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唐夫子可知唐大人并非你的生父?你的生父另有其人?”风旭彦停了下来,神情很是严肃认真。
“另有其人?”唐子衿看着他,嘴角微动,原身生母嫁进唐府之前就怀有身孕,而且唐父对她那么不好,她早猜到了,还怀疑过墨齐霖是原身生父呢。
“你的生父是泽风镇南王,我的父王,你是我的妹妹。”
唐子衿嘴微张,快速的消化这件事“你怎么证明?你我是你妹,我就是你妹了?”
“我们可以滴血验亲。”
“那东西不准。”
“那请问唐夫子,我为何要骗你呢?还是你觉得我会拿皇室血脉开玩笑?”
“当然不是。”唐子衿抿嘴,她这身份放里,是女主角无疑了,有多重身世也在套路之中,已经多了一个弟弟,也不差再多一个哥哥。
唐子衿看着眼前似笑非笑的风轻珉眨了眨眼睛,不是多了一个哥哥,是两个
“子衿妹妹,要不要跟我们回泽风看看呀?”
“额这个,有时间再吧。”唐子衿看向围观的其他人,现在所有人都知道,她是镇南王遗留在外的女儿了吧。
芷华宫
“多谢娘娘赏赐,无功不受禄,娘娘如此蓿卿实在是惶恐呀。”
慕蓿卿被召到芷华宫,白芷笑意盈盈的拉着她了几句话,便赏了一堆东西。
“慕夫子巾帼不让须眉,在宫学教书育人,这不就是大功一件,这些慕夫子定要收下。”白芷拍了拍慕蓿卿的手。
“蓿卿谢过娘娘。”慕蓿卿微微福身,有种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
“慕夫子做的这花茶,皇上甚是喜欢。”白芷端起泡好的花茶品了一口。
“娘娘。”慕蓿卿跪了下来。
“这是做什么?本宫有那么可怕嘛。”白芷急忙扶起慕蓿卿“本宫就想问问慕夫子可有心仪之人?想不想留在宫内?”
“娘娘。”慕蓿卿惶恐,欲再次跪下,却被白芷拉住了,她低着头“蓿卿已有心仪之人,已经许下终身了。”
“好吧。”白芷松开慕蓿卿,转过身去看着那代表后宫至尊的位置。
慕蓿卿低着头不敢多言。
听晚轩,墨谦寒将唐子衿搂进怀中,在她耳边低沉的道“如果你想去,本王陪你。”
墨谦寒呼出的气,弄得唐子衿耳朵微痒,她下意识一缩,墨谦寒抱的更紧了。
“镇南王毕竟是我生父,我还是想去看看他的。”唐子衿扒拉着他的手。
“好,那本王陪你去。”
“对了。”唐子衿从他怀里出来,可下一秒又被拉了回去。
“我要正事,放开好不好?”唐子衿无奈,墨谦寒现在越来越粘人了。
“不要,你每都要去宫学,本王只有在早晨和晚上才能见到你,本王要一直抱着。”
“你每要处理政事,我还不是不能经常见到你。”
“原来见不到心爱之人是这种感觉,明本王就去跟皇上,从今以后政事宫学我们统统不管了。”
“好啦。”唐子衿推开墨谦寒在他唇间蜻蜓点水。
“还要。”墨谦寒恋恋不舍的凑过来。
“让我完正事。”唐子衿故作生气的道。
“王妃请,为夫洗耳恭听。”墨谦寒变老实,眼里装满了唐子衿。
“那只玉鹿是只有灵性的灵鹿,它被人封印才会流落凡间,我想救它。”
“嗯。”
“它需要吸收月圆之日的精华才能破除封印,现在皇上把它视为玄墨国宝,有没有什么办法让它在众人面前解除封印,名正言顺的离开?”
“皇上为给兰月主选夫,在皇家猎场举行了一场围猎,那日正是月圆之日,剩下的交给本王便是。
“嗯嗯,有你真好。”唐子衿再次蜻蜓点水。
以前什么事都是她一个人,现在这种有个人他来的感觉真好。
“那还不好好奖励奖励本王。”墨谦寒扣住唐子衿的后脑勺,霸道的吻了上去,动作却很温柔,似捧着稀世珍宝一般。
唐子衿闭上了眼睛,抱住了墨谦寒的腰,回应着他。
芷华宫
墨谦则黑着脸一句话不,下面的人大气不敢喘一下。
白芷示意身边的侍女,随后侍女便悄无声息的带着其他人出去了。
“今日之事臣妾得知也很是惊讶,没想到寒王妃竟是镇南王之女。”白芷给他沏了慕蓿卿做的花茶。
墨谦则看了一眼那花茶,便将目光落在了别处。
白芷捕捉到他的神情,猜到他是为何事生气,便把花茶放到了一旁,为他按摩揉肩。
“这后宫已经许久没有添新人了,多一个人为皇上开枝散叶,不好嘛?”
“你觉得很好?”墨谦则站了起来,语气里夹带着怒火。
“是,皇上佳丽三千,也该为皇室添一子孙了。”白芷放下手,将思绪隐藏起来,努力的让自己看起来很平静。
“佳丽三千又如何,吾只要你,你到底为什么?”墨谦则转过身来走近白芷。
白芷下意识后退。
墨谦则嘴角露出一抹苦笑。“我们一起经历了那么多,我还以为你对我”
墨谦则失望的摇了摇头“原来至始至终都是吾自作多情。”
“皇上,您是一国之主,不可意气用事。”白芷神情平淡,这话时就像是从一个毫无关系的陌生人嘴里出来的。
墨谦则不甘,还是不愿接受“你当真要把我推给别的女人?你当真对我没有半点喜欢?那你为何……”
“臣妾必是喜欢皇上的,但臣妾不能将皇上占为己有,这样对其他姐妹不公。”
“不公?也是…”墨谦则讥笑
“那便如你所愿。”他拂袖将花茶打翻,失望的离开了芷华宫。
白芷身子一震,扶住了椅子,看着墨谦则离开的背影。
“娘娘。”墨谦则走后,侍女急忙进去。
白芷缓缓地坐了下来,摇了摇头“下去吧,今夜不必留人伺候。”
“是。”侍女退下,屋内只留下她一人。
白芷撸起衣袖,红血丝已经变成黑色了,留给她的时间不多了。
如果她走了,墨谦则定无法接受,不如先让他放弃,到时候他还能好受些。
她轻轻抚摸着墨谦则刚刚坐过的地方,人走了,但还有余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