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苗苗不安地挣扎,她想要拿开秦深扶在自己后颈的手,可是却被秦深反握住,猫惊醒,看着两人,甩了甩毛,跳到地板上。
秦深的吻越来越渴求,越来越没有章法,路苗苗觉得好像快要窒息,她感受到秦深炙热的视线,心狂乱地跳着,酒精并没有让她失去意识,反而更加清醒,所有的感受都被放大,她的太阳穴猛地跳动。
是右边,看来是自己错了,不该接受秦深的邀请,不该来这个地方。
秦深突然放过她的唇,黑眸里好像有一层火焰,炙烤着她,秦深看着路苗苗红肿的唇,嘴角挑动,“你喜欢吗?”
“流氓,你……”路苗苗的话被秦深吞入口中,路苗苗胡乱地推开他,秦深则像是发现了她的套路,两手将她的双手钳制,转而变成十指相扣,修长的手指相互缠绕,路苗苗的长发贴在额前,凌乱中带着一种别样的美福
凭着身高上的优势,秦深压住路苗苗,路苗苗像是个惊慌的鹿,秦深低头,看着路苗苗剧烈起伏的样子,眼神暗了暗,用额头抵着她的额头,“对不起,我还是想纠缠你,我没办法回到原来暗恋的位置了,我是不是很混蛋?”
路苗苗眼底弥漫上一层雾气,哑哑地道,“你先放开我。”
秦深回到原来的位置,路苗苗默默地按了按手掌,仿佛秦深掌心的温度还未消退。
“如果我帮你解决以前的事,你是不是就能考虑我?”秦深解开领带,又解开几个扣子,问道。
路苗苗没有话,猫看到两人距离,懒洋洋地爬上沙发,在中间位置蜷缩。
“对不起。”路苗苗如实相告。
“不要跟我对不起。”秦深大脑一片空白,他从来不是这么扭扭捏捏的男人,爱一个人,就让她知道,就让她感受到,可是遇到了路苗苗,他就像是遇到了死结,跑到了死胡同,路苗苗无穷无尽的话语里,却没有我愿意。
“我们可以是朋友,同事。”路苗苗无奈地叹口气,她不想给秦深希望,毕竟他们并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路苗苗想要的很简单,离开这里,找一个朴实的男人,或者找不到这样的人,就自己平凡地过一辈子。
秦深对于她而言,只是这个繁华世界带来的一场意外。
而这种温存,对于她来并不是奖赏,相反,她感受到的是化不开的忧伤。
秦深无力地垂下头,他看向路苗苗,走到她的身边,跪在她的腿间,路苗苗觉得自己连最后的醉意都已经挥发殆尽。
没有继续沉醉下去的理由了。
秦深双手捧着路苗苗的脸,他的气息时而沉重时而轻飘,路苗苗别开脸,秦深又强迫她看向自己,路苗苗争不过他,只好对上他的视线。
“给我一个机会。”
“看来你还是不了解我。”
“因为我了解你,所以我想保护你。”
“我不需要别人保护。”
“你需要。”秦深越越疯狂,他站起,径自走向玄关,捞起路苗苗的挎包,打开翻找。
“秦深。”路苗苗跑过来想要夺回包。
秦深一顿翻找,毫不费力发现了想要找的东西,他把一瓶药放在路苗苗面前。
“你醉了。”
“你为什么要吃抗抑郁的药。”
“这是我的私事,跟你没关系。”路苗苗从秦深手中夺回挎包,却未能拿回自己的药瓶。
“你不要逞强好不好,尤其是在最近,你的压力这么大,我只是想跟你分担。”
路苗苗一脸漠然拿着包,想要去换鞋离开这里,秦深直接打横抱起路苗苗。
“你放开我,我压力大不大跟你没关系。”
秦深深邃的瞳孔幽幽地泛着波光,他压下嗓音,“我是,如果你再不听话,我就向总部明你的情况,让你休假,你信不信?”
果然秦深还是了解路苗苗的弱点,被抓住尾巴的路苗苗只好服从地被他抱进了客房。
“今晚你先睡在这里,明我帮你再把行李搬过来。”
“你疯了,我为什么要搬进来?”路苗苗越越声,生怕秦深真的让自己离开项目组。
秦深脸黑得吓人,路苗苗上一次见到秦深这样是2年前,的项目被对家抢走,那次秦深直接被扣了年终奖,钱是事,名气是大事,她记得当时秦深邪佞的样子。
人要懂得审时度势,路苗苗语气软了下来,“秦深,我真的没事。”她不好责问为什么秦深知道她吃抗抑郁的药,毕竟如果从工作上考虑,这合情合理。
秦深将被角掀开,又为路苗苗盖上,“你今喝了不少酒,其他的事我们明再谈,你需要什么我叫管家给你买。”
路苗苗握着被子,心想着事情怎么就到了这一步呢?但是来不及她多想,秦深已经拔腿走出客房,打电话给了管家。
路苗苗抬手看了一下表,凌晨1点,现在从这里回家的确是有些危险,尤其是在浑身酒味的情况下。
她知道秦深不会越矩,所以至少此时此刻,她呆在这里才是最安全的。
路苗苗决定了留下,便下床,心想着要不要先去卫生间看一看都有什么,要不先凑合一下,便听到秦深用着暧昧的语气提到了一大推女性用品,红着的脸变得更加涨红。
这样的秦深,好像也没那么靠谱。
路苗苗打开卫生间,倒是想先笑,秦深倒是将喜欢黑色的性格发挥到了极致,连卫生间的瓷砖都是带着黑色花纹的瓷砖,路苗苗摸了摸质地,到有点像玉石。
不会的,他再怎么有钱,莫氏再怎么暴富,也没必要这么奢华的装饰吧。
路苗苗越过浴缸,看了看淋浴间,果然空无一物,连毛巾和浴袍。一方面路苗苗有些放心,起码这间房没有其他女人住过,不然自己真的有些心理上过不去。
她算是把心放回肚子里,但是接下来的想法却让她心慌。
为什么知道自己的确是第一个到秦深家里的人,会让她心中升起一股莫名的快乐呢?
她怎么了?
或许,或许是酒精。
她安慰自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