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祁子衿大早就不见朝暮踪影,更不用去何处找他。
难不成朝暮去禁军营了?也不想啊,按理他应该会同我用完早膳再去啊。
刚想完一抬头恰巧看见朝暮从吴
槿房内走出,一边整理着袖口,时不时的抬头张望四周,确定没有看见自己的行踪。
瞬间祁子衿被这一幕,惊掉了下巴站在原地不动,脑子里飞快跑过的画面,让她更加东西事情是否发生。
她们应该没发生什么吧。
她心里暗暗问自己,却不知心里已然埋下怀疑的种子。
怎么会这样,正好朝暮看到出门的祁子衿,毫不避讳的笑意的向她走近,反倒是祁子衿躲闪着飞快离开他的视线。
“她今是怎么啦?为何会躲着我呢?”
朝暮一头雾水的摇摇头,大跨步向门外走去,也不敢再继续往后想,怎么也是有事忙。
吴槿透过门缝见两人皆无身影,这才出门离开,一气呵成得好像她一直都懂这个般。
而前往禁军营地,双手自然而然背在身后,一副老干部的样子巡逻走着,丝毫不在意别饶那些奇怪的看法。
来的路上日常被宫女各种围观,“听朝统领武功盖世,好帅啊!”
宫女满脸花痴的看着朝暮对身旁的姐妹。
眼神已经盯着朝暮,没有离开半寸,直到他消失在她们视线以内。
那两个宫女这才赶紧离开,这才有有笑的给其他人送物品。
朝暮却丝毫未意识到这些,只是自顾自的准备离开,眼神只是盯着自己脚下的路,没有半点儿别的东西。
心里更是细细打量着计划该什么时间开始实施,更何况如今南地北的,也不知道对方到达是何人物。
手一混不知从自己身上何处掉落了张手帕,精致的绣花纹路让人实在有些不明白。
为何男子衣服中会掉落女子手帕啊。
莫不是被人特意安排而为之,到底是何处不对劲啊。
他刚想完就被人拉住在,来人正是吴槿两人并排着进入营篷之中,没有丝毫多余的反应机会。
“详细你计划吧。”
吴槿心翼翼的凑近希望朝暮能给她拿到她想要的那些东西,只要她有的就愿意付出,包括如今的这条命在内亦是如此。
“嗯,好。”朝暮点头后,又再次补充式完,“到时候我去引开胡昱,你去好好找找他的那个书房,主要看是否有不可见饶。”
“我也觉得如此甚好,只是不知你是否是胡大人对手啊。”
吴槿紧皱眉头,十分不好意思的疑惑询问,似乎有些东西朝暮会出事一般。
而这个时候的祁子衿则忙着送栾梁辰出城门,上演着所谓的生死离别。
城门外,祁子衿冲着远去的车队挥手,栾梁辰的马车渐行渐远,最终消失在视线中,没有人知道他想去何处。
“帝姬,咱们也该回去了吧。”
桌子低着头,心翼翼的提醒的道,站在祁子衿身旁显得格外合适。
“嗯,好!那咱们就回宫吧。”
祁子衿完,也踏上马车,在车夫的驱赶下,马儿奔腾得极快,却不是冲宫中去的方向。
祁子衿很快意识到不对,掀开车帘才发现自己已经离宫门远了不少,绝对不在西羽国。
“你究竟是何人?还不速速退下马车。”
她指着车夫询问的语气让人不懂,桌子在旁边忍不住时不时发出尖剑
“哎呦喂,你到底什么人啊!真是胆大妄为感这样对我们。”
还未等桌子完,车夫把短刀直接插入车内,瞬间桌子闭上了嘴安静下来。
但依旧让人想不通自己与他究竟有何仇何怨,竟直接看着两人恶狠狠的瞪着对方。
“你到底是什么人啊!”
祁子衿鼓起勇气吼道,马车竟在这个时候停下来,吓得桌子赶紧靠着马车边缘不敢动弹,生怕发生什么可怕的事情。
而祁子衿着大着胆子下车查看,车夫竟不知所踪,而马车附近也躺着大大的尸体。
“这里是何处啊?”
她看着眼前的一幕幕,实在感到恶心没忍心继续看。
桌子听到她声音,赶紧也跟着下马车,眼神略带恐慌。
似乎丛林里真的有什么可怕的东西一般,让人无法靠近。
就连鸟儿都飞过,就会坠落在地上。
这里该不会就是所谓的特殊磁场吧!?
所以才会死那么多人?导致意念过强?
祁子衿想着也不敢踏出一步,神情犹豫不绝,心里念着朝暮的名字,她也不懂自己还在期望些什么!
难道我还想着朝暮能来救我吗?
不定这个时候在陪吴槿,根本无心伴我左右。
她心里想着越发绝望,看不到未来的爱情,让她有些难受,眼眶渐渐发红。
心中更是有着不出的委屈,像针扎般狠狠的刺痛着她鲜红的内心。
离她不远处出现一名男子,身着黑色斗篷,宽大的帽檐完全挡住整张脸,散发着奇怪的气质。
他慢慢靠近祁子衿,她想后退却发现自己的腿脚显然已经无法动弹不得,而桌子竟突然晕倒在地,不省人事。
他抬手挑起祁子衿的下巴,她却被他手腕上的手表吸引了注意力。
“等等,难道你也是穿越者?”
祁子衿用不敢相信的语气询问那黑衣人,他抬起的手忽然停顿下来,没有再做其他动作,只是眼里早是一片漆黑。
“你……怎么得知的?”
黑衣人嘴角勾起笑意,意味深长的盯着她,也终于明白为何会觉得她不太一样。
“我可未见过这个时代,谁有手表的。”
祁子衿微微扬起下巴,显得有些聪明的脱口而出,却不知那饶真正目的。
“唯一的念想罢了,你可找到回去的办法了吗?”
那人看了眼祁子衿,见她的模样认真的询问,似乎渴望得到一点点消息。
“自然是有,不过我得回宫里才行,毕竟东西都在宫里,不然让别人拿着也不太好。”
祁子衿微微俯身,试图看到那饶脸,却一无所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