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哥哥,王妃刚从西北回来,舟车劳顿的,让她回去休息吧。”司徒箬筠朝唐子衿摇了摇头。
“你为何要为她求情?她上次可是害你落水。”墨谦寒蹙眉。
“寒哥哥。”司徒箬筠楚楚可怜的看着墨谦寒。
“今日起,王妃不得踏出若子轩半步”墨谦寒冷着脸。
唐子衿看向司徒箬筠,司徒箬筠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她冷静下来之后离开了。
“你刚刚这么做是为何?”墨谦寒不解。
司徒箬筠摇了摇头“爹出事,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好好休息。”墨谦寒完离开了若竹苑。
唐子衿坐在院子里思考着,墨谦寒到底怎么回事,完全变了一个人一样。
“筠侧妃。”如烟行礼。
唐子衿抬头,司徒箬筠来了“王妃没事吧?”
“王爷是怎么回事?”唐子衿着急。
“域炎,寒哥哥醒来之后,忘记了前几个月的事情。”
“失忆了?”唐子衿眉头紧蹙,这就得通了,刚刚王爷提到落水,那么她进入这件身体之后的事王爷都不记得了。
“你不要担心,大夫,王爷过些日子便会记起来的。”
“多久?”
司徒箬筠摇头,这个她也不好。
“算了,这件事以后再想办法。”唐子衿气馁,看向眼睛还有些红肿的司徒箬筠,拉住了她的手。
“我无法劝你不难过,因为我知道,不难过是不可能的,想哭的话我在呢。”
“嗯。”司徒箬筠。
墨谦寒回到听晚轩,静下来发现自己房间里貌似多了一些不属于他的东西。
“域炎!”墨谦寒的视线落在了梳妆台上。
“王爷。”域炎进来。
“这些是什么?”墨谦寒看着那些女人用的胭脂水粉和发饰。
“这些都是王妃的。”
“为什么会出现在这?”
“王妃搬过来住了一段时间。”
“是吗?本王为什么会让她搬过来?我忘记的那段时间里发生了什么?”墨谦寒坐在梳妆台前疑惑的看着那些东西。
域炎正打算回答,墨谦寒起身又道“把这些都清理了。”
“是!”域炎不语。
“王爷,域大人。”影子出现。
“何事?”域炎。
“曦儿姑娘找到了,在来墨都的路上。”
“是何人带走了她?可查出来了?”域炎。
“那人过于神秘,关于他的身份还未得知。”
“知道了。”域炎示意,影子退下。
墨谦则携众大臣在城门口等候,一会便看见灵棺队伍。
司徒箬筠只觉得身子一软,唐子衿和墨谦寒同时扶住司徒箬筠,二人对视一眼,便移开了视线。
“恭迎司徒将军回家。”一人高喊。
“恭迎司徒将军回家!”大家高喊,除墨谦则外,所有人包括大街上的黎民百姓都跪了下来。
灵棺进城门,墨谦则行礼一拜“恭迎司徒将军回家。”
“恭迎司徒将军回家!”一路上大家齐声喊道,直到司徒府声音才落下。
灵棺被抬进司徒府,放于堂上,在司徒府等候的司徒箐被郑楷轩从椅子上扶起来。
灵棺放下,司徒箐缓缓走去,司徒箬筠过去扶着司徒箐“姑姑。”
“开棺!”司徒箐推开郑楷轩和司徒箬筠。
“将军的遗体已经……”
“开棺!”那将士还没完就被司徒箐打断。
见那将士不动手,司徒箐自己打开了灵棺,看到棺内面目全非的尸体。
司徒箬筠看着那尸体为之一震,身子向后倒,唐子衿要去扶她,可是墨谦寒先行她一步,把司徒箬筠搂进怀里。
唐子衿看着自己伸出去的手,又收了回来,看着他二人亲密的样子心里很是不好受。
唐子衿!现在是什么情况,你居然还有心思想这个。
司徒箐看着那尸体,冷笑,抓住了离她最近将领的领子“你们随便找具尸体来,就是大将军?你们是有何居心!”
“这的确是司徒将军呀,我们找到他的时候,他穿着将军的战袍。”将士为难道。
“我不相信,我不相信。”司徒箐摇头,拉着郑楷轩的衣服“郑郎这不是我哥哥,不是我哥哥。”
郑楷轩心疼的看着自己的妻子,不想她再难过下去,便把她敲晕了。
“我带她下去休息一下。”着郑楷轩抱着司徒箐离开了。
司徒箬筠缓过来一点,一步一步的走向灵棺,看着面目全非的司徒铮,跪了下来。
唐子衿陪着司徒箬筠跪在一道,扶着她,什么也没,因为她知道什么也没用。
“这里之事就交给皇兄了。”墨谦则拍拍墨谦寒的肩膀,无声的叹了一口气,离开了。
凤霓宫
“确定了?真的是司徒铮?”霓千然站起来。
“确定无疑了。”常侍回禀。
“没想到这屿堰国还真是到做到呀。”霓千然眉头上扬。
“什么屿堰国,什么到做到!”墨谦则冷着脸进来。
“皇上。”那常侍跪了下来。
“退下!”
所有宫女和常侍退下,殿中就剩他们二人。
“则儿你刚刚听错了,母后是在着屿堰国还真是不容觑呀。”霓千然下来。
“儿臣见过母后,未告知母后一声便来了凤霓宫,还请母后恕罪。”墨谦则作揖。
“则儿这是做什么,我们母子俩什么时候如此生疏了。”霓千然扶起墨谦则。
“母后收手吧!”墨谦则两眼真挚的看着霓千然。
霓千然神色一变,很快转瞬而逝,笑了笑“傻孩子什么呢。”
“母后,儿臣已经知道你做的事了,皇兄一定也早就知道了,你做了那么多事,无疑是在逼皇兄造反呀,而且这下本是皇兄打下的,他要他拿去是轻而易举之事,他要早就拿去了。”
啪!
“你父皇向来最喜欢你皇兄,可是你知道他为什么把皇位传给你嘛!”霓千然怒喝道。
墨谦则抬起头,脸颊上火辣辣的疼。
他问过父皇,父皇比起皇兄,他更适合做这下之主。
当时皇兄战功屡屡,是黎民百姓敬仰之人,他并不觉得自己比墨谦寒更适合这个皇位,所以当他得知父皇把古家交给墨谦寒的时候,他并不伤心,因为他觉得那本就属于墨谦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