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曲疑惑,看了那人几眼:“恭喜,恭喜什么”?
那人又拱了拱手:“自然是恭喜卿小姐了,原本卿小姐还有一场比赛,但是那边临时退出了,所以,今年题酒宴武试第一名,自然是卿小姐了”。
江曲瞪大双眼,什么,卿予!
屋内的卿予听到,震惊。
怎么会是她,难道,齐笙没有介意她重伤了齐清念吗,她以为昨日她打伤了齐清念,而且齐清念早已打出最后一招,若不是那内力护体,她早就倒了。
她以为这样,裁决是断不会判她为最后胜者的。
“话已带到,其他的,等卿小姐伤好后,再议吧”,那青衫男子说话,拱手离开。
江曲关上门,回到卿予身旁,看着她。
卿予垂着头,不语。
她原打算,这场比赛一定会判她输,她已做好打算,决意回云溪山庄,再不下山,如今,怕是有变数。
“师姐,我累了,先歇会儿”,卿予抬头看向江曲。
江曲点头:“也好,你先歇着吧”,说完,出去。
卿予见江曲离开,长叹一口气,躺下来,原本重伤未愈,今天这么一折腾,卿予感觉疲惫不已,躺下来,很快沉沉睡去。
***
“公子,卿小姐的伤已经没有大碍了”,青渊禀报。
“嗯”,沈绛底声应到,眸中寒光闪过。
青渊内心疑惑,公子对卿小姐也太上心了,还让自己去探查卿姑娘的伤势如何,齐小姐比卿姑娘伤的更重,跟公子认识的也更久,却不见沈绛有一丝担忧。
但他跟在沈绛身边多年,他了解沈绛不是那种会轻易对女人动心的。
此时守在窗外的青歌内心轻嗤,这个呆子,不会是在想公子在想什么吧,公子的心思,他那种呆子怎么可能猜得透。
沈绛手指捻着书卷,脑海里回想着昨日卿予最后反常的表现,虽然早知道她可能是白月的女儿,但是没想到,白月居然能够为她做到这一步。
想到卿予居然在濒临极限的状态下,还打出了那么狠的一招,没想到她虽然看起来温婉,骨子里还是继承了白月的肃杀冷漠。
那个时候,恐怕卿予自己也不能控制自己,在那力量的驱使下,爆发了内心深处的绝杀。
沈绛眯眼,他还以为卿予的实力就如她的外表一般,现在看来,是他小看她了。
既然如此,那么接下来,就可以按照计划来了。
卿予那边,大概已经收到消息了。
沈绛眸中凝起寒霜。
三日后。
卿予伤势好转,能够下床走动。
她坐在桌旁,之前那青衫男子说她获得了题酒宴武试的第一,但她却觉得这一切,似乎没有看起来那么简单。
“予儿,你看起来不太高兴啊”,江曲走进来,这几日,为了卿予养伤,江曲谢绝了所有想来探望的的人,包括江深。
“你获得了第一,应该高兴啊,往届都是男子,这一届你拿了第一,师傅一定会高兴的”,江曲坐下来说道。
卿予看向江曲,江曲虽然年岁比她稍长,但其实有些孩子心性,为人冲动了些,思维没有那么细腻。
她只觉得卿予得了第一,是件值得高兴的事。
卿予无奈笑笑,这背后各种缘由,她也不甚清楚,也不好怎么跟江曲说。
“对了,师姐,齐小姐,怎么样了”,卿予想起来这几日一直拖江曲打听齐清念,但江曲都故意转移话题。
果然,江曲又想扯到一边。
“师姐,你还是告诉我吧,不然,我可自己去问齐公子了”,卿予看向江曲认真地说。
江曲看着卿予,知道她今日是非知道不可了,叹了口气。
“你啊,别担心她了,她啊昨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