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清月出去万灵山,有可能会出现他们无法应对的情况时,气氛一下子陷入了沉默,毕竟他们从凡人修得化神期,就要成为大功告成了,如果去万灵山,遇到什么不测的事情,那么他们就前功尽弃了。
月石思虑了片刻,随即目光灼灼,坚定地道:“我是剑修,从来无门无派,自己一个人活了两千多年,今日的修为都是靠自己千辛万苦积攒而来。所以我不畏艰辛,也不怕困难,走的就是不一样的寻常路。”
“万灵山之行,一直都是我的心中大想,我想去看看这座人迹罕至的易部洲到底是何境地,如果真的在其陨落,我也不觉遗憾,反正我就是这世间的一粒尘埃,如命中注定如此,那么也是要回到它的怀抱里的!”
“得好!清月,我们就跟他一起去吧?”秦景枫双手一拍,激动地看着凌清月。
凌清月也被月石的这一番话感动了,多少人修到了他这个境界,反而会战战兢兢地顾惜着自己的生命,怕有个闪失就把辛苦几千年的修为给毁了。
而他,却不忘初心,想着继续探索,真是令人叹服。
想到这,她不禁点头赞许。
他们二人见她点头同意了,都欣喜若狂,瞬间成为了盟友!
……
楚羽镇客栈,凌清月房间。
秦景枫待在凌清月的房里,磨磨蹭蹭地迟迟不回自己的房间,不是在若有所思地踱来踱去,就是不停地倒水喝,凌清月估计他都快喝成水牛了。
凌清月放下手中的书籍,静静地看着他。他自从下午与月石约定好去易部洲后,就开始焦虑不安了。
秦景枫好像决定了什么似的,把那茶杯里的水一饮而干,就焦急地坐在了凌清月的身边,用非常急切的眼神望着她,道:“清月,我觉得我们总要做点什么?”
凌清月一愣,“什么?”
秦景枫把她手中的书籍拿开,然后修长的双手抓紧她纤细柔软的玉掌,如墨般的眼睛盯着她的双眸,温柔道:“经过今日,我总明白了,我心里缺乏一种安全感,总是怕你被人撬走。”
凌清月微微一笑,使得她清冷的脸庞婉约动人,她把其中的一只手抽出来,抚摸着他漆黑顺滑的长发,轻声道:“傻瓜,谁可以敲走我呢?”
秦景枫被这一声“傻瓜”,唤得心都酥化掉了,完全忘记了刚才的焦虑,一把抱住眼前的可人儿,把下颌抵在了她的头顶上,心情激动澎湃。
他们自从约定,飞升之时再行双修之礼后,这一百年来,他们平时除了语言暧昧之外,最多也只是牵牵手,抱抱等肢体的接触,再也没有过分亲昵的行为。
所以,今日月石问他们是否双修了,秦景枫心里一阵惊慌,他到底还是言不正名不顺的,没有名分,以至于凌清月看清月石的醉翁之意不在酒,他却浑然不知。
想到这里,他就坐立不安了,总觉得凌清月还不完全属于他,随时有可能被人撬墙角。
他一向对自己很有自信,但在对凌清月的份上,他是完全没有了自信。因为,凌清月对他不冷不热,虽口头上约定是答应了他,但难保以后不变挂。特别是遇到比他优秀的人时,比如月石,甚至以后还会遇到更厉害的人物呢?
想起种种可能,他就不寒而栗了。
但被凌清月唤了一句“傻瓜”,他又猛然回到了现实,眼前这个女子是他的,真的是他的!
“清月……”他低声呼唤着她,然后用手在她光滑的项部温柔地抚摸着,想把她揉碎吞下肚子才觉得安全。
“嗯?”凌清月任由他抚摸,轻声应道,这声音多了几分柔情。
她不是无情之人,她知道秦景枫对她的爱,只是他们曾许诺飞升之时再行双修之礼,她以为他也只是口头,没想到这一百年来,他却严格遵守了诺言,对她没有逾越半步。
她不禁对他更是刮目相看了。
秦景枫抚摸着她光滑如斯皮肤的手,渐渐地滑向了她白嫩的脸蛋,然后把她的头从他身体离开,望着她清秀的脸庞中娇嫩的香唇,咽了咽口水,然后轻轻地印了上去。
凌清月浑身一颤,一股热流从嘴唇流向了全身,随之全身感到一阵令人兴奋的麻痹。
凌清月全身紧绷,僵硬地咬紧牙关一动不动,这种感觉太陌生了,陌生地让她既害怕,又期待。
秦景枫如饥似渴的长舌,想从她紧闭的牙关直驱而入受阻了,更是激起了他的欲望,他顺势把手环到了她把一掌可握的蛮腰上,再把她紧绷着的身体往自己的身体贴近,她更是一惊,咬紧的牙关顿时松开了,他那扭动的长舌终于如愿以偿地进入了他渴望的境地。
那里温润炽热,犹如一口使人热血沸腾的温泉。他贪婪地吸吮着她的涎液,觉得香甜无比,越是用力,心中那股似火的欲望就越强,好像要把他给点燃了一般。
凌清月此刻也已经被他引导到了另一番地,一个她感到无比兴奋,但却吸引着她继续向前的地。她能够感到自己紧挨着的身体无比炽热,与她身体所发出的烈火完全不同,这炽热能够使她融化,使她昏厥。
秦景枫见她此时像个绵羊般温顺,任由他在她身上抚摸,身体更是向他贴近,前面一对温软有弹的波峰,在他厚实的胸口摩擦着,他再也忍不住了,立马把她拦腰抱起,三步做两步跨到了床边,把她放在了宽大的木床上,然后迫不及待地俯下身压下去,开始手忙脚乱地解她衣领上的扣子,嘴唇也随着手的动作一同前往。
半息时间,最上面的两个扣子解开了,洁白如雪的肌肤顷刻显露在眼前,他更是浑身一颤,
他的手继续向下,嘴唇在上,边解衣扣边舔那弹指可破的肌肤,心中的欲望鹿即将失控,他也任由它失控,他顾不得了。
她的身体如此娇柔,在他的身体重压下,好像完全没有反抗之力,反而随着他的动作而轻轻扭动,脸上的红云晕染到耳坠,好像一个即将熟透的水蜜桃,粉粉嫩嫩,让人忍不住要想咬上一口。
他的手解开了衣领上的两个扣子,把青色真丝腰带一扯,整件衣袍已经松垮垮了,就要从她的身体滑落,露出他盼望已久的胴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