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交就借吴重楼那三千私军围剿将军府,再给你扣上个谋反的大帽子。
落子落到这步时,民心、兵权、朝政三者胡煜已经得之八九,此时哪怕是操纵我这傀儡,青洛百姓也是满口赞言,胡煜此人,一日不除,我便一日睡不安生啊。”
听完子衿一席话,一向自认算无遗漏的朝暮也是冒出一身冷汗,以青洛国为棋盘,这胡煜下的好大一盘棋:“你打算怎么办”
“能怎么班,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走,陪我去特牢,会会这个宰相。”
子衿咧嘴笑得没心没肺,倒也是这般,也才能叫全下盯着她、盯着青洛的人心生忌惮,心怀敬畏。
见他情况不太对劲,三人这才前往地牢,到达地牢门口四处士兵把守。
越发往地牢下走,越发潮湿阴冷,角落牢房内中年男子做在地上。
虽一动不动但显得格外弱无助,吴槿瞅见自己父亲就抱在门上。
“父亲,你快告诉帝姬那事儿不是你干的,是别人诬陷你的对不对?”
吴重楼缓缓抬起头,看着自家闺女,“孩子你回去吧,不必再这般与胡大人做对。”
吴槿实在想不到胡昱竟这般卑鄙无耻,拿她威胁父亲就范。
三人站在牢房中听完宰相吴重楼的话,快速点燃吴槿的怒火,如今才知道胡昱的为人。
“那现在你们怎么看?”祁子衿侧脸看着身边的朝暮提出疑问。
这个时候证据明显不多,又该如何证明宰相清白。
“我认为还是从长计议为好,更何况局势对你不利啊。”
朝暮刚罢,吴槿一本正经的看着两个人,也实在找不到其他的方法,恐怕也只有自己能帮自己了。
心中暗自下定的决心,也不知自己生死会如何。
“吴姐可有异议啊?”
祁子衿见她情况不太对劲,就用胳膊撞了下吴槿,这才让她回过神。
“朝统领的意思定是没什么问题。”
她随口一倒正好应了祁子衿的意思,自然不会引起他们的注意,更别被发现有其他动作。
“那就好!”祁子衿点头以示满意,刚转身准备离开,却发现吴槿站在原地不动。
“咱们先走吧。她或是过于思念父亲,你不必在意。”
朝暮揽着祁子衿的腰将她带出暗无日的地牢,一下子见到阳光,感觉竟有那么一丝奇妙。
怎么也至少是宛如新生那般,让人内心有些许的激动。
两人并排着走出地牢,很快身后的吴槿也早已跟了上来。
但却变得异常孤僻少语,没人知道是真是假,眼神略显空洞无物。
“我可否先行会鸿雁宫啊?”
她心翼翼的询问,眼底的模样没有一人看见。
祁子衿和朝暮并未回答她的话,而是只看着她往回走,实在不知道她想做何事啊。
“民女,先行告退!”
吴槿恭敬的冲她鞠躬,搞得祁子衿瞬间一头雾水,心中更是疑惑不解。
这个吴槿到底是什么底子,怎么会话这般……
两人看着她离去的背影实在看不懂这个女人想干嘛!
但也确实有些聪明,不过她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正当两人一头雾水时,忽然地牢传来一阵阵尖叫声,朝暮赶紧安置好祁子衿。
“你在这里等着,我下去看看就上来,保护好你自己。”
朝暮松开紧握住的手,转身就冲进地牢中,眼前的一幕幕让他震惊。
地牢内火光滔,但犯人却完好无损,朝暮赶快安排士兵安顿这些匪徒。
“不对!”
顷刻间,忽然想起吴重楼,快速赶过去却已为时已晚,吴重楼被一把刀穿身而过,地上一大片血渍。
子衿该不会出什么事儿吧!?
朝暮一想到这儿,赶紧冲出地牢,查看门外人是否听话待在原地。
当见到门外那人时,忐忑不安的心情很快放下心。
一把将那人用力拉入怀中,恨不得将她揉入骨子里,与自己融为一体。
“里面怎么样了?你怎么一出来就……”
她脸颊略微泛红,在朝暮怀中像一只猫那般,上下窜动。
“没怎么,就是突然害怕我回来了,你却不见了。”
朝暮嗅到祁子衿发梢的清香,心中前所未有的担心渐渐平静下来。
松开抱着祁子衿的手,忽然举剑挡下她身后,措不及防的一刀。
“你们到底是何人?”
他眼神阴冷的看着面前那两个黑衣人,实在忍不住询问了句。
只见黑衣人并未回答,忽然眉峰一挑,再次使出刚才那一刺。
顿时祁子衿感觉到身后的凉意,再加上这对话瞬间明白过来。
该不会又是有人刺杀吧?
她刚想完,朝暮忽然猛的将她从自己身边推开,与那两个黑衣人扭打在一起。
黑衣饶招式步步制人于死地,而朝暮则只能闪躲,毕竟他可是想活捉加严刑拷打。
不定能问出幕后主谋,自然不能赶尽杀绝,只能出此下策。
只见黑衣人一个翻身,尖刀直指朝暮要害,正当他也觉得自己可能受伤之时,祁子衿冲到他面前,不知从何处掏出一把药粉冲那两人撒去。
瞬间那两人腿脚一软直直的向地上倒去,没有任何防备就被放倒在地。
朝暮看着倒地的两人,赶紧捂住口鼻,生怕下一个就是自己一般。
“你这是干嘛?”
祁子衿见他这架势,疑惑的盯着朝暮。
“自然是防止自己同他们一样下场。”
他毫不犹豫的直接回答完,很快想到什么但已经为时已晚。
“放心,这药散得快!不会对周围人造成然后影响。”
祁子衿拍了拍手心残余的药粉,而他则睁着眼看她在干嘛。
实在不像之前在她面前那般威风凛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