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哥,救我。”
管诺诺痛得额头青筋毕露,豆大的眼泪不断的涌出。
管柏言听到声音立刻跑出来,然后看着顾语握着管诺诺的手,赶紧松开。
“哥,我的手断了。”
“没事,可能脱臼了。”管柏言检查了下。
“哥,她要杀我,你把她赶出去。”
“现在先去医院。”管柏言扶着管诺诺准备下楼。
顾语冷冷地站在楼梯口,只要她在这里的一天,她就会好好折磨这个杀她的人。
管诺诺,你休想过得好!
顾语在心里诅咒着。
啊揪……
管诺诺打了个喷嚏,眼泪与鼻涕全部喷在管柏言的脸上。
“哥,好疼。”
“马上就去医院。”司机把车开来,管柏言上车后交待保镖,“不准让夫人离开半步,否则她逃走了,你们都不用干了!”
“是,先生。”七八个保镖把凌家全部围起来,诺大的草坪,监视器无死角的运作。
顾语回到卧室,看着窗户已经被焊起来,都是铁杆。
下面草地上,保镖来来回回的走动,眼神时不时往上面看,生怕顾语再次逃跑。
管柏言带着管诺诺到医院,检查后发现轻微骨折,打了石膏回来。
顾语已经睡着,此时的她管不了外面发生的事情。
太累了,这一天发生太多事情。
一觉睡到大天亮,醒过来的时候看到管柏言睡在他的旁边,赤着上半身。
“啊……”顾语大声尖叫着。
吓得赶紧从床上跳下来,双腿此时充满了力气。
管柏言听到声音,睁开他惺忪的眼睛。
“出什么事情了?顾语。”
“你…你…你怎么会睡在我的身边?你对我做了什么?”顾语低着头看着睡衣,她昨天睡之前明明不是这衣服。
“你说了?我对你做了什么?”
管柏言特别无奈,他侧着身子用手撑着他的头。
“我警告你,别碰我。”
“你是我的妻子,名正言顺的妻子,我为你守身五年,怎么就不能碰了?”管柏言看着顾语像躲避害虫一般躲避着他,心里涌起不悦。
又想管诺诺被她弄骨折的她,于是坐了起来看着贴墙的顾语。
顾语紧紧揪着她胸前的衣服,退无可退的她余光扫向卧室的门。有四五米远,她估计着跑过去需要几秒,而这几秒管柏言肯定能抓到她。
所以她暂时放弃这个想法,开始跟他斗嘴。
“当然不能碰,我是个人,我有说不的权利。”
“顾语,你到底怎么了?你把诺诺的手弄骨折你知道吗?”
“才骨折啊,真可惜。下次见到她,我会用我的双手掐住她的脖子。”
“到底怎么回事?涂芷雨是你什么人?”
“最好的朋友。”
“最好的朋友?你躺了五年,你怎么知道涂芷雨出事的?你明明没有离开过,你怎么知道涂芷雨葬在那里的?连我都不知道。”
管柏言有太多的疑惑,他完全搞不懂现状到底是怎么回事?
顾语当然不能说真话,因为没有人会相信的。
也不能说假话,因为她想不到怎么说谎,这件事情一点道理都没有,她穿到了仇人的嫂子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