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中”?联卿凤听到这个词颇为尴尬的咳了一声。
倾巧:“参见陛下”。
“起来吧!你就是那个伴童现在6岁了,朕记得你额间没有这个红纹的,不对,更像凤主之印,凤纹”。
“我,我……”
“陛下,这事稍后再坦白”
“灵儿,灵儿你醒醒,是朕对不起你。七年前,我本该好好查查,还你清白,却草率地误听他人之言,让你受屈,朕来看你了,你的卿凤来看你了啊”!
“陛下,时辰已到请让我们把灵儿埋了吧”!
“好”
“我们散修仙者,不居礼节,灵儿,她是凡人却渴望修仙,虽然藏的很好,但是还是被我们看了出来,所以不需礼节。报丧不需,但要叩首。入殓整衣,居丧白衣。落葬入棺,缺一不可”。
“好”
此时的联卿凤不是高高在上的皇帝,而是一个失了妻子的丈夫,竟跟着赵柳穿上了素衣。礼节完毕,埋了棺材。
回到赵柳家,联卿凤问:“你叫倾巧?是灵儿和赵长老的孩子”?
“是,陛下”
“你为何不跪,不害怕吗”?
“陛下,我已法士三阶。虽你是哥哥的父亲,但我比你们皇城表面上的人都强,再说迂后一除,我再也没留在皇宫中的必要性了”。
“什么?如此便好,居我所知你和我的孩儿们走的很近,难道一点感情都没有?特别是太子”。
“什么?你知道”。
“不知道”。
“倾巧?你和太子怎么了”?
“不怎么了,哥,只是换了一下东西,送了他一个香包,因为他总有一身汗,我又是伴童,所以给他香包”。
“那”
“爹,是因为他送我一个玉佩,可以自由入宫”。
“哦,一身汗。放心,朕会让他们通通都洗澡进学堂。特别是太子,得放点花”!
“哈、哈、哈,花香太子”。
“倾巧”!
“是,爹爹”,倾巧吐了吐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