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刘江兰话音刚落,一道清脆的巴掌声音响起。
张君临毫无顾忌,完全不讲道理的狂扇刘江兰脸上。
刘江兰被巴掌力量掀飞,砸在地上一口鲜血吐出,还夹杂着血水的牙齿。
“你这个该死的废物,居然敢打丈母娘?”
刘江兰一脸不可思议望着张君临。
“哼!莫说打你,连你祖宗来了,老子同样照打不误!”
张君临一脸张狂的样子。
刘江兰捂着脸蛋,神情立马大怒,恨不得生吃了张君临。
“你竟然敢打丈母娘,我不活了!我要让清欢回来看看她老公有多大本事,连自己丈母娘都敢掌掴!”
丈母娘?
“亏你有脸说出来的,你对我天天羞辱,还指示我干各种家务活,这些年活的猪狗都不如。”
“你还配当我丈母娘?”
张君临一脸不屑冷笑,目光所至凝视着丈母娘刘江兰。
“对了,以前你经常让我给你端洗脚水,现在你去给老子打一盆洗脚水,要是做不到,老子顷刻间要你狗命!”
张君临指着刘江兰冷冷道。
“你说什么?”
听到张君临这个废物居然让她打洗脚水?
刘江兰仿佛在做梦没清醒过来。
这个废物跟平时完全是两种性格,今晚怎么回事……
“不愿意?那你接受老子给你死亡审判……”
张君临身上爆发出一股恐怖气息笼罩着刘江兰。
刘江兰觉得房间气温下降,寒意犹如北风呼啸而刺骨。
她吓得脸色苍白,身子害怕颤抖,那股极为压抑的气息锁定刘江兰的全身。
刘江兰眼神尽是充满恐惧,那种强烈的危机,仿佛是来自地狱,又仿佛来自那个废物。
她结结巴巴道:“我……我去,我……现在立马就……去!”
刘江兰在死亡的威胁下,她还是妥协了!
她急忙脱下貂皮大衣,屈辱跑到卫生间倒来洗脚水。
“洗干净!”
张君临闭目养神,双手伸向刘江兰的面前。
刘江兰心肺差点气炸,她可是李家大少奶奶,也是刘家千金大小姐,在名义上算是这个废物的丈母娘。
如今,这个废物让她倒来洗脚水已经是最大的羞辱……
现在,这个废物又要让她帮忙洗脚?
刘江兰性格一直是嚣张跋扈,一向只有她指令别人做事,从来没有人反客为主,让她做各种家务活。
一旦她真的这样做了,颜面一定无存,再也抬不起来头。
正在刘江兰不顾一切,准备破口大骂张君临。
“张君临,你这个废物究竟想干什么?”
一道冰冷的娇喝声音响起,一个穿着打扮极为非主流,浓妆艳抹的少女冲了进来,她一脸愤怒,不可思议望着张君临。
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刘江兰的二女儿李清照。
要是在李家,谁最可恶,最看不起张君临的人。
刘江兰排行第一。
李清照排行第二。
自从张君临跟李清欢结婚以来,李清照处处针对这个姐夫,尤其她在外面受别人嘲笑。
李清照都会把这股无名火撒在张君临的身上,把他当成一个出气筒,非打即骂,甚至不给吃饭。
让她想不到此景!
这个废物居然让她的母亲给自己洗脚。
此景仿佛大梦一场。
这个家伙是不是疯了?
“废物,你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你居然让丈母娘给你倒洗脚水?”
李清照愤怒冲过来,指着张君临鼻子不忿道。
张君临眯着眼睛,脑海出现李清照对他这些年的羞辱。
“今天老子不但让她给我洗脚,老子还要让你把洗脚水喝了。”
章君临看着李清照一字一喝。
如果这两个母女是李清欢的亲人,以他的脾气,早就抬手杀光,送她们下去见阎王。
但张君临不能这样做,李清欢毕竟救过他的性命。
“你说什么?”
李清照一脸激怒瞪着章君临,胸口上下起伏。
“喝下去,老子让你活!”
“你不喝,老子让你死!”
张君临一双眼眸射出恐怖杀意。
李清照注视着张君临的眼神,心脏瞬间剧烈跳动,整个人吓得噗通跪地。
她全身冒出一股冷汗!
那种杀意实在太恐怖了,她此时此刻仿佛掉入地狱一样。
李清照的第六感觉告诉她,如果自己不照着张君临说法那样做,她真的会被无情杀死。
当了几年的废物姐夫真的敢杀她!
刘江兰在旁边拉住自己女儿的衣服,示意她先忍着吧。
不然这个家伙真的会杀了她们。
张君临靠在沙发上,双目微闭,一副大爷的样子。
刘江兰蹲下去,捧起张君临的脚丫子亲自洗脚。
她眼里尽是充满屈辱与不甘,但不敢发作。
十分钟后,刘江兰帮张君临擦拭双脚,目光扫向李清照。
李清照看着那一盆张君临的洗脚水,她不断深呼吸,依旧难以下咽。
对于一个普通人而言,去喝别人的洗脚水,都是一件难以接受的事情。
更不用说她是李家二小姐的身份,这件事绝对让她无法接受。
“呵,不想喝下去?”张君临双眼睁开,看着李清照冷笑着。
李清照瞬间觉得有一种看着恶魔微笑的感觉,她吓得浑身在颤抖,后背露出一身冷汗。
“求求你不要杀我,我喝,我立马喝下去!”
李清照顿时端起洗脚盆喝了起来。
呕!
她刚喝没几口,李清照立马爬在地上干呕起来。
这种滋味不是常人所受!
她一脸屈辱,眼神尽是泪水。
“再对老子大不敬,老子亲手送你下去见你李家祖宗。”
张君临起身回到楼上,没有搭理这对母女。
看着张君临上楼,刘江兰立马拦下李清照。
“清照,你想干什么?”
李清照一脸狰狞,眼目欲裂道:“妈,我要杀了这个该死的废物,我要让他千刀万剐。”
她堂堂李家二小姐,今天晚上居然喝下别人的洗脚水。
而且这个人还是她一直鄙夷的废物。
这件事对于她来说绝对是莫大的羞辱,让她怎么可能咽下这种恶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