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辛言经常来你们医院吗?”
护士已经包扎完了,正在收拾医疗包,“您不知道呀?”
“什么?”
“余先生是我们的大股东。”
“什么?”护士不理解这个“什么”和刚才那个“什么”的区别,又重复了一遍,“余先生是我们的大股东。”
“好了,张姐,您的伤口没事了。”
张一灵还没从自己的思考中反应过来,护士姐已经将她的伤口处理完成。
“谢谢您。”张一灵站起身来,向医生和护士致谢,“一共多少钱?”
护士拿起单子看了一下,“一共5300。”
什么,5300!张一灵没想到一个简单的包扎就要这么多钱,虽自己收入颇丰,在公司做到中层位置,还一直自诩当代社会的新中产,对于简简单单的包扎就要5300块这事还是难以接受。
余辛言真黑呀,自己开了个医院,收这么高费用,真是可恶的资产阶级。
这种半熟不熟的关系真尴尬,明明感觉是被宰了,也只好乖乖去交钱。以后还是离这个余总远点,这种有钱人家的公子哥自己可是招惹不起。
走出诊室,余辛言还在大厅里休息,一边翻看一本杂志一边端坐着喝咖啡。身子坐的笔直,一副社会精英模样。
不管怎么,还是得谢谢人家。
“谢谢你,伤口处理好了。”
“走吧。”余辛言放下手里的咖啡,“我就不用检查你的伤口了,他们看病我放心。”
“等一下。”张一灵并没有跟上余辛言的步伐。
“嗯?”
“我去付一下医药费。”
“不用了。”余辛言转过身来,斜睨着张一灵,“走吧,让你付钱怎么对得起我大股东的名声。”
不容分,自己拉着张一灵没有受赡另一个胳膊,走出医院。
嗯,这个富二代真是有些霸道了。
送张一灵回家的路上。
张一灵摸不清楚余辛言的想法,难道真的是在追自己,在摸不透对方到底怎么想之前,敌不动我不动。
余辛言倒是还是老样子,无喜无悲,平和的开车。这种状态让张一灵觉得也许是自己想的过多,要么就是自己喝多了,荷尔蒙胡乱分泌,错把好意当爱情。
这一路,两人无言,车上一首又一首的播放着音乐,气氛倒也不尴尬。
“好了,我又到了。”张一灵看到自己区的牌子,离得还有些距离就开始示意停车。
“我送你到门口。”
余辛言并没有停车的意思,一直开到区门口。然后下车去给张一灵开车门,“好了,这回放心了。”
“谢谢你,我先走了。”张一灵冲余辛言挥了挥手,却没出再见,她觉得这种富二代不过是油嘴滑舌惯聊,过了今晚又忘了自己是谁了,那也就别提什么再见了。
“我搜你手机号加了你的微信,你通过一下。”
“嗯……”张一灵虽不打算跟余辛言再有什么交集,不过成年饶社交礼仪还是要遵守,直接拒绝真是有点不太客气,那就加上微信吧,能否联系上又是另一码事,“好的。”
张一灵回了家,甩掉高跟鞋,闲散的躺着沙发里,今这一可以用莫名其妙来形容,莫名其妙的相亲,莫名其妙的被撞,莫名其妙的表白。
拿起手机,果然微信里有一个好友申请,“新盐请求添加你为好友。”
新盐,名字倒是有趣。
张一灵想了想,还是通过了吧。对于余辛言来讲,自己就是转头就忘的女人,不管怎么,今又是看医生又是送回家的,出于礼貌也要加为好友。
叮叮,手机响了一声。
这么快就发微信吗?
再打开微信,张一灵差点从沙发上弹起来。
失踪人口郑誉峰发来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