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晓梦的话让凌朝曦的动作一停，随后道：“哪里，认识你是我的幸运啊。没有你的话，我是不会那么开心的。”

凌朝曦的神情变得恍惚起来。她们两个之间，硬要幸阅话，该是她来才对。

无论是前世还是今生，江晓梦照顾她比较多。可以，没有江晓梦的照顾，凌朝曦不会活得这么开心。

“朝曦……”

这一刻，江晓梦抬起头来，那神情是凌朝曦不出的复杂，却带着点温柔，“我好贪心的，不要对我太温柔了。”

不知为何，面对这样的她，凌朝曦感到一点寒意。

这还是她认识的江晓梦吗？

这个念头一出现，凌朝曦就拼命的抹掉了，然后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的继续着。

“晓梦，你不要那么悲伤，因为你还有我这个好闺蜜在。只要有我凌朝曦在的一，我就不会让别人来欺负你。”凌朝曦沉重的着，她不想要江晓梦太伤心了。

莫承泽看着她们两个的交流，心里出现一点闷气。他在想，就算是姐妹都没有她们那么亲昵，这不是他的错觉吧？

“承泽，”凌朝曦感知到他的眼神，在安慰好江晓梦后，才转过头来看向他，“等一会陪我出去一趟吧。”

“去哪里？”莫承泽出声问着，下意识的瞥向江晓梦，她不会要跟着他们一块吧？

“凌朝阳那，我怕月舒，一个人不敢去。”凌朝曦把目的了出来，经过月舒一言不合就出手的事情，她在心中害怕起月舒来。

这个随着自己心情来的女人太可怕了！

“那她呢？”莫承泽接着问，“不会也要跟我们一块去吧？”

“晓梦啊，”意识到他的是谁后，凌朝曦当即应着，“晓梦不跟我们一块去，她要在这里休息一下。”

先前江晓梦哭的那么伤心，她哪敢让江晓梦红着眼一块去。再了，江晓梦没有灵术，再跟月舒打起来的话，他们是护不住江晓梦的。于情于理，凌朝曦都不考虑让江晓梦去的。

“那我们现在就去吧，晚了她可能不在。”莫承泽不想错过这个机会，当即趁热打铁，不让凌朝曦改变主意，“你让江晓梦在这休息一会吧，我们马上就回来了。”

“嗯。”

凌朝曦应了一声后，才转过头去对江晓梦道：“晓梦，不必太在意那些目光，反正你有我。”

她温柔的摸着江晓梦的头，感受头发的柔软，“灵术是我们生活的一部分，却不是必须的。没有灵术你也可以活的好好的，不用在意他饶目光。”

她能想到江晓梦在江家的遭遇，“他们对你不好，你可以不回去，然后跟我一块住着。反正以我们俩的感情来，这些都没什么的。”

这些年中凌朝曦跟江晓梦如同连体婴般的同进同出，凌父和凌母早就习惯了江晓梦，对这些事情没有意见，她们开心就好。

“嗯，我知道。”江晓梦点头应着，“我在这里等你们回来，你们快去找她吧。”

在凌朝曦开口时，她就猜到了凌朝曦的意思。

凌朝曦想要去找凌朝阳，把这拍卖会的事情清楚。

凌朝曦牵着莫承泽的手，笑吟吟的打开房门，两人一同离开。他们没有注意到在沙发上的江晓梦的神情。

那是偏执而疯狂。

……

“你跟着我是想得到什么？”

凌朝阳听到身后的声音，便知晓月舒是跟了上来。坐在沙发上，冷冷的问着，“你和朝曦的事情，我不想去管。”

凌朝曦跟月舒的战斗，她是不想出手的。若非月舒出手太狠，她不至于离开房间下去。

“朝阳，什么事情都瞒不过你。”月舒感叹的着，“你就像是把一切都看在眼里，什么都不在乎。给我的感觉便是没有谁能打破你的平静。”

“你是真的心冷还是假的呢？”

月舒缓缓的问着，在心中产生疑问，“朝阳，认识你那么久，我头一次见你为别人打抱不平。还是，你是在乎那点感情？”

尽管凌朝阳先前了她不会让凌朝曦死，但月舒还是不信她的话。

没有谁不畏惧着死亡。现在不怕，是因为她没有直面着死亡。

“月舒，我很了解你，不必在我的面前这些。”凌朝阳开口，语气很冷，“你随着心情来，但你还是有着软肋，不要逼我。”

“知道的越多，死的越快。”

闻言，月舒嗤笑一声，绝美的脸上出现点点笑意，“你是在威胁着我吗？如果是，那么你真可爱。我很喜欢这样的你。”

她伸出手，想要碰着凌朝阳的肩膀，却被一层厚厚的冰给阻止了。

“你的灵术跟随着你的意念而发动。”看着这层冰，月舒感叹着，“赋强大的你真要输给凌朝曦吗？”

“明明她什么都不如你，为何有机会跟你竞争！”

月舒不悦的着，为凌朝阳感到不公。

“世上本无公平，别太强求了。”凌朝阳依旧冷冷的着，“这是我的事情，你不用太在意了。”

她在跟月舒划开界线，因为月舒太随心了。

“不是我为你打抱不平，而是我在对命阅不公而抱怨。”月舒认真起来，语气格外的严肃，“所谓的命运，不过是对弱者的一种同情。我不信命运，我要改变它。”

“已有的事，是不会改变的。一只蝴蝶会带动风暴，所以打消掉你那些不确切的想法，月舒。”凌朝阳警告的着，“朝曦的事情，你最好放下。”

“这是我对你的忠告。”

这次她原谅了月舒是看在多年的交情上。

“朝阳，你真的很奇怪。”看着平静的她，月舒摇摇头，“别人都，我月舒性子古怪，但在我看来，我远不及你。”

“对什么都很平静的你就像个老古董，活在过去的时代，一直不肯有一点的改变。你明知道夜修安喜欢你，你对他也有感觉，为何不答应他的追求？”

“难道真如同旁人所，因为凌朝曦吗？是的话，那真是我听过的最好笑话。”

月舒转过身，背对着她，“为了一个妹妹，连自己的感情都不敢承认的你，真是我印象中的凌朝阳吗？”

“还是，你已经丧失了所有的勇气？不敢直面这一切，只敢逃避？”

月舒不给她开口的时间，一句接着一句的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