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至少你能看见你父母了,这个应该值得你开心呀。”
韩可欣的父母也很忙,所以多少能体会到贺露露那种状态。
贺露露露出一丝笑容,点零头,这一点上她肯定是开心的。
毕竟常年见不到面,每一次的见面,她都很珍惜。
“对了。”
贺露露从背后的背包内,拿出四张淡粉色的请帖,递给四人。
四人都没敢接,他们可以想象,有多少人为了这四张请帖挤破头。
“接啊,我手臂都累了。”
四人拿过请帖,看见里面写了名字和编码还有复杂的防伪条码,想作假都不成。
“这,这不合适吧。”
韩可欣是明白这张请帖的分量的,自然有些担心担不起它的重量。
“你们别多心,我父母叫我请朋友一起参加,可是我也没什么朋友,就想到你们了。别和我客气,总不能叫我那自己一个人孤零零吧。”
上课铃声响了,来不及再多几句,贺露露完直接走回座位。
这一切钱达善可是看在眼里的,每年缠着贺露露要请帖,从来都没给过,这次竟然主动给他们四人发帖子。
而且连那个废物p孩凌承淅都有一张!怎么能叫他不生气!
他眼里的阴翳都如同实质一般,仿佛毒蛇。
这个季节是国狩猎的好时机,塔得将军不知道是不是为了发泄他无处安放的精力,搞起了连场狩猎。
与塔得将军要好的,都带着妻儿前来,这里的规矩是男人狩猎,女人负责按照当日自己男人打猎来的猎物,进行烹饪。晚上大家会围在一起,吃着制作好的精美食物,还会互换食物。无论男女,都在这个时候暗暗使劲攀比着。
凌苜苜打了个哈欠,双腿翘在桌子上,没个正形的晃荡着。
“啪!”
塔拉罕在拍着手臂上的蚊子,这地方蚊子可真多,一拍的蚊子尸体都能铺满地了。
“给,驱蚊水。”
凌苜苜实在看不下去了,只好把自己的驱蚊水借给他用。
“谢谢。”
塔拉罕面色腼腆的接过驱蚊水,对着浑身上下一顿猛喷。
“咳咳咳,这驱蚊水好呛人。”
塔拉罕扇着风,走开了二步。
“少见多怪,驱蚊水不都这样。”
凌苜苜撇撇嘴,继续躺着做她的咸鱼。
“这个鬼地方,连个空调都没,又热又闷。”
塔拉罕拉着领口,汗水顺着额头和脖子,直往下滴,他的胸前后都湿透了。
“心静自然凉。”
凌苜苜闭着眼,老神在在的着。
“我这身板,又不能打猎,来了都没用。”
塔拉罕皱着眉头,不太明白,怎么就非叫他跟着。
凌苜苜笑了一声,没吱声,那自然是想熬你熬你熬你啦,你身体熬坏了。他才能名正言顺的使用你的肝,真是傻孩子,咋一次次经事竟挨打不还手呢。
“你怎么那么淡定,平常这样条件,你早跳脚了。”
塔拉罕最不明白这一点,凌苜苜向来爱享受的呀,平日里出门一会都嫌热,要回空调屋。
“你猜。”
凌苜苜老神在在的,闭上的眼就没睁开过。
“我我上哪能猜出你的想法。你不是玩就是吃喽吃?”
塔拉罕突然想明白了,难道是因为吃?
“你也不笨嘛。”
凌苜苜双眼晶晶亮,哎呀妈呀,有人打猎再现场做现场吃,能比这里更堂的吗?没有!
塔拉罕无语了,为了吃她能做到什么地步估计无法想象吧
一堆男人都出发大半了,凌苜苜等吃都等的睡着了,到了下午,才有零零散散的猎物送了回来。
一个个的帐篷在峡谷里,搭的整整齐齐,各位家眷都带着自己家的主厨,铆足了劲想要拔头筹。
每次围猎结束,狩猎最厉害的男人,和厨艺最厉害的女人,都会被塔得将军点名表扬。
未来的一年里,都会青眼有加,这些凌苜苜都不感兴趣,只看见一个个摩拳擦掌,忙活不行的大厨。
她睡不着了,阵阵的香味飘来,这馋的哪能睡的着。
“哇,这是鹿肉味道吗?”
凌苜苜吸吸鼻子,那新鲜的野味,可滋味不一般。
“哇,这是狍子味道吗?”
凌苜苜口水都要滴下来了,闻起来好香,值得等待。
塔拉罕嘴角抽了抽,这货是来露营烧烤的吗?还有这一手闻味辨别吃食的功夫,咋练的呀。
“这条件确实艰苦啊,影响我吃东西的兴致呀。”
凌苜苜嘴里嘟嘟囔囔的,拿起手机发了个微信,没一会儿,干活的人就来了。
李牧洋和特云幕带着一堆东西过来了,又是加冰块的太阳能充电空调扇,又是软垫、薄毯子、香薰蜡烛、红酒搞了一堆东西来,跟搬家似的,为防止主子伺候的不周到,决定就近伺候。
有模有样的,在一旁搭起了帐篷。
塔拉罕嘴角抽了抽,默默擦了擦汗,自己啥也没做就抱住金大腿了,这也太锦鲤了。
凌苜苜吹着空调扇,吸着冰饮料,靠在软枕上,等着晚上的大餐。
七点多男人们都回来了,一大群人,围着篝火开始准备晚宴,各家的奴仆厨师、家眷们汇总在一起,可是为数不少啊。
场面热闹,人来人往的穿行着,凌苜苜只想知道,啥时候能开吃。
“还的过一会,男人们刚回来,食物摆桌,客套话再来一圈。”
塔拉罕就着以往的经验着,他身体不好,这种活动也就参加过一次,所以也不能准确的出。
“啊……我都等一了。”
凌苜苜无语的翻了个身,抱着抱枕打了个哈欠。
香味阵阵飘来,勾的凌苜苜忍不住想要流口水,哎呀,好香好香!这个现场制作的香味,可是什么高级餐厅的摆盘食物不能比的!
“我受不了了,我们先入席吧!”
凌苜苜双眼晶亮亮,塔拉罕抱着她胳膊死不撒手。
“别啊!你去了忍不住,没开席就开吃怎么办呀!”
塔拉罕死活不敢撒手,她还真能做出这事来。
“你松手松手,我不去了,我等会开席再去啊。”
凌苜苜郁闷了,这货她还真不敢动手,这身板,动一下立马能碰瓷。好吧!要是换个人试试!
塔拉罕看了看凌苜苜,有点不信,直摇头。
她都馋了一了,她能轻易放弃吗,至少他不信!
李牧洋掀开帐篷帘子,“开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