唱完一段我看重厉的眼神都快迷离了,便躬身用白玫瑰从舞池中撩起些水珠向重厉撒去。
本来想多撩一些掺了毒的水过去的,但怕殃及到旁边的重怜,就只沾了些水珠。
我更卖力的唱着下段,再时不时的向上位的重厉抛个媚眼,舞姬们也适时的旋转跳跃,周围虽然安静,但谁都知道这里每个人的心中都在澎湃着,宴会也届时达到了高潮。
“是谁送你来到我身边
是那璀璨的星光…星光
是那明媚的蓝天…是那明媚的蓝天
是那明媚的蓝天…蓝天
啊……傻乌傻乌傻里哇傻里哇”
这首《天竺少女》可是80年代上到九十九下到三岁半老少皆宜的名曲,但我学会此首歌的契机却是因为我妈跟一群老妇女们参加了个社区的广场舞比赛,而我由于学过跳舞硬是被一群阿姨拉着在小区对面街心公园里跳了半个月的广场舞而熟记于心的。
后面我才发现这是继《最炫名族风》之后另一首成功把我洗脑了的歌,之后的半个多月内不管唱什么歌脑子里都是这个调调。
一曲毕,周围灯盏又全部点亮了,我走下大水盘携众舞姬向殿上行礼跪谢,重厉仍旧只一脸淫笑的直勾勾盯着我不说话,众人都在窃窃私语也没人敢出声。
我正在进退两难之际不知道该怎么办,原计划是让我用轻功飞上去刺杀重厉,可……王八蛋才会轻功呢。
这时重怜突然出声道:“歌舞姬们都退下吧,我与王兄还有话说。”
我赶紧向重怜投出一系列求配合的眼神,结果都直接被他无视了,只好无奈地慢慢向后退着。
重厉见我们要走才猛的反应过来,伸手一指说:“等等,这位美人…你叫什么名字?”
我见他指着我,便又走上前几步回道:“回二殿下的话,奴婢叫红莲。”送死的活儿我都干了,背黑锅当然得让她闻花阁主上。
“红莲?哈哈…方才美人旋于盘上,却如那夏日盛开的灼艳莲花,好名字,人如其名。”
“多谢二殿下夸赞。”我忙把手中白玫瑰高举过头顶,又趁机向前挪了两步,说:“此花是奴婢想要献给二殿下的。”
重厉低头看了眼我手中的白花眉头微皱,语气稍有些不悦的说:“你送本王白花是何意?”
我缱绻一笑,解释道:“在奴婢的家乡每种花都代表着一种寓意,我们称之为‘花语’,此花名叫白玫瑰,而白玫瑰的花语是---我足与您相配。”
重厉一愣,继而哈哈大笑道:“好、好,‘我足与您相配’此花寓意不错,献上来。”
我快走两步走到他的案前,献上白花。
“再近些。”
我看了看自己的腿都快磕到他的桌案上了,只能绕过桌案走到他身侧把花尽量举到他的口鼻前。
可没想到他并没有接花却一把抓住我的手腕把我拉到了他怀中。
“啊!”我吓得惊呼出声。
他笑着伸手摸上我的脸,说:“哈哈…果然人比花更娇,美人既能唱出那动人婉转的歌曲,想必就是传说中善良睿智的歌者来助本王壮大辰国的。”
姐这算是遇到流氓咸猪手了?可想到这也是我和红莲预料中的一步,便忍着没有多做挣扎。
我把撒了毒的白玫瑰伸到重厉眼跟前,嗲声说:“二殿下,奴婢献的是花…,您闻闻这花香吗?”
重厉深吸两口,猥琐的笑着说:“嗯,香…真香,让本王再闻闻。”说着他突然把头凑到我的脖颈处来回吸着。
这下我可真被恶心着了,偏开头躲闪着。心想:红莲这个坑爹货给的都是些什么毒药,半天都没个动静,还没我家厕所的灭害灵顶用呢,不会是过期了吧。
我突然有了个可怕的设想,古代有“保质期”这一说吗?红莲说过这毒药是她们的镇阁之宝,不会已经放了有上百年的历史了吧,要是这样那它的毒性应该比过期了的面粉强上有限。
想到这儿,我都要崩溃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