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等聂明烟反应,随后跟来的管家已经吩咐人去做。
先是着火,再是刺伤,王爷和世子刚进宫不过一个时辰,王府就出了这么多事情。
他这个管家若是再不把人照顾好,他这个小命就不用要了。
所幸神医几人没有性命之忧。
他已派人到宫中请人回府,相信不到半个时辰人就会到。
聂娇兮倒出药丸塞给聂怀,聂怀还有点舍不得吃,嚷着要用他自己研制的那颗解毒丹。
聂明烟一个锤子砸过去,“命都快没了,还心疼那药做什么!”
聂怀惊痛出声,聂娇兮趁机一扔,药入腹中。
“咳咳咳!”
别说,这药一入腹中,聂怀灵台瞬间清明,血脉畅通,刚才的混沌之感也消失无影。
聂怀清呼一口气,刚才真是有惊无险,幸好莫言、莫白及时赶到。
“没事吧?”
虚云低头看着聂怀身上的伤口,掺着血的肉向外翻着,黑红色的染红了半个衣袖,伤口深至白骨。
那几人下了狠手,剑剑致命。
聂怀摇头,“老朽命大,还死不了。”
费力地坐在椅子上,说来真是讽刺,他本在房间休息,睡梦中被人下了迷烟。
那些人也不想想他是什么人,普通的迷烟最多让他昏睡一会儿。
他听到有人喊走水,就迷迷糊糊地醒了,发现着了道,顺手就把毒解了。
刚出门叫人,就被一个小厮借口带到这里,却不想在这里有一堆人等着杀他。
“幸好换衣时身上放了一些毒药,寻找机会撒了出去。”
“不然,不等莫言、莫白赶到,老朽就命丧九泉了!”
能活着,真是万幸啊……
虚云凝眸,打量着地上的黑衣人,“他们想趁你昏迷的时候动手,小厮不过是打探情况。”
“若你还在昏迷,他就可趁机杀了你。”
“却不想你自行解了毒,他只好把你骗到别处,再动手。”
至于为什么把他骗到别处,不过是担心他的两个徒弟会来找他罢了。
聂怀点头,“只是不知他们是何人?为什么要杀我?”
聂娇兮一把捂住他的嘴,“你受伤了,不能说太多话。”
“唔!唔!唔!”我是手臂受伤,不是嘴巴受伤。
聂娇兮死死地捂着,哪受伤都不能说话,就得静养。
虚云淡笑,小姑娘脾气还挺大,自家师傅她都能管。
啧!碍眼!
聂明烟蹲在地上研究黑衣人去了。
收回目光,虚云转头看向莫言,“查到什么了?”
莫言作揖起身,“公子,几人身手章法有致,宁愿去死也不愿被俘,是经过特殊训练的死士。”
从怀中掏出一块物什,“另外,属下在他们身上找到了这个腰牌。”
腰牌行状方正,正面刻着鲤鱼戏水,背面刻着近卫二字。
莫言对那腰牌再熟悉不过,他的身上就戴着一块,这乃是景王近身护卫的腰牌。
虚云忽地一笑,“这腰牌倒是仿的相差无几。”
将腰牌扔给了管家,“小僧远离朝堂多年,竟还有人这般惦念,将小僧以往近侍腰牌仿的一般无二。”
“他们有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