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她完掉头就要离开,手腕却被那人下意识的拉了住。
栾梁辰:“……”
祁子衿回头看了眼拉住的手,面无波澜的将那只手拉下来。
大步离开,刚走出屋外朝霖就跟过来。
“这是怎么啦?”朝霖实在没明白过来,进去也还好,出来咋就这表情了。
“只是同胡昱大人聊了几句,有些不愉快罢了。”
周围人见这殿下脸色这般,更是不敢吱声,一个个低着头。
“离胡昱远些较好,他并不是什么可信之人。”
待走出院门后,朝霖略微有些过聊提醒,换来的却是祁子衿的打量。
“那朝统领认为,我身边谁可信啊?”
“自然是在下!”朝霖随口回答道,毕竟他同她那么久了。
“你?只不过是个统领,有人告知于我,你偷偷会见神秘男子。”
祁子衿试探性的出口,只知道朝霖给她的熟悉感让人安心。
之所以一直以来未怀疑过他,也是因为这个原由。
心里却仍然希望面前这人有任何问题。
“不错,不过那也是为了你安全。”
他望着祁子衿的眼眸,眼底只是冷静。
“保护我就是让人把我绑出宫?除了胡子叔就你知道我抗毒性。”
她吼完,意识到自己应该冷静点,又呼气仰着头,努力不让眼泪落下。
“不错,要不你判我死罪吧?”
朝霖拳头重重的打在宫墙上,将她圈在怀你。
祁子衿:“……”
“傻丫头,我是朝暮怎么可能会害你。”他极其声的完,祁子衿瞬间愣住了。
是朝暮?
怎么可能?
“你没死?那为何不曾前来找我?”她顷刻间脸色大变,而朝霖并未同她再太多。
环顾四周后,果断的拉着祁子衿往禁军营走。
“这是去哪儿?”
“后面有人,带你去安全的地方。”
到底禁军营,清一色的黑色着装,让人看着十分严肃。
刚进入,身后的士兵就关上禁军营巨大的木门。
众人见他皆是行以大礼,祁子衿则是一脸懵逼的看着这些人。
不管从何处去想都想不出,是什么原因?
这时那个副统领走过来,睹了眼祁子衿问,“将军,殿下这是……”
“她不是外人,不必见意太多。有话直无妨。”
朝霖罢抬手撕下脸上的人皮面具,熟悉的面庞出现在她的眼里。
他什么时候成将军了?
副统领犹豫后,还是决定出情况:“我军在京都外发现一支军队回都,已确认不是我军。”
“我军如今大概到了何处?”
朝霖认真的拿过副统领手中的羊皮地图,听他准备分析。
“我军前几日出现在边城一带山脉,如今应该也快到了。”
他点头后,挥手示意副统领退下去。
“你可是要叛变?”祁子衿虽相信他没害自己,可这……
“不是,如今胡昱手握青洛国一半兵权,他早就有要叛变的打算。”
朝霖冷静的看着她解释,毕竟这种时候宫中并不安全。
“既然他要叛变,为何要将我接回青洛国?他毒死帝君,直接上位岂不美哉?”
对于她的想法,朝霖淡然一笑抬手摸上祁子衿的头发。
“若是把你放在视线之内,对他来岂不是更为安全些。”
“那我岂不是他上位的工具?”
祁子衿这才意识到事情的原由,可舅舅也并不知,岂不是有危险。
等等,他自己也是舅灸近臣!
那毒难道是他下的?
“不错,之前帝君病倒多半是他所为,原由自然是为了将你带回。”
朝霖眼眸透着光,告知她这其中的阴谋。
“难怪他对我一见如故。”
很快祁子衿也认同这种想法,毕竟现如今帝君大病初愈,除宰相外胡昱便是最有权势之人。
他离皇位如此之近,怎可能不对此心怀鬼胎。
“这禁军营里的都是从军营里挑出来的。”
朝霖指着正在训练的给祁子衿看。
“你为什么如今改名了?还有你为何会有军营?”
她的二连问,问得朝霖有些哭笑不得。
“我幼时就同你讲过,我字霖名暮。”他浅笑着同祁子衿讲清楚,又继续回答道,“军营是我父亲为我留下的兵符。”
“原来是这样啊!”她见朝暮这般解释,也不好再问太多。
有兵符,那岂不是大将军的孩子?
但他为何当年会随阿娘去往南净国呢?
她看着已经黑了不少的朝暮,也不知道他在外面经历了些何事。
“所以在宫中,定要心提防,本想偷偷送你出去保你平安,谁知你跑出来了。”
朝暮叹了口气摇头示意,毕竟安排那些也耗费人力物力。
谁知祁子衿竟这般顽强,吓得那车夫恐怕都不敢接宫中活儿了。
“谁让你没有提前提醒我。”她嘟着嘴仰着头,一副死活没错的样子。
“怕你知道以后影响正事儿。”
朝暮声的嘀咕着了句,眼神闪躲的看向其他地方。
“你再一遍!?”祁子衿瞪着他,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愣是把朝暮逗笑了。
“没什么。”朝暮赶紧,“你先到营帐中等我,还有些事要处理。”
她十分乖巧的点头,一步三回头的走入营帐,自顾自的摆弄着各式各样的刀剑。
有的造型新奇得她在书中都不曾见过。
没想到朝暮还是个兵器收藏爱好者啊。
手不自觉摸上那刀刃,手指传来痛感,她倒吸一口冷气。
赶忙掏出手帕将手指包裹好,刚准备包仔细些,却被进账拿东西的朝暮撞个正着。
快步冲上前来,拉起祁子衿的手拆开手帕,一道伤口赫然出现在他眼郑
“怎么这么不心,这些东西都不要碰。”
神神叨叨的从怀里掏出止血药,轻轻的撒在伤口上,又心翼翼的为她包扎好。
“这些都是你收藏的吗?”
她眨着杏眼,侧着脸询问。
“这些是我父亲曾经杀敌的战利品。”
朝暮拉起她受赡手放在嘴边,亲昵的吹了口气。
“还痛吗?”
祁子衿被他这么一问,脸颊微红也不知该做何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