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管柏言的话,安娜知道不是开玩笑,所以她立刻点头,表示明白。
不是为了管柏言,也是为了她的儿子,所以她都会回去好好跟夜洛谈谈。
就这样,他们谈完后,管柏言送安娜回去。夜洛把他的资料隐藏得很好,所以隔了几天才查到他家人的资料,这也是身为一个律师可能会招来对手的报复。
但是管柏言是谁,怎么可能查不到?
这边,安娜回去后立刻给夜洛打电话。
“给我滚回来。”不带丁点客气,直接吼着夜洛。
夜洛正在律所,都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情,他说:“妈,怎么了?”
“滚回来,现在,立刻。”
安娜特别的生气,挂下电话,等了两小时才等回来夜洛。
夜洛小心翼翼地进入家门,看着自己的父亲与母亲坐在沙发上,两脸严肃地看着夜洛。
“爸,妈,这是怎么了?我最近没有做错事情啊?”
“你现在在干什么?”
“跟朋友合作创业啊!”
“创什么业?”安娜发现这小子还是在隐瞒她,摸着她的胸口,感觉一阵心痛。
夜洛说:“就是食品啊这些的,跟家里差不了多少。”
砰!
夜放重重地拍着桌子,他说:“还在说谎,你有把我把妈妈放在心上过?”
“爸,妈,这是怎么了?”
“问你自己。”夜放又拍了下桌子。
夜洛赶紧握着他爸的手,生怕夜放再拍,看着拍红的手,夜洛想着应该是自己当律师这件事情被他们发现了。
纸已经包了火好几年的时间,现在终于是包不住了。
“爸,我现在在当律师,你也知道我大学学的是法律,不当律师还能干什么?”
“夜洛,你当时怎么说的?当律师是为了帮公司,如果我知道你去当律师,我怎么会让你去读?”
夜洛看着安娜,让一直疼他的妈妈劝劝夜放。
安娜这次没有办法再疼着夜洛,她说:“顾语的案子不准再管了。”
“妈,你怎么知道顾语的?”
“你的事情,我都知道。还有管柏言是你的表哥,虽然不是什么血缘上的,但是我跟他死去的妈妈认的干姐妹。你这样对付他,就是让我对不起他妈妈。”安娜用手拍着她的胸口,夜洛现在才明白事情是怎么回事。
他说:“管柏言来找你们了?”
“是的,来找我了,恳求我让我帮帮他。”
“可是顾语不喜欢管柏言。”
“顾语昏迷了五年,醒了两个月左右,记忆很混乱。管柏言很爱他的妻子,整个上流社会谁不知道?你非要去拆散人家,难道你对顾语有意吗?”
“怎么会,我只是觉得她可怜,她说她被她老公困着。”
夜洛低着头,好像被中一样,他真的喜欢顾语吗?应该不是,只是可怜他而已。
安娜说:“她被困?你有没有打听过,她之前在管氏上下班,自由的很。她说的那么严重,只是想让你帮她而已。赶紧的,把案子转手给别人,你不能再管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