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天行粗略浏览了一下纸上的内容。
随后表情严肃,道:“国舅,你可知罪?”
许川南疑问,“臣,臣不知有何罪?”
“你自己看,”说完将请愿书以及证词砸到许川南面前。
颤颤的拿起地上的请愿书和证词看了一遍,许川南脸色惨白,不可置信,“这,这怎么会,我儿肯定是被冤枉的,皇上明鉴啊。”
“白纸黑字写的明明白白,难道那么多人的证词都是冤枉的不成。”见许川南还要狡辩,云天行怒了。
“皇上,皇上恕罪,”看云天行真的发怒了,许川南只好认错,“臣知错,皇上要罚就罚微臣吧,是微臣管教不严才会铸成此错…”
“嗯,”许川南认了错,云天行怒气一下就消了,“知错能改,善莫大焉…”
方才一直保持沉默的君亦宸忽然开口了,“皇上,按照云幽国律法,调戏平民女子可是大罪,更何况国舅爷府上公子调戏的还是本王王妃,这…”
看君亦宸搬出了本朝律法,若升儿坐实了这罪行那岂不是…
想到这里许川南不淡定了,“战王,小儿现还重伤昏迷不醒,念在您与老臣同朝为官的同僚情谊上,也念在小儿已经受到了严厉的教训的份上饶过小儿这一回吧。”许川南老泪纵横。
“那…那此事便交由王妃定夺吧。”
听完这话,许川南看向如影,望如影能给个答复。
如影不答,只是沉吟了一会,然后又看着云天行,道:“皇上,虽说国舅公子触犯律法,按照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应当予以严惩。”
“既然国舅公子已得了教训,那我也不便再深入追究。只不过…”
“只不过如何?”许川南忙不迭道。
上钩了,如影笑眯眯道,“只不过嘛,国舅公子损坏的东西还有本王妃的精神损失费总要赔偿吧。”
“应该的应该的,”许川南疑问,“只是何为精神损失费?”
如影挑挑眉,解惑,“国舅公子公然调戏本王妃,对本王妃弱小的心灵以及精神上造成极大创伤,不应该赔偿么?”
听了这回答,云天行也不由抽了抽嘴角,默默吐槽着,再没有人比你更强大的心灵了,说的那么冠冕堂皇,不就是变着法的要银子么。但愿可怜的国舅,不要被气的吐血才好啊。
听如影说的意思只是赔偿银子就行,许川南默默松了口气,再赔偿估计也没多少银子,遂爽快道:“那是当然,不知战王妃,应赔偿多少呢?”
“这,”如影似是为难,过了一会儿,才慢吞吞道:“这…这可不是小数目,怕只怕国舅爷拿不出那么多银子…”
“无妨无妨,战王妃直说便是,这点小银子本国舅还是出的起的。”
如影也不犹疑,“不愧是国舅爷,就是爽快。本王妃合计了一番,特意给您抹去了零头,只要整整十万两。”
“哦,区区十万…什么?十万两白银?”许川南一阵呆滞,“这…这说错了吧?”
“对对,是本王妃错了,看本王妃没说清楚…”
摇摇头,接着道:“是十万两黄金。”
“啥…”许川南眼睛瞪得老大,结结巴巴道:“怎,怎么,这,这么多?”
“不多不多,国舅爷听我给您算笔账就明白了…”如影摆摆手,言辞恳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