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柏言，有的时候我真的不知道到底哪个是你？”

顾语有时觉得管柏言在装傻，扮猪吃虎。但是有时又觉得他真的很痴情，痴情到傻的地步。

“哪个都是我，倒是顾语，哪个才是真正的你？”

管柏言有同样的问题，坐在车上，他认真看着顾语。

顾语说：“哪个都不是真正的我。”

“那真正的你是什么？你可以在我的面前表现出来。无论你是哪个样子，我都喜欢你。”

“管柏言，我想整容换张脸可以吗？”

“什么？”管柏言受到惊吓，不敢相信地看着顾语。

“你不是无论哪个样子都喜欢我吗？其实你只是喜欢这张脸而已。”顾语不想打击管柏言，但是管柏言所说的话明显不现实。

管柏言不懂顾语，他一点都不懂。

“你不喜欢你自己的脸吗？”

“没有啊！”

“那为什么要整容？”

“因为你说无论哪个样子都喜欢，所以我想证明一下，你并不是这样想的。虽然我知道你也不是说谎话。”感情中说的话，只是有感而发而已。

没有考虑到实际情况，任何话跟实际情况联系起来，味道就不对了！

“你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

“对，所以我知道你也不是说谎话。我刚刚不是说了吗？热恋的时候，海誓山盟，许诺一生。变心的时候，也是很快的。”

“顾语，是我做的不够吗？为什么会让你有这样的想法？”

顾语所有的话都往着悲观那面带，一点都不积极向上。真的和以前也不一样了，以前的顾语在他的宠爱之下，每天都如太阳花般灿烂。

“好了，不谈这件事情，我要换衣服。”

感觉说来说去，都围绕着这几点。也说不个结果来，这让她十分的累人。

拿出裙子然后在车上换好，对着镜子看着头发有没有问题。

管柏言见她不说，于是也拿着衣服换好，只是脸上一直担心的，脾气有些不好的样子。

顾语的心里，他猜不到。只是她答应过不会再离开，所以还有很多的时间，让他可以在以后的岁月中多了解她些。

换好衣服后，顾语直接把椅子放平，然后躺在上面闭着眼睛休息。管柏言伸出手摸着她的脸，这张脸可以换吗？

失去记忆的顾语，再加上失去的顾语，还是顾语吗？

他到底喜欢的是这张脸的顾语，还是脸不一样，心也不一样的顾语？

此时的管柏言陷入茅盾之中，也许他自己都不明白他自己想要的是什么吧？

两个人在车里躺了大半个小时，顾语想上厕所，看看时间已经六点多，大家都入场差不多。

“我们进去吧！看到你秘书了！”

顾语看到门口着急的秘收，于是催着管柏言，管柏言点点头：“好的，那我们进去吧！”

下车后，他牵着顾语的手往门口走去。

秘书过来看着管柏言说：“谢天谢地，你们终于来了。”

“我们早就来了，看着没有开始，就躺在车里睡觉。睡得有些过头，所以才会晚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