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芜走的匆忙,只留苏循徹一个人在风中独自摇曳,揣摩到底是哪儿的打开方式不对,非但没留住想留的人,还把她推得越来越远。
好歹也是翩翩公子,怎还没之前的病娇遭人待见。
求灵谷的人一个个都怪!问她师父,师父打马虎眼,硬是问不出个所以然;问她师兄,师兄夸夸其谈,完全不理会问题重点;问谷里小仆,小仆唯唯诺诺,只字不提;再问谷里少主,少主漠然孤高,可扎针手法明显加重,不是治病,是要命!
“姑娘,你真是个迷啊……”苏循徹思前想后,最后总结了这一句后就回房养病去了。
回到屋里,维芜把木桶放满水,又催促九幽忘川火跳进去。
“主人,你这是要干嘛呀。”奶声奶气的语调中露出不解。
“你不是火吗?有了你,我就不用烧洗澡水了,别磨蹭,快开始吧。”
维芜一边说一边宽衣解带,卸去一身的脏污,此刻泡在温度恰好的水里,一个字,爽!
桶里的九幽也是在这一刻证明了自己是多么的有用,虽然炼不了丹,但是烧洗澡水可是一把好手。(作者:你活了那么长时间脑子不好使了,你还能扛东西,勾引沧淩火,能打……九幽忘川火:快别说了,我可是王牌,不能暴露。)
屋内热气蒸腾,水汽生多,门上嵌的窗户纸被其打湿,屋外准备进去的居何虽然看不清楚里面的光景,可若隐若现还是能知道里面女子的身躯如何曼妙多姿,这细臂被女子用水缓缓淋湿,青丝虽在桶外,可也是看的最明显的。
维芜只沉浸于与九幽的玩乐,警惕性有所下降,而九幽呢,则认真地跟自家主人玩耍,在水里表演杂技,哪里还顾得上有人没人。
居何在踌躇走还是留的时候,维芜似是洗好了,青丝缓缓上升,因身上有水,青丝依附,窗外的居何已能看清女子身形:修长的双腿被木桶遮去大半,青丝所触之处皆是风景,香肩酥背,腿间幽深与青丝结连。
许是青丝繁多,沾在身上有些不适,藕臂轻抬,留给脖颈喘息的时间,那一刹上下颤动的雪胸团酥,足以让居何脸红面热,更难提之后转身的两颗玫红奶提子。
透着一层被水汽打湿的窗户纸,观赏这般活色生香的场景,居何脑中只有来的早不如来的巧,而后又盘算着拿出点什么宝贝能防别人,万一有哪个不长眼的看去了怎么办。
水汽已消大半,屋内热气透着门缝跑出不少。察觉屋里的人已经穿好衣服要出来,居何运用轻功跳上了房顶,他还不想让她知道自己是个登徒子。
其实,居何本是知道她又炼了一夜的丹药,怕她睡觉不老实才过来看看,没曾想,这一趟来的,属实是妙。
“偷看实不是君子所为,可这……这……这是窗户的原因,我是光明正大……”居何给自己找了一个绝好的理由,来填补心中的尴尬和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