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觉,又过了数月,田乔白天便给叶思城研墨,打扫书房,晚上便在床上打坐,修练混元功,可近几日来,田乔也不知道怎么了,体内得那道热气居然变得不再那么活动,活动得速度也慢慢得慢了下来。
田乔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可又不能去向人讨教,只得暗暗在书中寻找原因,可一时也找不到答案。
这天,田乔正在屋内练功,突然门外传来管家得叫喊声,“小田,小田,老爷找你!”
田乔练功正在关键得时候,被管家这样一叫,田乔心急,便连忙起身,田乔本就不是习武之人,又如何知道练功之时千万不能有人打扰,这就是各门派掌门练功都需要有人护法得原因,就是怕有人打扰,田乔刚走到门口,便觉到心头一痛,一口鮮血猛得就吐了出来,然后田乔便觉得眼前一黑,就晕死了过去。
待田乔清醒后,只见管家带着郎中坐在一旁,那管家道,“小祖宗唉,你可醒了,吓死我了都,你这是怎么了?”
那郎中站起来道,“他就是有些劳累过度,加上身子虚,我去抓几味补药给他,调养几天就好了。”
原来田乔内力才刚刚有所成,所以这被人惊扰受得伤害也相对较轻,所以田乔才能这么快清醒过来,用习武之人得说法,就是走火入魔。
这下田乔便学了乖,只在半夜才修练混元功,防止在有此类事件发生。
这日,田乔正在收拾书籍,突然叶思城怒气冲冲得走了进来,看见田乔想说什么,可又没能张开嘴,便一把拉过椅子坐了下来。
田乔自从帮叶思城打扫书房以来,很少主动与叶思城说话,而叶思城除了有什么事要交待给田乔外,也不会主动与田乔说话,所以一时间,田乔也不知道说什么。
叶思城深吸了两口气,对田乔说,“你去找管家,要他速去请丁老与李老过府,就说我有要事相商。”
田乔见叶思城说话急躁,知道此事必定很严重,也不敢拖拉,急忙去外面找到管家,传达了叶思城得话。
不一会,管家便带着丁老与李老来到书房,二老刚进门,叶思城便急忙走了上来,对二老说,“丁老,李老,思城现有一难题,还请二位指点一二。”
丁老笑着说,“思城你当年可是高中状元之才,有什么能难倒你呢?”
一旁得李老也说道,“丁老怪说得对,如果思城真碰见难题,想来也不是那么容易解叭。”
叶思城面露难色,对二老道,“两位曾经也是在朝为官之人,自然知道朝中现在分立三派,其一便是那东厂胡根,他手上控制着东厂,西厂,锦衣卫,其实力不可小视阿。其二便是那四王爷,四王爷乃是先帝托孤重臣,在朝中官员中名声较好,自然与话许多大员交好,是朝中唯一一个能与胡根相抗衡得人。其三嘛,便是那镇边候袁丛,袁丛乃当今圣上亲封得镇边候,又是天下兵马大元帅,手上握有重兵,自然能与胡根与四王爷相比较。”
丁老问道,“那这又与思城你有什么关系呢?”
李老也一脸疑惑得看着叶思城。
叶思城苦笑了一下,轻叹一口气道,“两位又不是不知道,我这三年期满,今天宫中来人,说圣上要调我入京,担任要职,我本在这江南之地,远离京中,自然不属任何一派,可今天就在京中来人之后,胡根与四王爷都相续派人过府,看来都想拉我入伙。”
李老噫了一声,“看来思城你入京,一定是有什么重要职位要你接任阿,要不然胡根与四王爷不会同时派人拉你入伙,要知道这二人,都想把对方斗倒,好独自掌控朝纲。”
叶思城苦笑道,“我又如何不知,二人在朝中势力都不是我能得罪得,这要我如何选择。”
丁老哼了一声说道,“这二人都不是什么好鸟,都把朝廷弄成什么样了,要我说,谁都不理。”
李老骂道,“丁老怪,这么多年了,脾气还是不改,思城阿,你别听丁老怪乱说,要我说,这二人在朝中势力之大,恐怕不是我们能想像得,当今圣上在刚接手朝纲时,便收拾掉了当时得九千岁魏忠贤,随后又推出了众多治国方针,可见当今圣上乃是一个明君,那他为什么不除掉这些拉山头得人呢?”
叶思城能考上状元,自然才思过人,经过李老这一说,叶思城便反应了过来,“李老你是说,胡根和四王爷能有今天,还全是当今圣上得意思?”
李老嘿嘿一笑,“就算不是圣上得意思,但圣上一定是默认得,现在无论一方倒台,另一方得实力便会无限扩大,所以,圣上不会轻易让任何一个人倒台。”
叶思城点了点头,“原来是这样阿。”
田乔在一旁心道,“这皇上也真是得,把两个全都解决掉不就好了,干嘛还要这么麻烦。”
李老又道,“可圣上也是没办法,朝廷中存在这样得团体是必然得,就样朝廷得官员便能清楚他得派系,便能更好得控制朝廷得情况,又能保证所有大员不会团结到一起,出现什么逼官得情况,从而把皇权牢牢把握在手中。”
听完李老得话,田乔不心暗惊,自已自许读书无数,可这朝堂之上得经验还是不足,无法与这些常年混迹朝堂之人相比。
听完丁老与李老得话,叶思城心情不由好了起来,自己刚才怕是进了牛角尖,这事其实说起来也简单,只要自己不点头,就不算入伙,自己那边也不入,那他们就会抱着希望,自然也不会轻易对自己动手了。
丁老见叶思城不在苦恼,便说,“话说,那袁侯爷常年在边关抗敌,如今朝中风起云涌,袁侯爷怎么没来参上一脚?”
李老又接到,“袁侯爷乃是三朝重臣,大明得边防大将,可惜常年在边关,对朝中得掌控不多,不然,朝中也不会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