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介绍个艺术家给你认识认识,兴许能在你的创作上给你些灵福”
“真的?那太好了。”张一灵没有专业学过作画,全凭自己马行空的想象,没受过正规体系的训练,倒也画的有模有样,这一方面,不能有多高的成就,全是赋使然,催着自己在这条路上越琢磨越深。可是心里早就想找个大师指点下,这份爱好,确实想更认真地对待些。
“那走吧。”余辛言拉着张一灵胳膊。
“现在?”
余辛言的桃花眼在夕阳的映射下,越发显得俊俏:“就是现在。”
张一灵刚刚还在端详着调色板,红一抹绿一抹的颜料在脸上胳膊上脖子上留下干干的痕迹,头发用一根画笔简单的簪成发髻,额前散落几缕碎发:“就这个样子,不太好吧?”
余辛言转头离开,一直走到大门口,从门口抱着一个黑色的礼海
大大的礼盒上,两个双背靠着。
张一灵不傻,香奈儿的大lg一下子就认了出来。
“……”张一灵问:“这不会又是高定礼服吧?”
张一灵想,自己为什么又。对了,上次莫名其妙的酒会,余辛言就是给了她一件价值不菲的礼服,到现在还在自己的衣帽间挂着,张一灵想不出第二个场合能穿上它,高昂的价格又让张一灵格外珍惜,独独在衣帽间腾了一块位置凸显它的尊贵。
每次路过衣帽间,见到这件衣服,张一灵都摇头叹息,这么美的礼服出现在自己的衣帽间里,真是委屈她了。
余辛言:“我又去那家高定礼服店了,她们有你的尺码,我就让她们给我推荐了件衣服,怎么样,要不要试一下。”
张一灵有些畏惧,不是畏惧衣服,没有哪个女人生不爱华裳。她不知道这衣服的背后又浪费了多少张粉彤彤的钞票。
“你怎么突然让我试试礼服呢?”
余辛言:“不是要带你见一个艺术上的老师吗?”
“那也不用这么正式吧?”
“顺便见一下老师的先生。”
张一灵歪头问:“老师的先生是个地位很高的人?”
“还好吧,有一定的职位。”
张一灵好奇:“什么职位?”
她心想什么职位要这么兴师动众呢。
“余氏集团董事长。”余辛言低头看礼服,蛮随意的脱口而出。
“……”换了张一灵傻掉了:“什么,见你爸妈?”
余辛言一把搂过张一灵,的张一灵像个动物一般被余辛言拥入怀里,幼无助可怜。
余辛言:“怎么了?吓成这样,看你像一个可怜兮兮的绵羊。”
张一灵心想,我现在更像一个怒吼的土拨鼠。
“我还没准备好,可以不去吗?”张一灵抻了抻余辛言的衣袖,想了想,有讨价还价,“或者,改可以吗?”
“择日不如撞日。”
余辛言可不像张一灵一样,想的特多,不仅不畏惧,反而满脸兴奋。
“……”张一灵,“我有点紧张。”
余辛言一手搂着她,一手拨弄她的头发,闲散的问:“紧张什么?”
“这么快就见你父母了,当然紧张。”
余辛言:“这有什么可紧张的,早晚都要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