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衡真心怒了,这小兔崽子真是桀骜不驯冥顽不灵啊!******,他整个人都不好了。
杜爽却是冷着脸言简意赅的说道:“***墨汁染了我的兵书,我才打了他。”王衡一听,呵呵,还有理了?气的吩咐另外一个院士去请杜爽他爹,指明了,不可将杜老大人青来,若不然,李义府对上护短成性的杜老大人,还不知道书院会热闹城什么样子?他可不想加在他们两人中间成为百官的笑点。
康郡王世子李清外放为官,只留下小儿子***承欢在康郡王李义府膝下,康郡王虽说妻妾众多,可是子嗣不丰,只得两子一女,好容易大儿子生了三个孙子,还带走两个去任上,只留下***一人他眼珠子一样的疼着,可见其宝贝的程度。
听到消息,来的很快,康郡王魁梧的身材国字脸,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精光四射,下颌留着短须,身着紫色大团花官服,腰间系着玉腰带,显然时刚从官衙出来,情急之下都没有来得及换衣服,身后四个护卫人高马大。
王蘅上前忙见礼,笑的很是诚恳:“下官给大人请安,大人一向可好,我们可是有日子没见了。”李义府看了一眼王衡就越过他来到自家孙子面前,看到孙子鼻青脸肿要多惨就有多惨,自打出生以来还没有收过这样的罪。
阴沉着脸寒声道:“王大人,本王将孙儿放在国子学院,也不指望他能学有所成光宗耀祖,但求一个读书明理,不做一个愚人而已,可是现在看来,哎!本王很心疼很失望啊!”一脸的痛心疾首状,令王蘅莫名的憋屈。
心里暗道:“平时你家孙子欺负别人时,也没见说一个字,搞得跟你家孙子是评学兼优的好学生一样,真是够够的了,谁还不知道谁啊!”脸上却是和康郡王一样的悲愤状道:“大人,下官知道您心疼小郎君,您看杜大人也还没有到,先请大人到客厅奉茶可好。”
李义府吩咐护卫好好将自家小郎君带回府里,找御医来看看,跟着王蘅到客厅等着独家人来。杜正淳御史中丞大人听了书院院士的来意,只气的骂了几声逆子,就急急忙忙和院士一同来到书院,以前那孽障闯了祸,总有老父亲在后屁股收拾,今天的康郡王很是难缠啊!
当他跨进客厅时,就被这高雅大方整齐干净凡人房间规划吸引住了眼球,简单纯粹的风格和王院长一样洁净透明。再一看厅上所座之人的脸色,心里不有的咯噔一声。暗咒了一声,杜爽这小混蛋竟然惹了如此难缠的一个人。
扬起官场上最为真诚的笑脸,几步走到康郡王眼前:“下官见过李大人,见过王大人。”李义府看了一眼杜正淳,皮笑肉也笑并没有搭理他。王蘅急忙打圆场到:“杜大人请坐,上茶。”待得杜正淳坐定喘稳了气后。他才说道。
“杜大人,今次请您前来,实在是,哎!杜爽因着***扔来一块砚台墨染了他的兵书《周亚夫兵法》而打断了他的鼻梁,导致***身心俱伤不能上学,这不,李大人特在这里,您们二人看着事情怎么办?总不能因着两个孩子的事儿损了两家的世交之情。”
杜正淳听懂了王蘅的暗示,心领神会,上前欠身作揖到:“伯父,是小侄教子无方,您大人有大量……”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李义府打断了:“贤侄啊,不是我说你,怎么能这么宠着孩子呢?动辄打架闹事,你看看我家的小孙孙多么乖巧,挨了打都不敢啃声,可怜他的鼻梁骨都被打断了,将来容貌都会受到影响啊!”
听到康郡王王婆卖瓜自卖自夸的言语,王蘅和杜正淳搁在心里翻了一个白眼,说虚话也要有个限度好吧!杜正春看着李义府一本正经的说道:“伯父,孩子还小,不懂事,您看这是闹得,都是小侄我的错,我回家一定教训那混小子。”
李义府大手一摆:“可别,别打欢乐孩子,再赖到我头上说是我逼得就不好了。”杜正淳尴尬的笑笑忙从怀里掏出一千两银票双手奉上:“伯父,小侄汗颜,实在时想不出别的补偿小郎君的法子给他赔礼,这些个俗物就只当是给小郎君压压惊,还望伯父不要推辞,给小侄一个补救的机会。”
瞥了一眼银票的厚度,李义府心下也是满意的,按到还算这小子会来事。孙子的鼻子已经成了那个样子,疗伤养身子都需要银子不是。嘴里却说到:“怎么,贤侄这是认为伯父我认钱不认人了?”杜正淳忙摆摆手赔笑到:“伯父,您可千万不要这么想,这真是小侄的一番心意。”
旁边的王衡也帮着相劝了几句,李义府推辞了几次就痛快的收下银票扬长而去,杜正淳叹了一口气,谢过王衡气急败坏的回家了。
“逆子,还不过来跪下。”杜府前院书房里,杜正淳怒火高涨,历斥他的次子杜爽。怕怕的过来乖乖的跪在父亲跟前,书房外甲乙丙丁私人早已经老老实实的跪在一边。杜正淳眼风扫了一圈书房里的长随,冷着声音说道:“今天谁要是到老太爷哪里去多嘴,后果自负!”
书房里的小厮长随全都低下头,默默地垮下肩暗到:“小郎君您自求多福,小的们今次无能为力了。”杜正淳铁青着脸骂道:“逆子,为父平时时怎么教导与你的,在学堂不好好读书,却与人打架,难道为父请人教了你武艺功夫就是让你用来打人得吗?再说,那李家可是宗室,又是个难缠的主,你的规矩礼法学到哪里去了,为父真是惭愧,竟然教导不好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