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离淮独自一人穿过玻璃长廊又坐十几层电梯到了顶楼。
此时顶楼并没有几个人,反而是穿着金丝武术服,坐在木檀椅的老者正在闭目养神,手里攥着几个木制的圆珠子,相互摩擦的声音咯吱咯吱的响。
“来了?”就这样空寂了许久,老者率先开口。
“小辈向您请安。”江离淮恭敬道。
话说当年他自己一个人在外闯荡一年,什么阴暗险恶的地方都去了,各式各样的人也见了不少,经历也有所提高,处理事务便更加沉着冷静了。
金爷也是看中他骨骼清奇,就着眼缘,于是主动邀请江离淮于他下了一盘棋,赌博确实不是江离淮强项,但下棋却在江老爷子的熏染下有所领悟。
当下便不多费一兵一草便从金爷那大获全胜,顺带得了个好名声。
“还知道回来,不知道帮我接手这赌场。”
原本想要装作严肃的金老突然就崩盘了,跟个大孩子似的,“天天处理这些跟娘们一样鸡皮蒜毛的事,还不如隐居喝喝茶种种树。”
“那还是要找下一任赌王的好。”
江离淮走到办公桌前,抓起座机便打了个电话。
对面传来熟悉的声音:“谁找老娘!”语气里夹杂些许疲倦。
“妈,是我,你儿子。”
“你可吓死我了,这么多天,不知道早点给家里报一声平安。”袁如冰有些暴躁和哽咽的喊着,她就这么一个儿子,江家也就这么一个香火了。
一听说有事,她当然心里着急的不得了,一旁的江老爷子一听,连忙将手机夺过来。
“外孙孙,你没事吧,没受伤吧?现在在哪?”江老爷子虽说在有些方面极其固执,但担忧的程度可不比袁如冰少。
“没事,爷爷,我现在正在处理点事,等过段时间再回去。”
“不着急,你没事就行。”
江离淮草草结束了对话,金爷立刻有些严肃道:“发生什么事了?有人欺负你?”
“这事您就别管了,对了,我来就是想说一声,狐狸出狱了。”江离淮看了看窗外逐渐露起的太阳,心里空落落的。
“你怎么知道?”
“我刚才来的时候看见他了,不过他没看见我,不过,你那东西可别让他顺走了。”
毕竟,他狠起来连自己亲生爷爷都不放过!
后面的话他也没说,于是道了别便找了间房休息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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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次秦湛说了狠话,南锦书离开后,两人就再也没有见过面。
电话电话打不通,南父南母那也不知道,顿时让秦湛有些疯掉了。
“南锦书,你就是来克我的!”生气的锤了下桌子,拿出手机,打了个电话。
“全城封锁,给我找叫南锦书的女人!”
而此时此刻那个叫南锦书的女人正在一个小阁楼里做着早餐,鸡蛋火腿三明治外加温热牛奶。
微红又肿着的双眼证明她已经大哭过了,但还是自言自语道:“里都是这么写的,我现在要和霸总先分开一段时间,到时候在我不再的日子里,他肯定会格外的想我,到时候就能回心转意了!”
“没错,就是这样!”只不过那天秦湛那绝情的话她还历历在目,于是刚咬了口三明治,眼泪又开始打转。
只是还没等它留下了,一阵反胃的感觉立刻让她跑进了厕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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