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馨知道今天曾子言他们会来救沈重,借着想休息的借口躲在屋里和曾子言他们联系。
曾子言和兰馨确定了魔族换岗的时间,然后带着人兵分两路从入口进去了。
因为魔族的过度自信,守卫的人只有两个,解决了他们以后,众人沿着隧道进入了地牢,但通向地牢的路错综复杂,好在有兰馨用虫子给他们指路,不然他们还不一定能找到。
来到地牢门口,曾子言看着门口的两人,上前解决了他们,带着人进到里面找着沈重。而另一部分人,则是从另外的入口进入馨苑殿,想去找着兰馨。
曾子言之前向兰馨说过他们来救沈重时还要就兰谷主的女儿,兰馨看到玄灵石上显现的字心里一跳,看着曾子言的计划,兰馨也很心动,如果她也能离开,那再好不过了。
不过兰馨想到她院子里那些魔族,犹豫了一下。
翠芽看着兰馨这样,说道:“馨儿,你为什么不告诉曾峰主你的住处?”
兰馨让翠芽最后发给曾子言一句话后,就收好了玄灵石。
兰馨看向翠芽:“翠芽姐姐,我留在这里,可以帮助曾峰主他们打探消息,要是我离开了,谁帮他们?而且曾峰主也是这样想的。曾峰主现在这样问我,是不知道我的身份,如果他知道了我是兰馨,那他肯定不会同意我留下来的。”
翠芽有些着急:“可是他们现在带了这么多人来,肯定是做好打算的,就算你不告诉他,他们见到沈阁主以后,沈阁主也会告诉他们的。”
兰馨对翠芽笑笑:“所以最后我才会劝曾峰主啊!”
翠芽无奈地看着兰馨:“早知道我就不帮你发那最后一句话了。”
曾子言看着玄灵石上的话,有些惊讶。
“曾峰主,您带姨父离开就行了,他伤得很重,不能再留在这里了。我留在这里,魔尊不会伤害我的。”
看到这一句话,曾子言也猜到了一直和他们联系的人就是兰馨,没想到事情居然是这样的。
曾子言想了一下,最后还是没有叫回那些人,如果只是把沈重救出去,谢立清会怀疑的,但是他们去救兰馨却没有救出来,那么谢立清会认为这入口是他们自己发现的。
看到曾子言,沈重有些恍惚。
“曾峰主你怎么”
曾子言劈开牢门,走到沈重面前:“沈阁主,我们来救你了。”
沈重看着曾子言:“你们是怎么进来的?”
想到之前兰馨说的话,沈重一惊:“是馨儿!”
听到沈重这么说,曾子言也确定了那人就是兰馨。
曾子言点点头:“是她。现在先不说那么多了,我们快离开这里。”
沈重拉住曾子言:“不行!要是我离开了,谢立清会怀疑馨儿的,这个地方只有她来过!”
曾子言拍拍他的手:“你放心,我已经让其他人去救她了。”
听到曾子言这么说,沈重放下心来了。
看到沈重的伤,曾子言才明白兰馨为什么这么着急的要把沈重救出去了。
沈重的背上和胸口都是鞭伤,从伤口可以看出,那鞭子都有着倒刺,一鞭下来就是血肉模糊。而他的脖子和四肢都被玄铁拷着,手脚上已经被镣铐磨得看得到白骨,脖子上的项圈比较大,只是磨破了皮,但也只是比手脚上的好一些。
曾子言知道这千年玄铁不好解开,好在之前找千机阁的人要了开锁的万能钥匙,不然光是砍这玄铁链就要费一些时间。
打开了镣铐,曾子言小心的解开,扶着沈重走出了牢房。
因为长期被锁着,沈重的腿脚有些蹒跚,不过曾子言让其他人给他上了药,慢慢地恢复了过来。
曾子言发现沈重的修为被封,说道:“现在没有时间为你解开,我们也没有方法,只能回去让岳神医他们帮你看看。”
沈重点点头,没有说话。
曾子言让几个人带着沈重从原路返回,自己带着一些人在地牢的隧道里逛着,等到上面的人已经打起来时,才带着剩下的人上了地面。
“峰主,兰少主在兰苑,离这里不远,但是那边有很多的魔族守着,我们很难靠近!”
曾子言是从谢立清的住处这边上来的,看向兰苑的方向,点点头:“让大家注意防备,现在谢立清可能已经知道我们来了,一会儿可能有援兵前来,我们要在一个时辰之内救出兰馨,如果时间到了还是不能把她救出来,那么我们就放弃这次机会。”
薛海看着曾子言:“峰主,可是兰馨是大长老的孙女,我们就这样放弃了吗?”
曾子言看着薛海:“我知道,但是我也不能让其他弟子冒险。馨苑殿的魔族不过一百人,我们这么难对付,要是等到魔界的大军来了,那我们就走不了了。”
“可是”
“不用说了,兰馨也是这样想的。”
薛海吃惊地看着曾子言,曾子言叹了口气:“我现在才知道一直给我们传信的人就是兰馨。”
薛海睁大着眼睛:“怎么会”
曾子言拍拍他的肩:“好了,兰馨不想我们救她,她想留在这里帮我们打探谢立清的消息。”
薛海愣愣地说道:“要是谢立清知道了会杀了她的。”
曾子言想到兰馨发给他的话,摇摇头:“她说谢立清不会伤害她。虽然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但是她说的应该是真的,不然谢立清不会让她住在这里。”
薛海看着兰苑,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曾子言没有再说话了,和薛海来到兰苑,这时魔族全都到了这里,看着久攻不下魔族的外围,曾子言皱着眉头。
那谢立清到底用了什么办法,这些人魔混血居然比纯种魔族还要难对付。。
曾子言飞身上前,和上方的魔族打了起来,一些人魔混血不敌,被剑气伤到,受了伤,跌落了下来。
曾子言好歹是七级后期,这些人魔混血的高级魔族不是他的对手,可就算是这样,他们还是拦着曾子言,不让他靠近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