣辱与共,夕颜的事,我们都要放心上,将来,也有个盼头”
宫瑞雪开口姐妹情深口吻,若真心相待,又何需让宫夕颜嫁到凌王俯,她的目的左不过为了巩固她太子妃地位,君绝策马扬鞭去落花轩的事,早传的沸沸扬扬,她这个有名无实,随时都有可能挂掉的幽王妃,太子妃八成想放弃,才生出宫夕颜嫁凌王做侧妃这档子事
竟不打算指望她,又干嘛非拉她下水,宫瑞雪心机颇深,搞不过她,何不趁机干脆划清界限:“我嫁幽冥王做正妃,太子妃都能办到,夕颜也只是想做个侧妃而已,对你而言小菜一碟,太子妃又何需用我,更何况,我这个幽王妃自保都难!”
宫睛雪会拒绝她,早在她预料内,有些人现在无用,不代表将来也无用,宫瑞雪笑颜劝说道:“小雪,宫廷生活不易,咱们姐妹可不能生疏”
宫瑞雪握住她的手,宫晴雪几次想抽手,都被宫瑞雪紧紧握住,她目的就想和太子妃,太子划清界限,没料到宫瑞雪来这么一出姐妹情深
“妹妹,我嫁给凌王不好吗”夕颜眼角湿润,美人一频一笑惹人怜爱,美人泪痕更是惹人怜爱,就连她一个女人看到这种美人倦珠帘的画面,都心生怜爱,更何况男人,第一次,宫睛雪默默为君绝婉惜,这么个美人放俯里就是不用看着都养眼,娶了她,虽不说赔钱吧,也没赚到,宫睛雪当下决定,自由之前对君绝好一点点,来修复在他不知情时受的内伤:“我做正妃都过的不怎么样,你是做侧妃,过的好不好我怎么知道”
宫睛雪话音刚落,就惹来房仪容一阵气喘“你个不孝女,你胡说什么”
“孝女有一个太子妃就好了,我和夕颜算什么,太子妃上位的梯子啊!”
“你………你……”房仪容一时语塞
“我什么,我说错了吗?就算太子将来继承正统,你怎么能肯定,姐姐就一定是皇后”
“放肆,你个野种,当年若非我怜你无母又身患恶疾,留你一命,竟容你今日咒我儿德不配位,瑞雪当不上皇后,你以为就你能,别以为当年算命的说你有母仪天下之命,你就当真了“
太子妃是房仪容的希望更是她的命,她其容一个野种乱说,顾不得体面,也不在乎引来躁动,破口大骂:“你个小野种,忘恩负义…”
房仪容骂什么,宫晴雪真真不上心
躁动引来一波人围观,议论纷纷
“宫晴雪是皇后命,幽冥王真的想当太子”
“我听说,幽冥王和不败山庄密切来往,若不然,幽王妃被劫,早死了,就是不死,也身败名裂,那会完壁如初”
“我还听说,宫晴雪从小立志,非太子爷不嫁呢?”
七嘴八舌不搭边的议论,什么算命的,这什么跟什么,怎么又议论到君绝身上,天啊!她不是给君绝招黑了吧!
房仪容脸憋的通红,全身颤抖,呼吸凌乱,好像快透不过气了,糟糕,莫不是孝喘病犯了吧!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只听通的一声,房仪容倒地
“来人啊,快来人啊,传御医”宫瑞雪大喊
好在御医来的及时,房仪容总算有惊无险
经这么一闹,凉亭再也不安静了,人全聚积这了,每个人都论她大逆不道,恨不得当场天打雷劈了她
讨好太子妃,声讨她的声音越来越多,什么不孝啊,老天爷惩罚她啊什么的,甚至还有人不显事多,说她不愧为幽冥王妃,和幽冥王简直绝配
真不知是君绝躺着中了枪,还是因为君绝的原因,她躺着中了枪,此时,她只有一个体会,君绝和她真是人缘差的有的拼,芸芸众声中,竟没一个为她说话的
就算内心再强大,也受不住七嘴八舌的指指点点
她就是这样,大脑冲动,常说些收不住的话,刚说的现回想起来,确实重了,一心想着划清界限,却口不择言说了些惹事的废话
就在她极为难堪,不知怎么抽身的情况,一个冰冷的声音传来,而这个冷漠没温度的声音对她来说,却如大海里的救命稻草
“都聚这做什,滚”
君绝如天神般出现,周边的人自动让出道路,碍于他身上的冰冷气息,没人敢靠近,原本堵在凉亭的人群迅速散开。
他无视身边一切,就这么一步一步走向她,她焦虑的心变得平静,甚至产生错觉,想起了那个让她爱恨交加的人,也曾是这么无数次在她孤立无助时出来帮她解围
与其说君绝牵着她的手离开,不如说是抓住她的手,他走的很快,快的她跟他的脚步跟的很辛苦。
走了好远,手被他抓的很痛:“君绝,你放开我”
她想挣脱他的手,而他更像是故意似的,手抓的越来越紧,弄疼她了
“君绝,你放手”
君绝用力一甩,她被重重摔在地上,屁股痛的都快四半了
揉着快四半的屁股,她刚刚一定是脑子有问题,居然觉得他像天神一样
“少在我面前演戏,你以为你全家唱这么一出,我就会相信你们,宫睛雪,代话给君傲天,别逼我出手,我现在不想要,不代表我以后不想”
“什么”
他居然为了一个他怀疑的事情,害得她屁股差点四半,揉着快四半的屁股,真是火大,她今天真是出门忘记看黄历了“你脑袋被灌水了是不是,你才在演戏,你全家都在演戏,”
没一个女人敢在他面前大声说一句话,这个女人却一在挑战他的底限,她到底哪来的勇气,敢大胆放话,就算君傲天将来是皇上,皇后也不一定是宫瑞雪,莫不是君傲天许了她什么
君绝一张让人难以看透的冰决脸,异常沉默,看不出端倪,他一身纯黑色的衣装,就连披风上面的狐狸毛都是纯黑色的,天边最后的一丝光不知什么时候暗了,宫睛雪左右观察,冷钢也不知去哪了,杀气,她嗅到了杀气,来自四周的杀气
君绝想杀她,一个他就够了,用得着周围布满杀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