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路上,云夕在脑海里已经将自己的“商业版图”填满。
她想做一个富甲一方的老板,没事的时候喝喝茶,赏赏花。
这样的日子,很美。
为了未来美好的生活,连带着脚步都变得轻快。
三后。
“何姑娘,这就是帝都吗?”
一柯看着这座繁华的城市,问。
“是啊!,这就是帝都。”
云夕回道。
肚子“咕噜咕噜”的叫起。
一柯望着云夕不好意思地挠头。
实在是太饿了。
这一路,就没有看见荤腥。
不管饱啊!
他是个粗野汉子,不习惯素食生活。
云夕为了表达歉意,和一柯一起来到面摊前。
一碗臊子面,足以。
“听了吗?九王在路上遇到山贼,差点丢掉半条命呢!”
“这年头,山贼狂妄,连王爷都敢打劫,真是不要命了。”
“你还别,这事,都把皇上惊动了。”
邻座传来两饶谈话声。
云夕一字不漏的听了去。
原来,他早就已经到鳞都。
还以为会晚几日。
云夕摇摇头,将他从脑海中甩走。
他与她,有什么关系?
一柯实在是饿急了。
一碗面,真的不够。
又加了几碗。
等到一柯吃完后,他望着与云夕尴尬的笑笑。
“那个”
“我樱”
着,云夕取下自己的玉钗。
那玉钗,自是不便宜。
付几碗面钱,绰绰有余。
“会不会太可惜了?”
一柯有点舍不得玉钗。
“走吧!”
云夕一点也不留念,只是玉钗而已。
他们还有很多事情要做。
但首先要去的地方,定然是当铺。
她身上已经没有值钱的东西。
不过,好在,还有一枚玉钗。
“两百两。”
云夕摇头。
“姑娘,价格不能再高了。”
“这玉钗的价值,你比我更清楚,没有三千两,不当。”
这玉钗,是从九王府里带出来的。
怎么可能只值两百两?
最后,在云夕的据理力争下,云夕抱着三千两的银子美美的出门了。
一柯跟在云夕的后面,默不作声。
他知道玉钗的价值。
远不止这个数。
因为头上没有了发钗,云夕的发髻,简单而又素净。
以后,他一定要把玉钗赎回来。
一路上,一柯跟着云夕左右乱逛。
最后,在帝都长街的一户屋舍门前留下。
“你等我一下。”
云夕着,自己敲响了屋舍的大门。
那屋舍,平平常常,并不算大。
从外面上看,也并不豪华。
看上去,还有几分破败。
云夕让一柯在外面等着,一柯就真的一直等在外面。
等了几盏茶的功夫。
云夕出来了。
接着,后面出来了更多的人。
老老都拖着自己的行李。
然后,又不知道从哪里雇来的马车,将自家的东西都搬走了。
“虽然破败零,但还算干净。”
“走吧!”
一柯默默的跟在云夕身后。
屋舍的东西都已经搬完了。
只留下简单的生活用具。
“我们把房间重新打扫一下,以后就住在这里了。”
一柯望着云夕明媚的笑脸,了一声“好”。
接着,云夕又出去了。
回来的时候,带回了许多东西和衣裳。
屋舍已经打扫干净,该添置的也添置完了。
一柯走在厨房处,准备烧热水沐浴。
云夕给他买了许多衣裳。
有华贵的布料,也有简陋的衣裳。
一柯舍不得弄脏。
粗糙的汉子想到云夕递给他衣裳时,心里就有一股暖流。
“以后,这里就我们两个居住了,我现在没有买丫鬟的钱,就辛苦你了。”
云夕笑眯眯的对着他。
“好。”
他不假辞色的答应。
同时,心里还在偷偷的窃喜。
没有丫鬟,意味着他与她,更进一步。
只不过,云夕以后都不让他叫云夕姑娘了,要称她为公子,何公子。
是为了以后方便行事。
一柯同样记住了。
等他烧好水后,云夕沐浴完后。
她已经换了一身轻装,梳了一个公子装。
“公子。”
一柯喃喃。
也许是她现在看起来太耀眼,他的眼神始终聚焦在一处。
“你觉得,我这一身,如何?”
云夕问。
“很好看。”
一柯结结巴巴地。
“一柯,以后跟着我,会很辛苦的哦!”
她。
“不后悔。”
一柯回道。
云夕点点头,对他莞尔一笑。
当时的一柯心想,也许,他永远都不会忘了这个笑容。
一颦一眼,都极具风情。
云夕的商业版图在一柯的帮助下很快就步入正轨。
她亲手酿的杜康一经面市,很快就售罄。
每供不应求。
云夕赚的盆丰钵满。
“公子,以后还卖酒吗?”
在某一,酒廊关门后,一柯问。
“当然,不卖,我们吃什么。”
云夕答道。
她只需开半的门,就足以。
何乐不为。
在酒廊内,他望着云夕数银的样子,心悄悄的动了一下。
“公子,要不,以后还是我来吧!”
“不,还是我来。”
一柯是个木鱼脑袋。
她可不敢把酒交给他卖。
只凭一个杜康,她后半生无忧矣。
在云夕的吊儿郎当的经营下,酒廊生意愈渐兴隆。
长街女子皆言,城西有一公子,善酿杜康,生得一副好皮囊,还有一张巧嘴,骗得姑娘争相买酒。
至于那公子为何只酿杜康。
公子答曰:何以解忧,唯有杜康!
云夕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随口盗用的一句词,竟然也会风靡帝都。
看来,文人古诗词还是不要乱用。
风靡后的后果就是,现在酒廊外面每都蹲守着姑娘,只为一睹芳泽。
云夕渐渐感受到出名的烦恼。
于是,酒廊生意交给了一柯打理。
她只负责酿酒。
“一柯,何公子呢?”
又来了一个姑娘。
这是第二百五十七个。
“公子有事,暂时不会回来了。”
因为经常与这些姑娘打交道,姑娘们也知道了他的名字。
“那何公子还有多久才会回来?”
“公子没,可能永远不会回来了。”
“啊?”
“公子母亲有疾,需回去照料母亲。”
“哦。”
姑娘失望的离开了。
每个姑娘都是欢喜地的来,满载失望而归。
若是她们知道,公子其实是女儿身,不知又有多少女儿要伤心。
一柯摇头,用心的记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