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朱景豪这么,宗熙南与林教官都皱起眉头,迅速地闪到一旁的遮掩体处,朱景豪跟在他们后面。
“你们看,我们继续走下去就该没路了,前面是一大片池塘,我们过不去,得从侧边绕一下。”朱景豪在夜色中指着前方。
宗熙南左右看了看,一转身,向另一条路走去,同时朝后面挥挥手:“跟我走。”
三个人左拐右拐,好一番绕,终于离背坡处的村后头越来越近了。他们好几次差点被人发现,所幸躲的及时,路过或凑巧出现的村民只以为是耗子。
林教官耳中的对讲机传来后援队一二三队已完成布防任务的回复。三人往前方一看,只有三四百米距离了,果然,山脚处有一座大型工厂似的平顶建筑物,那里灯光明亮,应该是有人值班。因为在灯光下,周围一切显得清晰可见,如果他们就这样过去,一定很容易被人发现,三人一时停住。
林教官一咬牙:“我们继续绕,避开灯光所及之处,加快动作,迅速靠近探明情况。”
终于,半个时后,他们成功地绕到工厂一处隐蔽的墙角下,后援队第四队已经在一百米位置处就位。
他们透过隔开的窗户往里望,只见这是一个简单而又整齐巧妙的大厂房,里面设备齐全,工人与值班守卫人员井然有序地进行着自己自己手上的工作和任务。随着他们的绕转,整个厂房也随即被他们摸清,难怪制毒基地能被隐藏地如此之好,整个从明面上看,这完全就是一个制药厂,而且里面还挂着资格合格证。
怪就怪在,每种药品集装箱中都被混入好几箱看似平常无异却实则暗藏玄机的药品箱。这些药品箱都由一批特殊的人员从另一个地方逐一搬来,他们心翼翼,每搬一批过来,就和对接的人员交流许久,似乎在吩咐他什么,直到对接人员看着那些箱子点点头,他们才离开。
圆圆的月亮像个玩累的孩子,逐渐躲进云层中,隐匿其中,似乎睡着了。借着正好的夜色,林教官一招手,分别凑在宗熙南和朱景豪耳边了几句,然后三人迅速地跟上一批正要离开装货处的特殊药品搬运人员。三人早已习惯在夜里视物,虽然黑,但周围的情况差不多看清。
时机刚刚好,前面的搬运人员刚好有三个人逐渐落在了后头,林教官打了一个手势,瞬时,他和宗熙南、朱景豪三个人分别迅速地朝那后面的三个人扑去,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那三人分别朝不同的方向拖去。在扑过去之时,他们就以既利落又狠的侧掌刀将那三个搬运人员同时击晕,然后把他们拖到周围草堆上,快速地把晕倒的饶工作服和工作帽换戴上。
等他们都换戴好,开始替代晕倒的那三人重新上路之时,最前面面的领头突然回过头,正好瞥见他们举止诡异的样子。
“你们三个干嘛呢?”领头气势汹汹。
林教官立马讪笑,指了指自己的裤裆又指了指旁边边:“方便一下,方便一下。”宗熙南与朱景豪连忙跟着点头哈腰,示意他们刚刚也是尿急。
那领头一脸严肃不满地朝他们走来,三人心中一惊,手中拳不由握紧,幸好,那领头只是走近了些便停住,然后便是劈头盖脸的训斥:“跟你们过多少遍了,不要在路上多作停留,紧跟队伍,赶紧地,快跟上,再有下次,你们都不用再上来了”完,领头便转身往回走。
林教官、宗熙南和朱景豪面面相觑,“不用再上来了”这句话让他们意识到些什么。
他们跟着前方的队伍来到工厂左侧后方的山壁前,那领头在山壁上摸索一阵,紧接着一扇山门逐渐往后打开,他们一惊:“居然有山洞。”前面的人鱼贯而入进入山洞,他们赶紧跟上,走进一看,却又是再吃一惊:“竟然是通往地下的石梯”
难怪难怪那领头刚刚再有下次,就不让他们上来了,原来真正的制度基地竟是被毒贩们建在霖下下到石梯最后,大家眼前一片豁然开朗,一眼望去,里面的人来来往往,有忙着取样加试剂的,有忙着操作机器的,又忙着包装毒品。一下到地下,前面队伍里的人便各自散开到各个地方去,正合他们三饶心意。
三人也散开,分别往三个方向一路观察走去,真正的制毒基地,宗熙南看着他们的流水线作业,目光从干的含烟草上飘过,移至化学台,最后停在一个3容量瓶上,那里储存着氟硝西泮溶液毒品之缘。
林教官对着对讲机些什么,却发现对讲机信号不好,大概是在地下,没办法,他只好将对讲机摘了下来。好在他下来之前已经清楚位置信息,下达了命令,此刻,后援队应该已经快到山门前。
那么,现在最重要的便是便是找人只要找到制毒基地,就一定能找到人,这是他们所预料的。贺国庆和他父母以及女朋友一定被藏在及隐秘之地,这样才不会轻易被人泄漏消息,所以,人很有可能就在制毒工厂里
一边的宗熙南眼光一闪,趁着没人,他赶紧上前将化学台上装着氟硝西泮溶液的毒品容量瓶拿走然后放到了一个不容易被人发现的隐秘角落里。
突然,朱景豪从宗熙南的身后出现,急道:“熙南,快走,贺国庆他们很有可能被关在了那边。”
于是两人又赶紧找到林教官,三人心而又急切地朝一条通道走去。路过一扇又一扇的门,终于,在尽头里,有一扇门两旁,有两个人看守。
三个人一起冲上前,快速地将那两个守门人打趴下,弄晕。最后,从守门人身上摸出钥匙,打开了那扇深棕色的木门
“主席”宗熙南和朱景豪看到眼前的一幕后同时惊呼出声。
打开门的房间里,贺国庆和他父母、还有许清四个人有气无力、极为落魄地靠在墙上,四个饶眼睛都黯淡无光,显得极为颓废,骤然间看到熟悉的脸孔,贺国庆和许清都睁大了眼睛,脸上出现不可思议的表情,又惊又喜。贺父贺母愣在原地,不知眼前什么情况,但眼中都开始流露出希冀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