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堵在商铺门口?”
陶鋳点头。
天玄商号的生意很多,在长安城生意最好的当属酒楼。
长安城有名的酒楼不少,但是最有名的还要数是天玄酒楼。
天玄酒楼坐立在最热闹的坊市之中。
而且还是富人区。
有钱的富贾多不胜数。
在长安城的富贾圈子中,就流传着一个消息。
你要是想要你的大生意成功,那么必须要在天玄酒楼放下一桌子。
如果连天玄酒楼的酒宴都开不起来,那么说明你这个商人,在长安中,是没有什么地位的。
当然,这个广告的宣传和创意,自然都是李玄给的。
仿照的自然是后世那些宣传套路。
反正天玄酒楼的生意很是红火,那么多年,基本天天都有富贾,偶尔有着阔气的,一口气就将天玄酒楼的一层楼给包下来。
“到酒楼吃喝的人不少,就没人出面过吗?”
李玄好奇问道。
天玄酒楼的客人从三教九流,到世家门阀,甚至还有有名的商贾在其中。
张亮的爵位虽然是郡公,但是在长安之中,最不值钱的就是爵位了。
一转头下去,都可以砸出好几个郡公出来。
如果是国公的话,还有点看头。
一个郡公,应该翻不起什么风浪才是!
陶鋳苦着脸解释道:“也不是没有人出面!”
“但是张亮的面子还是有的,好歹张亮也是一位郡公!那些武勋都是会给他一点面子。”
“世家门阀的人肯定不会为一家酒楼出面的,所以并没人理会。”
“我们又不敢将玄公的名号放出去,所以就造成了现在孤木难支的场景了!”
李玄抚须沉思。
这件事想要破局不难,最简单的就是贱放出消息去,天玄商号后面是他站着。
这个消息放出去,马愿意出面的人,肯定会很多。
但是自己一代文宗和一个商号牵扯着只能在暗处,要是放到明处。
在民间自己的声望怕是会受损!
士农工商,这是自古以来的规矩。
自己身为一代文宗,享受着声望的便利,自然不能砸自己的脚。
“老刘,让人去通知一下,老夫请玄龄等几个学生,到天玄酒楼吃饭!”
李玄喊道。
老刘笑呵呵的进来应下,又退了出去。
陶鋳是个聪明人,嘿嘿笑道:“看来张亮这次要有苦说不出了!”
张亮自己不过是郡公而已,在长安城的勋贵圈子中都不敢得罪人。
他底下认的那些干儿子,胆子哪里会那么大?
显然,不是那些干儿子看了天玄商号。
就是张亮本人,对于天玄酒楼赚钱的能力,产生了眼红。
有着李玄出面,陶鋳也是放宽了心。
又说了商号的一些事情后,就告退离去。
正午时分。
房玄龄杜如晦和魏征三人,面带喜色的到李府来恭候李玄。
李玄让三人了特质的马车,笑道:“你们三人直接去酒楼等着便是,何必再次赶到李府来等着。”
房玄龄抚须笑道:“这可是玄公的酒宴!我等哪里敢这么放失。”
杜如晦也是附和道:“长者赐不敢辞,再说朱雀街离得近,我等也算是顺路。”
李玄笑而不语,从几人办公的中书省,跑到朱雀大街来。
可算不是顺路,中间起码多走了一盏茶的路。
不过三人此举也算是有心,他自然不会点破、
马车晃晃悠悠的赶往天玄酒楼,在酒楼门口时,突然停了下来。
“为何不走了?”
李玄装作皱眉,沉声问道。
老刘掀开车帘,沉声道:“老爷,前面有人拦路!”
房玄龄三人对视一眼,魏征在马车内起身道:“老师稍座,我等三人下去看看!”
三人走下马车,只见天玄酒楼面前,有着十多个面色凶狠,体形魁梧的大汉,拦在了酒楼门口。
“这些人是何人?”
魏征皱眉,语气中带着怒意道:“谁家的恶奴,敢当街坏别人生意?”
老刘摇头道:“不清楚,不过他们不让我们进去。”
魏征冷哼道:“老夫倒是要看看谁敢拦我!”
说完便朝着前面踏步走去。
拦在酒楼的十多人,马就发现了这个老头,为首的青年冷笑一声,拦在了魏征面前。
“老头,看你衣冠也不是平民,不要自找难堪,速速退去!”
青年冷笑道。
魏征沉声道:“尔等是何人?为何阻拦别人做生意?”
青年哈哈大笑道:“老子拦在这里老子高兴!你算是老几,敢管老子?”
房玄龄和杜如晦对视一眼,脸满是震惊。
谁家的人胆子那么大,敢在魏征面前称老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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