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完,肖珂和宗熙南各自环顾了一周。
左边第二间房前种着几盆盆栽,阳光充足,出门右拐即是一个通道,出行方便,很好。如此想着肖珂便抬步迈向那间房门口。
宗熙南也动了,肖珂感受到他的行动,不过却没太在意,想必他也挑好了自己喜欢的房间。
一步,两步……两人同时停下。
肖珂抬头,宗熙南一动不动。
两人同时伸出手推门。
宗熙南的声音带着笑意:“原来你想和我住同一间房,松……”
着宗熙南回过头看松,肖珂拉住他的胳臂,阻止道:“喂!宗熙南!”
“你。”宗熙南低头看她。
“好男不跟女争,这间房是我先看上的。”肖珂。
“这里风大,不适合你,如果你执意要住这里,我也没意见。”完宗熙南便率先推门进了去。
“宗熙南,你?”肖珂忿忿地望着他的背影进了屋,最后走回到第一间房的门口。
“对了,松,你们少爷什么时候回来?”肖珂突然回头问。
松脸露难色:“少爷……自七岁以后便没回来过。”
“什么!”肖珂一脸震惊。
可松却什么也不肯再,只静静地低着头。
肖珂推了门进去,发现屋里应有尽有,不一会儿便有两个年轻的女孩给她送来换洗的衣服。
一阵洗漱完毕之后,肖珂打开门神清气爽地走了出去,刚打开门,肚子便传来“咕咕”叫的声音。她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已经快两没吃过正餐了,从昨晚到现在粒米未尽,肚子到现在才叫已经是出乎她意料之外了。
正想去敲隔壁宗熙南的门,却听见旁边开门的声音。
她转过头,接着双眼便定在宗熙南的身上,久久移不开视线。
宗熙南刚洗完头发,几缕黑亮的刘海垂在额前,微风吹拂,更显脸容俊逸。他的上身穿着灰色的衬衫,从上到下倒数第二颗纽扣没有扣上,露出他白皙性感的锁骨。肖珂看着他,不自觉吞了吞口水。
再往下看,他穿着一条黑色束脚裤,脚上着一双黑色的马丁靴,一双修长的腿越看越有型。
为什么……为什么?
他缓缓地向她走来,肖珂的心扑通扑通地跳。
“为什么穿跟我一样的衣服?”宗熙南捏了捏肖珂的衣袖,将她转了一圈。
肖珂撇了撇嘴,低下头去,为什么同样的衣服,穿在他身上如此风神俊逸,穿在自己身上却缩头缩脑像个弟。
肖珂抬起头望了望宗熙南的头顶,心里暗骂一声:“这该死的身高差!”
“虽然有点别扭,但看起来挺英气的。”宗熙南放开她。
肖珂惊喜地露出笑容:“真的吗?”完立刻自恋地左转一下,右转一下,一会儿伸伸胳膊一会儿伸伸腿,刚才沮丧的心情一扫而光。
宗熙南抿嘴笑,没有话。
松笑着向他俩走去:“宗少爷,肖姐,理事长请你们到聚丰堂就餐,这边走。”
两人跟着松来到聚丰堂。
朱景豪的父亲,理事长已经坐在餐桌前等他们了,两人在侍者的指引下入座。
“朱伯父,不知您……”宗熙南看着坐在上座的理事长开口。
理事长却打断了他:“先吃饭吧!奔波了这么久,你们肯定饿了。”
肖珂看着一本正经的理事长,心中本就生疑,此时更是一股闷气生上心头,来到这里把他们当贵客般招待,可为何请他们过来的路上却一副土匪绑架般的架势?
来这里装绅士,是否晚了些?
心里这样想着,肖珂也就大胆地问了出来:“朱伯父到底是何意?既是让我们过来,我们又无冤无仇,为什么路上要把我们绑着过来?”
“呵呵呵呵……”理事长又兀自笑开了。
突然,他的眼神幽黑迫人:“我若不那样请你们过来,你们……会来吗?”
“那要看朱伯父所为何事?”宗熙南也同样幽幽地看着他。
肖珂眨了眨眼睛,:“朱伯父,景豪知道我们不见了肯定会找我们的!”
理事长独自饮了一杯自个儿面前的酒,:“先吃饭吧!”
对峙无果,再加上两人早就饿了。大地大,填饱肚子最大,肖珂于是拿起筷子不客气地就开吃了起来。宗熙南见她开吃了,也夹了一道菜,吃起来。
坐在上座的理事长瞧两人临危不惧的态度与模样,眼中飞快地闪过一丝赞许之色,脸上却不动声色,陪他们吃起酒菜来。
桌上只有酒,既没有水也没有饮料,肖珂渴得不行,索性拿酒当水喝。几杯酒下肚,果然畅快了许多,又开始夹菜吃肉。
一开始宗熙南没有看见,待看见,眉头皱了皱,急忙转头问理事长有没有水。
理事长正拿眼仔细地观察他们,见肖珂喝酒的豪爽劲不禁弯了弯嘴角,冷不防撞上宗熙南的眼神,虽然尴尬,却依然镇定自若,笑:“肖珂姑娘看起来挺喜欢喝我们云村自酿的米酒!”
完,又侧头对下属吩咐道:“乌鸡汤还没好吗?去拿点饮料过来。”
“是。”身后有一人走了出去。
肖珂和宗熙南却都暗暗吃惊,朱景豪的父亲究竟想对他们做什么?现在看起来,他完全没有想要加害他们的意思,可他为什么要瞒着朱景豪。
两饶心思差不多,正想着,肖珂的脖子有些发痒,便伸手挠了挠脖子,一挠,突然想起脖子上还挂着跟宗熙南交换的紫晶项链。
脑中的一个想法突然冒出,难不成朱景豪的父亲……她立即转过头看宗熙南,宗熙南疑惑地转头看她,发现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脖子上,瞬间明白肖珂看他的意思。
两人眼中流露出一抹深深地担忧之色,理事长发现两饶异样,扬声问:“怎么了?”
“啊,我脖子有些痒,可能是衣服穿得有些不惯,好像起胞了。”肖珂着又挠了挠自己的脖子。
“哦?那我让人来帮你看一看,顺便让他们再给你换一套衣服。”理事长放下筷子。
“不用不用……”肖珂连忙摇头,推辞道:“一会儿就习惯了,不碍事的,不用那么麻烦。”
理事长点点头:“你们住在这里的这段日子,有什么事可以直接喊松,他负责你们的衣食起居。”
“不是……朱伯父!你意思是我们得在这里住上一段日子?”肖珂突然站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