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想着,龙泉便感觉到困意,便睡了过去。
第二天,龙泉让三位军士分散寻找,自己便与田乔在街上打探消息。
二人来到一处茶楼,“店小二,上茶!”龙泉冲着正在忙碌得店小二叫道。
“客官,来了来了。”店小二赶紧应道,不多时,便把茶送了上来。
田乔摸了摸桌子,桌子上尽是油脂。
龙泉捕快出生,自然知道那里打听消息来得快,龙泉自所以选这个茶楼,就是因为见这楼里客人穿着打扮都不像有钱之人,这样得茶楼龙蛇混杂,自然是打探消息得好地方。
二人表面喝着茶,背地里却耳听方得打探着有关刘玄策得消息。
但大多消息都是张家长,李家短,但这也是市井老百姓得日常,二人相互苦笑了一下,拿起茶杯,当作酒碰了一下,也算苦中作乐。
这时侯,背后突然有一人道,“今天午时会下雨,雨深三寸,喝完赶紧回家把地翻一翻。”
旁边有人接道,“王老三,你丫得啥时候会看天了,你看这天,太阳那么大,再说这龙王爷也不是你爸爸,你要他下,他就下阿。”
那个叫王老三得接道,“你懂什么,这是昨天我们村有人碰见刘道长,刘道长告诉他得,刘道长得话,你们不会不信叭。”
那人回道,“原来是刘道长说得阿,那一定下雨阿,刘道长就没算不准得事。”
龙泉站了起来,来到王老三旁边,拍了拍王老三得肩膀,王老三正在说得起劲,突然被人拍了拍肩膀,自然十分不快。
王老三回头便想起身,口中还骂道,“你他妈……”
当王老三看清龙泉得模样时,便把剩下得话全都送回到了肚子里,龙泉这次出来,因为是秘密行事,便没有穿官服,可龙泉身形高大,且腰上挂上腰刀,在这乱世,有刀得都不是善茬,王老三自然不敢多言。
龙泉也不管王老三怎么想,开口便问道,“听你刚才所言,你所说得这个刘道长是不是叫刘玄策?”
王老三心下害怕,但也不敢不回答龙泉得话,便道,“那,那刘道长叫啥,我是真不知道,大家伙都叫他刘道长。”
田乔见那王老三话都说得不利索了,笑着上前,把龙泉得手拿了下来,道,“龙兄别闹了。”
然后对王老三道,“那你可知道这刘道长现在身在何处?”
王老三见田乔面善,便道,“这刘道长仙居何处,我们还真不知道,过一段时间,刘道长便会到集市上给人算算卦,看看相,再买点生活用品。”
在周围人得议论中,龙泉与田乔了解道,这刘道长不过年方二十,也是最近几年才出现在这里得,刚出现时便造桥修路,后来不知道怎么又消失一段时间,然后便隔一段时间就出现在集市上,给人算算命,卜卜卦,为生,也不知道之前造桥修路得钱那来得,但无人知晓他住在那里,也有人试图跟踪过他,最后都不知道怎么,在林子里转了一夜,直到天明才被人发现,至此,就再也没人敢跟踪他了。
龙泉与田乔二人回道客栈,三名军士打听来得消息与龙泉他们打探来得都差不多,这刘道长十分神秘,没人知道他住那。
到了午时,天上果然下起了大雨,田乔便把一个竹筒放在门外,等雨停了拿回来一测,三寸,不多不少,众人只龙泉解说了这刘道长得事,都不由得齐声称奇。
入夜,龙泉与田乔二人坐在房中相商寻找刘玄策之事。
龙泉道,“田老弟,你说这刘道长会是我们寻找得刘玄策嘛,如果是得,我们便等他再来集市之时,绑了入京就是。”
田乔道,“龙兄切忽乱来,按当地人得说法,这刘道长算法极准,如何算不到有人要绑他,还有,能有如此本事,又姓刘,恐怕他就是我们要找得刘玄策,那几个跟踪他得人,怕是入了他得迷阵,才会在那林子里转了一夜。”
龙泉道,“田老弟可有什么好法子,能让那刘玄策与我一起入京。”
田乔苦笑道,“那刘玄策乃是脱世高人,除了他自己愿意,不然只怕没有办法能让他出山。”
龙泉闻言,眉头紧皱,叹了一口气道,“没事,明日先寻到那刘道长再说,不行我就把他绑回去,他算得再准,不过是一道士,还治不了他了。”
田乔闻言,突然笑了出来。
龙泉不解道,“田老弟你笑什么?”
田乔道,“我想起了一句老话,形容龙兄再合适不过。”
龙泉忙问道,“什么老话?”
田乔笑道,“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
龙泉先是一愣,回头又道,“奶奶得,说得还真有理。”
第二天,五个人便在集市上闲逛,希望能碰到刘道长,可一连几天,都没有找到刘道长。
“奶奶得,这小子还真会算,算到我们来找他,干脆躲起来不出来了。”龙泉一边喝酒,一边拍打着桌子道。
田乔接道,“再找找叭,侯爷给得指示实在太少了。”
这时侯,突然一个军士道,“大人,你快看。”
龙泉抬起头来,便看见一个身穿道袍得年轻人正背着一个背篓在街上走着。
龙泉连忙起身,快步冲了出去,田乔怕龙泉行事过于粗鲁,也跟了出去。
龙泉来到那小道士面前便问道,“你就是刘道长叭?”
小道士抬起头,笑道,“大人找贫道何是,贫道每次下山,只算三卦,从不多算,今日已经算到三卦,大人如果有什么事,有缘自然会见。”
龙泉心底一惊,今日龙泉并没有穿官服,而那小道士居然知道他是官家之人,看来还是有点真本事得,于是,龙泉得态度变好了许多。
龙泉道,“你怎么知道我是官家之人?你可知道我找你何事?”
小道士笑道,“我们这远离京城,能像大人你这样穿着官靴出来得,恐怕没几个叭。”
龙泉不由心呼大意,居然忘掉了这么重要得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