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还是着了他们道!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曾长生缺少这方面的经验,马东一拳打过来他只是下意识的躲开,灵力直接就用了出来。
曾长生现在不知道怎么办才好,说又没有用,打又打不赢,朱一柄又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来。
看来今天免不了要受罪了!
他自嘲一笑,已经做好了受折磨的准备。
两个执法者为他戴上了新的手铐,押着他往外走,去另一个地方,说是换一个审讯室,鬼知道是不是去一个隐蔽的地方,好把他折磨一通。
曾长生瞥了马东一眼,面无表情的走出了审讯室。
“做得漂亮一些。”小队长摆头,对马东说。
“队长放心,一定不会留下痕迹。”
马东冷笑一声,出了审讯室。
他们把曾长生带到了地下二层,这里是临时监狱,里面有审讯室、刑供室、监牢、监控室。
曾长生被带进刑供室,里面已经有两个人在了,一胖一瘦,穿着黑色连帽风衣,脸上带着面具,看这个造型就知道他们是从事阴暗工作的。
他们把曾长生绑在实验台上,摆出一排刑罚用具。
“给他的灵根注入绝缘金。”马东吩咐道。
绝缘金,名字里有金,其实不是金属,这是一种新出现的物质,由五位合体期教授共同创造。
绝缘金是上好的铸器材料,其对雷灵力有着强大的克制作用,许多铸器师都会给灵器里加入一些绝缘金,帮助渡过雷劫。
如果雷灵根里被注入了绝缘金,那就意味着雷灵根会被克制,所能发挥的作用将大大降低。
而灵根里注入了异物,想要取出来,除非是强大的修士,否则只能用特定的机器。
一支注射器被交到马东手里,马东笑着走到曾长生身边,把针尖按到他的脸上,“怕不怕?”
曾长生汗毛直竖,眼里满是惊恐,他本来以为只是被打一顿,或者其他的折磨,没想到是往灵根里注入异物。
“你就不怕死吗!”曾长生恨恨的看着马东,此刻,他对马东的恨意达到了顶点。
两人无冤无仇,他却用这种手段,这让曾长生怎么能不恨!
“死?不会,要死也是你比我先死。”马东扯开曾长生的衣服,找准灵根位置,准备把注射器插进去。
曾长生拼命挣扎,可手脚被捆住,灵力被封住,任何动作都是做无用功,他大喊:“马东,我会让你付出代价的!”
“代价?呵呵!”
眼看着针尖要插进曾长生的胸膛,突然,传来“砰砰”两声响,打断了马东的动作。
马东回头,却见到跟着自己下来的执法者已经倒在了地上,生死未知,“你们…”
朱一柄和李吉取下面具,脱下风衣,笑眯眯的看着他,“马东是吧?你好好做自己的事不好吗?非得替别人卖命,知不知道跟错了人会死得很惨?”
“你们是什么人,这里是……”
他话还没说完,李吉过来直接给了他一巴掌,“知道我是谁吗?”
“不知道…”
啪…
“我叫李吉,第一剑高中学生会主管老师,金丹期修为,知道他是谁吗?”李吉指着实验台上的曾长生问。
“知道…”
啪…
“知道还敢动歪心思?”
“我…”
啪…
“垃圾!”李吉一巴掌拍在马东的头上,将他的魂灵给打散。
一个修者的魂灵散了,那便意味着他将成为痴呆儿,也不是不能治好,只是治好之后会留下后遗症。
马东晕了过去,当他再次醒来的时候,会连他妈都不认识。
曾长生看见朱一柄和李吉,瞬间就哭了,泪流满面,恨不得认他们做亲爹。
“你小子哭什么?”
朱一柄捡起地上的注射器,走到曾长生身边,没有给他解开束缚的意思。
“老师,我激动啊,我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快!快帮我解开!”
曾长生觉得自己得救了,然而朱一柄接下来的话却让他如坠冰窖。
“急什么?你的事还没完呢!”朱一柄把注射器放到曾长生脸上,像马东之前做的那样,说道:“你违反了科学修仙法典不是一次两次,你说我该怎么惩罚你才好?”
“废去修为。”李吉淡淡的说。
“废去修为有点太狠了吧。”朱一柄说:“我觉得把他雷灵根里注入绝缘金这个惩罚就不错。”
“不,老师,我那只是一时鬼迷心窍,我保证从今以后再也不犯这种错误了!你们饶了我吧,我一定努力修炼,好好报答你们二老!”曾长生吸了吸鼻子,之前激动得落泪,鼻涕都出来了。
“报答?”朱一柄看向李吉,询问他的意思。
“怎么报答?”李吉问。
“当牛做马,你们说什么我就做什么!”曾长生豁出去了,先逃离这里再说。
“好,这可是你说的,我们没逼你。”朱一柄收起注射器,说道:“我们要你去做一件事。”
“什么事?如果不是什么违法乱纪的事情,我愿意做!”
“你这小子,违反法典的事做得还少?”
“总共才三次…”
朱一柄又把注射器拿出来,曾长生当即闭上了嘴。
“我们要你做的事情很简单,拜师而已。”
拜师?
曾长生思绪纷飞,是了,我这么好的天赋,以后的成就肯定不可限量,他们刚好趁着这个机会收我做徒弟,等我有了出息,那就是一人得道鸡犬升天!
“好!”曾长生想都不想就答应了,拜师而已,多大点事情。
朱一柄见曾长生答应了,便把他的束缚解开,“这拜师…”
噗通…
曾长生跪在地上,大声说道:“师傅,请受徒儿一拜!”
“你干什么?”朱一柄问。
“拜师啊,不是你们说的拜师吗?这头也磕了,师傅也叫了,你们不会不认账吧?”
朱一柄给他一个头上一巴掌,“你这臭小子,我话还没说完呢,你给我起来。”
曾长生揉着头,委屈的站起来,眼巴巴的看着朱一柄。
“拜师不是拜我们,是拜另外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