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清逸觉得少言说的有道理,“可若是争不过呢。”
少言忽略江褶黎阴沉的目光,缓缓开口,“那至少公子日后也不会后悔。”
谢清逸不可思议地看着少言,真没想到他还能有这般觉悟。
“没错,本公子岂能轻易放弃?”
“那你就试试。”这话是江褶黎说的。
谁让谢清逸死心,都不如小姑娘让他死心来的彻底。
长公主府内,青禾拿起发簪插进长公主的头发。
“公主,你看这支发簪如何?”
长公主照着镜子看了看,满意的点了点头,“嗯,不错。”
“配我这身紫色衣衫正好。”
青禾笑笑,想起另一事,便开口说道,“奴婢按您的吩咐观察乐阳侯的动向。”
“未曾见到乐阳侯出过王府,甚至连各府的拜帖都被拒之门外。”
“想来近日乐阳侯是不会出府了,奴婢真不知如何是好?”
长公主扭头按了按头顶一侧的发髻,“这有何难?”
“她不出府,别人还不能进府吗?”
青禾执起另一支发簪冠上,“还是公主有办法。”
“嗯,这支也不错。”
“你下午去把周夫人请来,我与她好好聊聊。”
似是想到了什么,长公主轻笑出声,“她定是满意我给她撮合的这门亲事。”
青禾附和,“长公主撮合的自然就是极好的。”
“就你嘴甜。”
“明日我去写张拜帖,你替我交给黎儿,他会卖我这个姑母几分薄面,让周夫人一家进府。”
青禾犹豫,“若事情败露,岂不是连累了世子爷。”
“放心吧,不会的。”
长公主看着手上的指甲,语气满是轻蔑,“不过是一个乡下丫头,再有靠山还能大得过本公主?”
“公主今日可是要带护甲?”
“不用了,就这样吧。”
青禾点点头,“那奴婢把这些收起来。”
“要说靠山,自然是无人能比的过公主。”
“可乐阳侯身边的禅师,据说是南庆的景王殿下。”
长公主怔愣片刻,随即大笑出声,“哈哈哈哈!
“青禾,你以为一个和尚还能管得了男欢女爱之事?”
青禾脸色一红,羞愧地低下头,“是奴婢蠢笨了。”
“你呀~”长公主宠溺地捏了下脸,“等你日后成亲了,你自然就懂了。”
“这事之后,我为你寻一门亲事。”
青禾噗通跪在地上,“公主,奴婢不走!”
“奴婢想一辈子服侍公主!”
长公主扶起他,“说什么傻话!你跟在我身边很久了,本就耽误了些年头,不能再耽误下去了。”
“你若是想继续服侍我,日后成了亲生了娃再回来也不是不可以。”
青禾跪在地上,眼中含泪,公主从未曾亏待过她,“奴婢谢公主大恩大德!”
“这件事,奴婢一定尽心尽力地办好。”
“早日为长宁郡主拿到解药!”
长公主欣慰地扶起她,“尽力而已,你有心就好。”
青禾感激点头!她无论如何都要为公主办好此事!
“日头正好,陪我出去走走吧。”
长公主转身向院内走去,原本温柔亲切的脸闪过一丝隐鹜,挂着一丝冷笑。
跟在后面的青禾,却浑然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