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桑一身红衣正巧经过时,就看到了这令人心碎的一幕:
碧空如洗,绿草如茵,白衣男子背影如松,手中持握一片荷叶;粉衣女子上半身被挡去大半,只能看到裙摆散落在地,有如桃花飘落之景,美不胜收。
一双璧人沐浴在暖日春光中,本应养眼至极,可在扶桑眼中,莫名泛了些许酸意,待的越久心中越是难受。
居何在扶桑出现的那一刻就知道有人来了,并且停驻了约摸一盏茶的时间,隐约有叹息声从身后传来,之后脚步渐起,知道来人要走,居何转头回望,视野中仅剩一抹红袖。
“扶桑,他来做甚,这声叹息为谁而叹?”
还在居何思索的时候,地上的人儿突然抱住了自己的大腿,居何想抽出却不敢有多余的动作,挪动了几下,谁料,腿上重了不说,还……还有些湿润。
腿上的人呢喃梦语:好……好吃……吃……啊呜。
居何额边出现三条黑线:这是把自己当成了香饽饽,就是不知道梦见什么了,这口水……还是先擦擦吧。
月白袖口半握手中,借用腕力,将涎水抹去。
“嗯……嗯……啊呜……”擦口水的那侧被一排晶莹透白的牙齿咬住,似乎还咀嚼了几下。
居何不淡定了,古时也有饥人以树皮、布絮裹腹,可,求灵谷不缺吃不缺穿,怎地在梦里还像个饿死鬼一般,逮着什么都咬一口。
握着的半边袖口仍被撕咬,居何扯都扯不动,有时反而越扯咬的越紧。两人就像是争夺地盘的狮子,谁都不让谁,腿上的人死不松口,居何最后也没了办法,任其扯咬,颇有种放任自流的感觉。
忽然粉衣上有道紫光乍现,微弱的光线借助太阳光掩藏,隐约忽现。
居何不确定地想要看清楚些,腰弯如弓,由于弧度过大,身后所披长发滑到前方,落在了维芜的脸上。
“嗯?什么东西,痒死了。”
嘴里嘟囔不停,小手还撩拨了几下,居何趁机抽出惨遭摧残的半截衣袖,大手握小手,想让睡觉的人老实一些。
两人嘴唇相距只有一根毛笔粗细,红唇诱人,居何忍不住咽了咽口水,终究还是没做什么。
可维芜却不是了,嘴里没了东西,顿时不适,呢喃道:“啊呜……啊呜……再来一口。”
居何神秘一笑:“那就再来一口。”
两唇相贴,朱唇皓齿亮眼万分,真是教池里未开的莲花羞得都不敢出来了。
居何只是将唇送出,维芜不仅接受,还更上一层楼,又啃又咬,许是触感极好,力度慢慢加大。
实在是受不了了,居何急忙反击。
“嘶~”
维芜嘴上受痛,忙松了口,下一刻又想贴过来。
居何忙把衣袖递入,自己真是怕了怕了,上次刚咬破的那一点还没好,今儿个又添了新伤,谁说女子不虎,眼前的就是一头母老虎!
小剧场:
(维芜:注意你的言辞,小心追妻火葬场。)
(居何:娘子,您是母老虎啊,兽中之王,我都得听您的,您那么美丽,高大……)
(居隐:这还是我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