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喂,你小子可怕别乱说话!在来这里之前就叫美美那个小王八蛋过来叫我救场了,早就算好了吧?!”郁大人十分不满的指着陆尘宣。
陆尘宣道,“我在西戎国淘到了一个小玩意儿,可好看了,女子都喜欢。”
郁大人有点心动了,自己妻子也喜欢新鲜玩意儿。于是便懒得管这些事情,一心一意就想着问到底是一个怎样的小东西。
这种事情投其所好最为重要,送东西还是十分对胃口的,给了郁大人一个小小的精致玩意儿,便把他给打发了。
终于解决了这些琐事,于是松了一口气,道,“这份名单再让暗线们去排查一番。”
虽然是皇上亲自给的东西,但是也要确保真的能用才行。不论其他,就单纯的说现在,皇上既然能够有这些人的名单,就证明也不是那么的不理朝政。
不过沉迷美色和任性妄为也是真的。
一号接过名单正要走,但是现在二号和郁眉跑了过来,说道,“查到了!”
于是又交给了陆尘宣一份名单。这两份名单基本重合,只是大学士念大人的那份皇上的有,陆尘宣暗线给的那份还真的是没有。
沉思良久,还是决定这家流到最后排查。
关于忍受不够这个问题,他早就想到了一个无所事事但是又关注着这件事情的人,便是柳年竹了。这人现在蛇毒也解了。
最后小姑娘是在蛇毒的解药搞好了之后才被抓的,所以柳年竹现在也很内疚。
她又救了自己一次,实在是不知道该如何报答了。
陆尘宣也把事情的始末说了,而后又问了柳大人一句,道,“敢不敢干?”
“有何不可?”柳年竹的眼神直直的迎上去,在这电光火石之间,竟然看出了两个人就连这个时候都是在竞争的样子。
实在是非常的幼稚。但是作为一个下人怎能质疑主人的决定呢?这样的话也实在是太草率了。
但也就在这种十分不和谐的关系下,达成了一种很奇怪的盟友关系,才会导致后来的陆尘宣不断给柳大人是绊子。
所以现在分道扬镳也是好的。
小厮还在这里细细的想着主子的所作所为,实在是觉得有点狗。
即使内心在怎么谴责,毕竟是自己的主子。即使现在耍了小手段让柳年竹不跟着,也是自己的主子机智罢了。
所以现在毫无原则的屁颠屁颠的跟上去,就妄想着多给主子多出主意,找到苏姑娘。
“主子!我们要不要分头行动,帮你排查地点,毕竟苏姑娘太狡诈了,你一定找不到她!”眼睛亮闪闪的看着陆尘宣。
她本来是在认真的赶路的,但是听到这话就不开心了。一定?为何这么绝对?
“不用,我知道她在哪里。你也别在这碍眼了。瞎跟着来。”陆尘宣一个白眼翻过去,直接抛下了。
这就是很悲伤了,就是那种马屁都不知道要怎么拍的感觉。不过也可以勉强知道,这种时候,自己去了不仅仅会揭穿主子的无良行为,还不能给这两个人一定的空间。所以主子抛下自己也是应该的。
他很快就想明白了,作为主子身边的人,就已经很开心了,实在是不应该奢求太多的。
陆尘宣一个人欢快的往前走,果真是甩了尾巴之后觉得更加的轻松了,特别是自己去见媳妇的时候,简直就是觉得赚翻了。
咳咳,矜持,毕竟自己刚刚这么振振有词的说自己可以知道她在哪里,但是也是猜的。
如果是苏墨染一个人的话,十有八九就是在这里了。但是现在带着一个念府的姑娘,就有点不好说了。若是带着这个姑娘走去她喜欢的地方也不是没有可能的。
不过还是决定先来这里碰碰运气。
万一不在自己就尴尬了。怀着一种自大无比的心态,陆尘宣快步走到了一家十分隐蔽的花楼下面。
这家花楼虽然自己没有来过,但是确是锦城最大的花楼。
若说这花楼最大的特点,便是男女通杀。因为白天的时候,给女子搭配的就是男乐人,亦或是男的过来陪酒。就是在后面的宅院,比较隐蔽且对女子的身份极为保护。
为何男子能够过来玩女人,你人就不能来呢?所以这家花楼是打破了常规的运营模式。
想要保护客人的隐私有多难呢?更何况来这里的人都是达官显贵,男色和女色都是分外妖娆,花楼的人各有特色,对于那些个时常流连于风花雪月的人简直就是天堂。
最重要的还是隐私的问题。过来偷吃又不被妻儿或者是相公发现,岂不妙哉?
因此可想而知,这里的老板身份到底是有多么的强硬。至今为止都没有人知道这里的老板真容。
只是知道这里,是两年前突然兴起的,最近更是发展得极好,在整个西戎国都算是有分店。生意更是如火如荼。
仍记得当时小姑娘初来乍到,掀开帘子便纳闷的问了这个花楼是不是经营不下去了,怎么大门总是紧锁?
陆尘宣便说了这里男女通吃的特点以及不需要招揽客人。因为客人自然会来。
那个时候的小姑娘便表现出了十分浓厚的兴致,但是考虑到自己在身边,硬是生生的压了下去。这个时候,不想回到宣王府,又刚刚逃离。
按照小丫头的性子,一定是要找一个新奇的地方驱散一下自己的晦气以及探究一下“赚钱之道”。
为何这么说呢?
因为陆尘宣十分了解她,她看中的第一反应不是这里的男子有多美,而是仔细的算了一笔账,就是开销、打点官员上下,以及应对的客官出手的阔绰程度。
陆尘宣听着她的报价,而后觉得感兴趣,便也问了问掌管整个花楼的芸娘,十有八九相差无几。
哦,对了,这花楼便是在两年前,陆尘宣买下来的,至于一切的经营模式也是自己制定的,所以在小丫头子夸赞这花楼的时候,自己竟然还是有一些自豪的。
以至于现在就感觉有点飘了,不是自己自大,而是苏墨染这不安分的性子,一定是要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