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这孩子是不是有点早熟了?
“民间的话本中大都是如此写的呀!一个女子若是因为另外一个女子与自己的夫君置气那八成就是吃醋了……”
“你…你个小孩子不学好,没事看什么乱七八糟的话本。”
“阿怜看娘子就是吃醋了,其实阿怜与繁芊并没有什么的,我们甚至都没有单独说过话,小时候我与繁楼在一起玩的多些,繁芊只是偶尔会跟着。现在阿怜既有了对我这般好的娘子,便更不会去想其他人,娘子你别生气了,是阿怜不对,不该怀疑娘子的,都是阿怜的不是,至于母后说过的话,阿怜只会把‘永远信任娘子’这句牢牢记在心中,至于娶繁芊,不过是一句玩笑话而已,阿怜也不会放在心上的。”说着又把我搂着贴近了他些。
被个八岁的小孩搂着哄,我这心中真的是……万马齐疯、呼啸奔腾!!
脸已经烫的快熟了,我干脆闭上眼由着他去吧,可下一秒突然感觉到衣服里探进一只温凉的大手径直落在了我的小腹处,我吃惊的瞪大眼警戒地看向那手的主人。
重怜却是一副与汝亲肤犹如左手拉右手般淡然如常的表情,说:“娘子,阿怜用内力帮你打通经络,娘子闭上眼睛试着仔细感受玉床上的波动。”
他又把见叶玉佩拿到我眼前,“这块玉佩上蕴含着很精纯的神石之力,娘子你刚刚说它曾经在你手中变成过火球的样子,阿怜猜想那应该是玉佩认主后娘子不会支配其中所蕴含的力量,它感受到危机而自发的迸出的神力波动,所以娘子你要学着去感受和运用这股力量以后就可用它来保护自己了。”
“所以你让我脱了衣服躺上来就是为了帮我学着运用见叶玉佩的力量?”
“对啊,要不然呢?娘子你以为阿怜想要做什么?”
“没….没什么,咱继续。”
我闭上眼感受着从腹部传来的力量游走至全身,让我整个人都变的格外神清气爽、灵台清明,再睁眼时发现自己仿佛与玉石床融为了一体,原本在石床上流动的白光,竟然渐渐聚集延伸到我的手上、身上缓缓的旋转流淌。
我激动的把缠绕着白光的手举到重怜眼前,“重怜重怜,你快看,白光到我手上了,你能看到吗?”
“嗯,阿怜看到了,娘子好厉害,”重怜笑着说,“如此短的时间就能把玉石的力量集中到自己身上,那接下来就是要运用神石之力。”
我甩着手问道:“这要怎么用?要把它丢出去打人吗?像扔飞镖那样?”
重怜笑着摇摇头,“不,娘子你要把它再灌入到全身经络当中,让它随心而动。”
在重怜不厌其烦的手把手指导下,我终于做到了让白光不只在手上流淌而是能随意的在全身上下游走,接下来就是要尝试着用意念操纵白光的力量,就像重怜一挥手就能把繁楼扔出去还把玉门关上了那样,它的原理用我自己的理解来看和试图用意念发电没什么区别,反正稀碎的三观也不差这一杵子了,结果是除了有一次没控制好把重怜的书丢到了水盆里外,其他均以失败告终。
重怜安慰我道:“娘子别灰心,母后常说任何事都不能一蹴而就,练功尤是,娘子今日才是第一次练习,做到这样已经很不错了。”
“是吗?”听他说的还是挺有道理的,我又找回了些信心,“那你第一次练习的时候能做到什么地步?”
重怜仔细想了想说:“最开始阿怜只以为玉床能压制毒症,并不知道可以运用其中的力量,等悟出这个道理的时候,阿怜也是用了将近半个时辰的时间才做到的,玉室那扇玉门十分沉重,阿怜为了练习隔空关闭费了不少精力呢。”
“半个时辰?还是在刚领悟到的情况下?”我偏头看他,“你确定是在安慰我,而不是在侮辱我的智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