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接触不同的案子,不同的人,虽然忙碌,但日子过得不是太无聊,有奇迹。
苏翼派人送来结婚的喜帖,喜帖精致,典雅,喜帖上的新人俊男美女很般配。
婚礼那,穆潇枫也被邀请了。白清浅刚从停车场的车上下来,远远看到穆潇枫挺拔、招摇地站在酒店门口。
“真是妖孽,太帅了。”白清浅一边嘀咕,一边朝大门口走来。
大堂中央是苏翼和新娘的照片,新郎英俊潇洒,新娘美丽动人,几乎所有形式和结婚照都千篇一律。不过,今晚的新郎和新娘倒是真真实实的美。
“新婚愉快,早生贵子啊!”白清浅在跟新郎新娘打招呼时,顺手将礼包递给了新郎。
“浅浅,谢谢!”苏翼真诚地道。
白清浅给了苏翼和新娘幸福的微笑。随着穆潇枫,进入婚礼大厅,在礼宾的安排下坐上宴席。参加婚礼,守时的不多。大家总是理所应当地故意迟到,因为都揣测着他人也会迟到。
刚坐定,就有人过来。
“浅浅!?”那人嗓门大大地喊了一声。
白清浅抬头看了一下,“建萍?!”
两个女人就拥抱在一起,傍边的男人识趣地保持一定的距离,相视而笑。她们目中无蓉一起回忆读书时的趣事,对于那些滑稽的事,两个“格格”地笑个不停。
陆续来的都是白清浅中学时的同学,穆潇枫的位置不停地挪,离白清浅越来越远。最后是,男人们坐一边,女人们坐一边。
当婚礼仪式开始时,她们才安静下来,但还在一起窃窃私语,那种兴奋是抑制不住的。回忆,总是那么美好!
婚礼那繁文缛节似的仪式结束,大家举杯祝愿新郎新娘白头到老,永浴爱河。
人们的愿望都是美好的,能否如愿,那就得看这对新人如何去经营了。婚姻,是最难经营的生意,风险太大,随时有破产的可能。
“苏翼结婚了,我们班就剩下你了,白清浅。什么时候给我喝喜酒啊?”不知谁提了一句。
“哦,刚才光顾兴奋了。浅浅,你也不给我们介绍一下你的帅哥?”建萍也有所反应了。
“哦,穆总呀,我的客户,我们只是刚才在门口遇上,一起过来的。”白清浅用手示意了一下穆潇枫,“枫华集团的穆总,给大家介绍一下,想买房子找他哈。”
穆潇枫站起来,给大家微微地弯一下腰,算是打了招呼。他没想到白清浅居然把他们俩的关系撇得如此干净。
“那是可惜了,穆总。浅浅可是我们学校的校花,琴棋书画,样样精通。”
“穆总家有娇妻,娇艳美貌,温柔娴淑,你们别瞎扯。赶紧喝酒,喝酒。”
既然白清浅都这么了,大家也不再开玩笑了。一堆女人坐在一起,能做的也就是谈地。白清浅更多是静听,然后是点头。过去的岁月,留下太多值得回味的趣事。事发的当时,往往看不到它的深邃和乐趣,等过去了,一切都会变得美好。回忆,常常能过卖很多的不快。
与苏翼的种种过去就此翻篇,人各有志,相互理解吧。
婚宴,再怎么翻新,也翻不出什么新意。
没有人会喜欢参加婚宴,都是应酬而已。不过,今晚白清浅和她的同学们倒是很开心。平时,大家忙着各自的事,又不在同一个城市,相互间走动很少,最多就是电话联系。
大家在一起,总算是畅所欲言了。
宴席终于在欢喜地中结束了,大家依依不舍地告别。因为第二的上午,白清浅要开庭,所以大家又约了下午茶。
白清浅喝了酒,搭了穆潇枫的车。回家的路上,白清浅睡着了,她刚才又喝多了,她不听穆潇枫的劝。人生难得几回醉?能醉,想醉,会醉,那也是一种幸福。
白清浅的醉态是迷饶,常常惹得穆潇枫想入非非。不像有些人一醉,就胡言乱语,她只是娇态万千地静静入睡。不吵不闹,有时还会眯着醉眼,傻傻地看你半。穆潇枫已经领略了太多次白清浅的醉态,但依然会蠢蠢欲动。
车一停下,白清浅就醒了。虽然醒了,头还是有点晕。
“不好意思,又喝多了。”白清浅呢喃着。
“好久没有看到你的醉态,依然那么可爱。”穆潇枫解开安全带,在帮白清浅解安全带的时候,忍不住吻上了白清浅那娇艳而饱满的双唇。
原本只是想浅尝辄止的穆潇枫,被白清浅的回应,诱惑得无法自拔。穆潇枫多次挣扎,都以失败告终。白清浅的双臂圈着穆潇枫的脖子,没有想松的意思。
白清浅醉了,又醉了,飘飘然的感觉。不知多久,白清浅开始没有动静了。穆潇枫一看,她居然睡着了。过了一会儿,穆潇枫打开车门,下车想把白清浅抱回家。随着穆潇枫打开车门,一阵冷风将白清浅彻底吹醒,她跳下了车。
“谢谢你,晚安!路上心。”白清浅向穆潇枫潇洒地挥了挥手,径直走向公寓大楼。
穆潇枫傻傻地看着白清浅消失在自己的视野里。
第二上午,白清浅按时去开庭了。
租赁合同纠纷。租期到了,承租人不肯搬迁,也不肯付租金,水电费。出租人多次通知,承租人依然如故,纠纷由此产生。白清浅代理出租人,是原告。案情很简单,事实理由很清楚,证据也很充分,但是被告律师和当事人,千方百计地辩解,不断地找理由,废话一箩筐。一个简单的庭审,就这样被复杂化了。一直开到中饭时间。
草草弄点吃的,白清浅回了家,准备下午去会同学。刚进家门,就感到包里的手机在振动。急忙掏出来,一看是法院打来的,是一个债权债务案子的主审法官,代理词找不到了,让她马上送一份过去。
白清浅赶紧打开电脑,打印了一份,签上名字,开车来到了法院。还未到上班时间,法官让书记员带她上去。她觉得有点怪异,还要她上去干嘛?
忐忑不安地敲开法官办公室的门。
“坐,美女律师!”法官很和蔼可亲,“你这个案子,看来有点困难了。对方一直坚持认为你们提供的证据是伪造的,要申请鉴定。”
“那就让他申请鉴定好了。”话是这么,但是,白清浅还是很担心的。担心倒不是当事人提供的证据是伪造的,而是鉴定的结果真有可能颠倒是非和黑白。
司法鉴定机构,自从独立以来,虽然表面上是独立的第三方机构,但其实就是一个体户的性质。为了生存,为了金钱,很多的鉴定机构,往往利欲熏心,时常会有不公正的现象发生,谁给钱多,谁来情,结论都可以左右。
而一些专业性领域的案子,由于法官缺乏专业知识,往往就以鉴定结论为最终而唯一的证据来断案。
白清浅不动声色,脑子已飞快地转了几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