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啊!”苏墨染虽然胸无点墨,但是对于这点情诗,听多了也会说那么一点点。
“你懂什么叫喜欢吗?”她身边突然出现了一声冷漠的男音,要不是觉得这声音自己挺熟悉的,不然的话苏墨染一定会觉得自己现在被什么脏东西跟了。
自己虽然是夜路走多了,但是也怕湿鞋啊!现在的这些事情,总是不知道要如何处理,很多的人都是有恃无恐的解决这些问题。
现在轮到自己了,总是觉得有那么一点点,很多的害怕吧!总是觉得不管是什么时候,自己都觉得这玩意儿没有那么简单。
“我不懂,你懂总行了吧!你什么都懂,就是我不懂。呵呵。”苏墨染十分冷漠的说道。
“今天我还真就那你没办法了!”这人一下子直接一把手把苏墨染拎了过去,本来想做点什么。
但是念着她下午说的:“我只是报恩罢了,哪有什么喜欢?”
就觉得自己现在也就是实在是下不去手,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就是莫名的觉得自己不管是做什么都有自己的想法。
尽管苏墨染还在挣脱,自己也还在使劲的抱住她,莫名的,陆尘宣觉得自己有点累了。若真的是勉强的话,自己还真的不想那样。
苏墨染可能是懒得动了,于是便直接睡着了。陆尘宣还在问道。
“你是不是喜欢旁人了?”
“……”
“你不说便是了,我不让你喜欢可以吗?”
然后再次听到的就是浅浅的呼吸声。陆尘宣叹了一口气,这个人真的是惯会掌控自己的内心了。修安在就这么睡去了,打不得骂不得。
修安在就连自己小小的抱怨也不行了?
果真是一个娇滴滴的小姑娘。心里这般想着,实际行动也是这样做了。于是把她抱起来,对着阿影交到了几句。很快就消失不见了。
苏墨染再次醒来,发现自己在的是陆尘宣的房间。啊……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啊!莫名的觉得这些东西不应该存在在这里,还这么早的就出现了。
现在也就是总觉得很多的东西都是差不多的感觉。
“卧槽!”一开口就是一句话,这里还熏着男人的衣服……这……实在是太荒唐了!但是具体想想,脑子里真的就是什么东西都没有。
这心里哦也就是觉得空空的,这些论七八糟的东西,到底是应该怎么说呢?现在也就是觉得都差不多。
这……一定是丢了点什么了,看着床单,左找右找也找不到自己要的印记,怪了,这话本子面不就是这么写的吗?
现在为何就是觉得自己不管是身体还是其他的也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呢?仔细想想,难不成是因为现在身体太过于壮实的缘故?
不过,应该是完了。等下这个人是谁?
不对这房间不是陆尘宣的吗?她突然发现了这些东西呀,什么什么的都是及其熟悉的样子。既然生米煮成熟饭了。第一中文网
那么现在两个人不就是要面对了?于是苏墨染不死心的又确认了自己到底是有没有换过衣服,清洗过。
但是再怎么检查,也会发现,自己不仅身体清洗过,最重要的就是现在自己的肚兜兜换了,你说到底是气人不气人。
这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啊!不管是怎么样,还是觉得逃吧。这种事情没有必要解释的。两个人在一起坐着也是很别扭的。
现在想想,也觉得没什么。反正我们自己也算是得到了一些可以让自己变得更好的东西。
看着窗子,要不跳窗走吧!反正这个时候除了脑抽就是脑抽。多年后的苏墨染也是十分无奈自己的傻子行为。
这件事情也是一直都耿耿于怀,就这样的小事。也可以记挂?
所以当然不是什么小事,因为苏墨染发现自己好不容易跳到窗子的时候,陆尘宣十分狐疑的看着自己。
她一个激灵,直接摔在了地。陆尘宣走进来就看到好好地一个小姑娘,现在正四仰八叉的睡在那里。
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就是莫名的觉得有点想笑。然后陆尘宣也不留情面开始小。
谁知道送苏墨染回到床的时候,陆尘宣看向自己的双手。有些惊恐皱眉的说道,“你受伤了?!”
苏墨染的反应就是,“我擦!这是不是自己一直找的昨晚的痕迹,怎么现在自己出来?总是觉得有些怪异!”
两个人就这样惊恐的对视。陆尘宣傻乎乎的要过来处理伤口。这种事情苏墨染怎么可能同意?
于是两个人便开始了你说你的,我说我的。谁也不干涉谁,也就是这样的慢慢走向了一个死胡同一样的感觉。
而后,两个人都还在僵持,府的管家早就去情大夫站在门外了。本来倒是不需要请的,因为苏姑娘的医术本来就厉害。
但是现在确是不得不做啊!你是不知道两个人那剑拔弩张的气氛。但是此刻的管家,除了会说“苍天啊!”之外就什么都不说了。
反正都是习惯了的样子。摆摆手,所有的东西都是归于尘埃。
最终的诊断结果就是:葵水来了。
陆尘宣本身倒还真的不知道什么叫葵水吗,但是这一解释,突然觉得面红耳赤。苏墨染这个人虽然不是什么好人……
但是也不是什么赖账之人,也打算不想着逃避了,直接开诚布公的谈一谈。这样的两个人简直就是不知道这么回事。
就这样默默地看着这些事情,倒也觉得神奇。不过现在不管是做什么,都要有自己的想法才好。
话虽然如此。苏墨染叹了一口气。说道,“昨天晚发生的事情就不计较了。我觉得我现在还有些消化不了。”
“……”陆尘宣还真不知道昨天晚她发生了什么大事,怎么现在说话怪怪的?整个人也就是那种退了一层皮的感觉?
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就是莫名的觉得做什么都有人注意的感觉不太好。
“既然我们两个都是第一次,那也算是抵平了。以后就井水不犯河水吧!”苏墨染说道,觉得自己说的很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