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霆眼尾的鱼尾纹加深,他欣赏地点点头,“倍青最近怎么样?”
他的是公司的e孙倍青,于漪的前任,撕心裂肺的前任,藕断丝连的爱人。
于漪耸了耸肩膀,“攀上了富家姐,得意得很。”
“那你还为他卖命。”
“您这话就不对了,拿钱办事,他开价不低,您出手更是阔绰,我这是平时不开张,开张吃三年。”
“哈哈!好,我相信你一定能搞定秦深。”
“搞定秦深?”
“对,这只是你一部分佣金,如果你窃取到机密有关秦深的消息,我会额外给予你奖金,如果你能以秦深的女朋友身份出现在我面前,这里。”雷霆指着行李箱,“乘10。怎么样?”
“句实话,如果我真的攀上秦深,我还用的着从您这里拿钱吗?”
于漪不相信爱情,更不相信男人这张嘴。
雷霆捋了捋胡须,“我可以告诉你,不出意外,秦氏的剩下几个股东也会找机会拉拢你,你也会感受到秦深进入秦氏的阻力有多大,他现在不过是挂着一个秦氏集团少东家的虚名,窝在妄图能和我们鱼死网破,但实际上我们几个董事虽然意见不一,但是在一件事情上观点一致,就是绝对不会让秦深回来。”
于漪在烟灰缸上弹怜灰,深思熟虑后道,“谢谢您对我魅力的肯定,但是我只赚我能力所及的钱,我经历过的事告诉我,我并不适合谈爱情。不过我有一个问题,你怎么肯定我不会倒戈其他秦氏董事,倒卖您这里的信息。”
雷霆托腮,“你的妈妈和妹妹在市吧!”
“你……”
“我是一个先礼后兵的人,礼数我一样也不比别人少,但要是论兵术,我也比别人狠毒得多。”
雷霆的话在清楚不过,于漪咬了咬唇,“我明白了。我现在可以走了吧。”
雷霆抬手,陈寻拿过一部手机,交给于漪,“以后我们就用这个单独联系。”
于漪收到包里,点点头,拉着行李走了。
于漪走后,陈寻问道,“雷伯,你觉得秦深真的藏了什么东西吗?”
雷霆眼睛眯了起来,“相信我们这些老骨头的直觉,秦深是一只狼,从他对他母亲和父亲的态度技能看出来,只是一个吃肉连骨头都不会吐的人,要人相信他是一只温顺的兔子,太难了。”
陈寻回想着刚刚面试时秦深特有的气场,觉得雷霆的的确很有道理。
“雷伯,但是只有一个于漪,会不会不太保险?”
“没关系,秦深逃不出我的手掌心,对了周青调查的怎么样了?”
于漪回家,将行李放进床底,她直接坐在地板上,窗外月光轻洒,皎洁而单纯。
于漪开始了工作,确定秦深的动线,也就是早上,她意外撞见秦深和路苗苗,原本她只是将昨将车停在这里,等她来提车,便看到了这一幕。
有没有利用价值呢?于漪不知道,但是她知道,这一切绝对不会简单的温情的展开。
秦深来到自己办公室,周青端来咖啡,秦深抿唇,“去把那个人事找过来。”
周青立刻明白是一秒堂,一秒地狱那位,回应道,“好的。”
“对了,昨的事,有没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你直,不要客气。”秦深看着周青,态度真诚,周青为难地低头,然后问道,“秦总,我这边没什么事,主要是钱心会不会惹上什么麻烦?”
当然不会,钱心惹上麻烦就是路苗苗惹上麻烦,路苗苗惹上麻烦就是他自己惹上麻烦,他是绝对不会允许这种事情的发生。
秦深可靠地承诺道,“不用担心,没事,如果被告有任何方面的问题,我也会出面帮助钱心的。”
“谢谢,秦总。”
周青想到自己的妹妹周芙,但是这种事还是不要劳烦秦总,而且周芙自己在外面或许就能想明白呢!
昨还沉浸在涨工资的喜悦中的人事接到周青的电话时,心脏顿时提到了嗓子眼,秦总,又又又怎么了?
人事战战兢兢地坐在秦深对面,秦深嘴角带着笑意,“你的样子看起来不太舒服,an?”
an感觉自己像是洗了一个桑拿,弱弱地道,“秦总,我没事。有什么需要我做的?”
“招聘结果,就定于漪吧。”
an一愣,“您之前不是他们的背景都有问题。”完,好像意识到自己了什么错话,低下头,“您,您接着。”
“不过,不用把她编入正式职员,她的一举一动都给我盯紧了,她如果问其他部门的事情马上告诉我。”
这听着怎么不太对了,an没空细想,顿时觉得之前涨得工资果然没那么简单。
“好的,秦总。”an打了个包票。
另一边,路苗苗坐在工位上,她在咖啡店买了一杯冰美式,没事就偷偷地贴在嘴唇上。
钱心又一次姗姗来迟,但是这次她已经告了假,左手手臂被纱布抱住,将绒衣鼓出一大块。
“路苗苗。”钱心从背后抱住路苗苗,在她耳边细语,“什么时候聊一聊?”
“中午吧。”路苗苗舔了舔唇,若无其事地低头坐着案头工作。
钱心以为她是害羞,也没打扰她。
“路苗苗,帮我贴一下票据。报销用的。”
“好。”
“路苗苗,帮我打杯水。”
“好。”
极少数不明真相的吃瓜群众,还以为路苗苗做了什么对不起钱心的事。
中午午休,路苗苗拉着钱心进了一间中餐厅,进门后,钱心拿下围巾想要找地方落座,路苗苗指了指里面,钱心揶揄道,“哟,阔气,我喜欢,路苗苗没想到啊。”
钱心跟着路苗苗进了包房,里面是等待已久的秦深。
钱心的玩笑挂在嘴边,对于秦深她还要是尊敬地叫一声秦总,所以也就拘束了起来。
秦深了然地将播递给路苗苗,路苗苗和钱心开始点菜,秦深时不时提出一点建议。
等待上材时间,气氛又安静了下来,钱心托腮,“所以,可以跟我了吧,到底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