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才是他们进入洞府的第二天,想来应该也不会有人急着出去。
估算一下时间,沈朝云顿时放心下来,即便那个拿走雪莲的人想要立马赶出洞府,自己也肯定是在其之前达到出口的,毕竟这洞府中可只有自己体内有逍遥仙尊的灵魂。
但忽然又想到另一种可能,顿时身形一振,道身影从体内窜出,分别向不同方向飞去。
万一拿到雪莲那人被困在阵法之中就糟了,他要出不来,自己还能在此一直等下去不成?
自己这些分身,虽然战斗力不高,但是用于寻人倒也是够了。
在第二天自然没有人想要退出洞府,毕竟这是一座蜕凡强者洞府,虽然找到的灵药法宝需要上交宗门,但万一获得这位蜕凡强者的传承呢?对于此时还是筑基结丹境的他们,简直是一份天大的机缘。
时间在等待中流逝,一晃之下,便过去了天。而在这一天,也终于开始有人拿到了自己想要的机缘,来到出口,想要离开洞府,却看到了那块木牌,也看清了木牌上嚣张的两个大字。
却不由得心中暗惊,自己都这么小心了,提前了五天来到出口,却还是被人拦住了。看眼前这两人模样,想必是在此等候已久了,难不成就光想着抢夺他人机缘,不肯靠自己努力么。
不过待他看清楚那两人的修为之后,不禁暗自发笑,就这一个结丹初期和筑基后期也想拦路抢劫?未免也太小看自己了。
虽然心中暗笑,但是脸上却是浮现一抹震惊与害怕,双手绞在一起,眼框之中,害怕与由于并存。
只见其悄悄回头转身,似乎准备悄悄溜走。
沈朝云自然早就看到了远处那个筑基后期修士,见他准备溜走,顿时灵力汇聚于口腔之中,大喝一声:“小小筑基修士,还想在爷爷面前逃跑?赶紧给爷爷过来,可饶你不死。”
听到这些话的碧蕊顿时心中泛起疑惑,这不像沈师兄啊,正欲转头,耳中却有一道声音响起。
原来是沈朝云在传音:“别回头,装作一切正常的样子。”
碧蕊虽然不解,却也乖乖听话照做。
而远处的筑基后期修士浑身一抖,站在原地一动不动,似乎是在犹豫,又像是被吓傻了一般。
见这名筑基修士一动不动,沈朝云的脸上露出不耐烦之色,带着些怒气道:“三息时间不过来,就别想有全尸了。”
筑基修士再次浑身一抖,随后似乎带着极不情愿的走了过来。
待得走到沈朝云身前不远处,筑基修士停了下来,怯怯的开口道:“不知前辈有何指教?”
“把你在这洞府内所得之物尽数交上来,我便放你离去。”沈朝云的脸上有着狂妄与得意,紧接着开口道:“若有藏私,你就永远留在这里吧。”
筑基后期修士露出极为害怕的神色,慌忙道:“晚辈不敢,晚辈不敢。”
话毕,慌忙摘下挂在腰间的一只储物袋,伸手递出,一副极为恭敬的样子。
“嗯,倒算你识相。”沈朝云似乎对他的表现非常满意,走上前来,伸手朝储物袋抓去。
沈朝云的手离储物袋越来越近,眼看着手掌就要碰到储物袋上,筑基后期修士不由得嘴角一翘,心中暗自一喜。
但蓦然间,那只手掌猛地一扭直接绕过储物袋,并以极快的速度向筑基后期修士的喉咙锁去。
筑基修士猛然一惊,顾不得再隐藏修为,化神中期的修为展露而出。直接将手中的储物袋抛出,随后一手掐诀,一手摸向另一只储物袋,欲召出护身法宝来对抗眼前的这只手掌。
双腿也是灌注灵力猛地一蹬,朝后方急掠而去,后退的同时还大声喊道:“道友住手,我们可以合作,定......”
声音戛然而止,散发出来的化神中期气息也逐渐消失,却是被一只巨大的灰色骨手抓在手中,就连修为也被禁锢住。
沈朝云却是不紧不慢的走到他身前,笑眯眯道:“没想到还是个同道中人啊,只可惜你演技不够好。”
你又少了逍遥天尊这么个扫描仪。
沈朝云在心中默默的补了一句,随后抓起其腰间的储物袋,抹去其上印记,神识探入默默搜索起来。
而此刻被抓在巨大骨手中的令狐申则是非常无奈,死死的盯着眼前的这个探索自己储物袋的青年。心中一阵气恼,明明已经这么小心了,自己怎么就遇到了这么个人呢?
自己小心谨慎,他却更小心谨慎。
自己喜欢演戏迷惑对手,可他更是如此。
唉!
长叹一声,令狐申感觉自己好像遇到了命中的克星。
此时沈朝云也探查完了令狐申身上所有的储物袋,却都是没有发现雪莲的踪迹,似是随意的问道:“你没找到雪莲?”
“我赶到灵药园之时,其中的灵药早已被人夺走,去哪找雪莲?”令狐申不由得有些恼怒。
“转过身去。”沈朝云看向碧蕊。
红衣姑娘乖乖照做。
见到碧蕊转过身去,沈朝云不再犹豫,另骨手松开,随后只听刺啦之声不断响起,转眼之间便将其衣衫全部撕开,只余裤衩。
但是场间气氛忽然尴尬起来,两人四目相对,一时之间都是有些发愣。
沈朝云发愣是眼前的那两道惊人曲线。
而令狐申发愣则是她没想到眼前这男子居然这么大胆,直接将自己父亲给予的法袍给撕破了。
“啊!”女子尖利的叫声从令狐申口中传出。
听闻此声,碧蕊也不自主的转身看来,但眼前荒唐的一幕显然也把她惊呆了。
“我正想和你说呢,谁知道你小子动作这么快,直接把人衣服给撕了。”白云真人幸灾乐祸的声音也在沈朝云脑海中响起。
此时终于缓过来的沈朝云大囧,连忙从储物带中掏出一身青袍,扔在令狐申面前。随后面朝碧蕊开口:“你帮她穿下衣服。”
随后扔出一套隔音法阵,将两人与自己隔绝开来。
盘膝坐地后,不由得有些头痛,你说你一个好好的姑娘家装什么男人,这下糟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