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有所求正文卷第两百十六章担待不起苏墨染也懒得管这些事情了。多说无益,反正也就是这么回事。
于是两个人倒是快速的出来了,看似通畅无阻,但是她知道,等到柳年竹走了,自己已经是会被各种各样的理由抓紧去。这些人自己简直就是太明白了。
没有多少的意义存在。于是说道,“我得快速去找到那两个人外国使臣问清楚,不然的话这顶帽子我一定是掀不开了。”
柳年竹倒还真的没有多少的话可说的,欲言又止的说道,“我等会儿就要走了。你要不跟我去边疆吧?也可以帮助那些战士们治病之类的。总比这里好。”
这话确实是不错的,但是苏墨染知道的,这些东西难不倒自己。道,“你也知道我不会走的啦,我这个人就是会迎难而上。今个儿你把我带出来我就很开心了。至少可以暂时躲避一番。”
苏墨染说完之后,便朝着宣王府走了过去。发现一号和二号两个人一直站在门口东张西望的等着自己。她莫名的觉得这两个家伙就像是小狗一样。
简直就是可爱得要命。但是现在看来,总是觉得少了点什么,于是朝着两个人激动地面庞满脸严肃的看过去,最后走到两人的面前,道,“你们怎么就像是哈巴狗一样?”
本来倒是有些欢喜担心的面孔一下子就冷了下来,她果真是不太会说话。就像是现在说的都是什么乱七糟的猪话?
被冷言冷语对待也是应该的。轻轻直接迎了上来,抱着她就开始痛苦,苏墨染顿时觉得自己的小丫头耳根子真的是好软。
于是随意的安慰了几句,倒也没有觉得有什么。
“姑娘,柳将军去的时候你可有受苦?”她可怜兮兮的问道。
“原来你也知道是柳年竹去救我的啊!我还以为你们都不知道。”她说到这里的时候叹了一口气,看来这个人情自己现在是真的赖不掉了。
“受苦什么的,你们姑娘这么机智,怎么可能受苦?你也真的是太小看我了。”她十分硬气的说道。好像是那个差点被动刑的那个人不是自己一样。
“我走的时候,可有什么异常?”苏墨染问道,对于这件事情还真的是有些执着了。
“宣王府倒是没有什么异常,这里奴婢一直都是看着的。”轻轻说道。
“那就好,陆尘宣的病情暂且可以控制住,你要记得每天都给他吃药。我的话这里还有其他的事情。”苏墨染朝着自己的小婢女说道。
“可是宣王也是一个十分机灵的人啊!若是他问起来,你觉得我应该是该怎么办啊!”轻轻满脸都是不安的神情。眉眼中隐隐的有一种不安的神情在里面。
“怎么这么麻烦!”苏墨染走了一圈又一圈,说道,“你就随便跟他说一声吧!拖住就行了。这两天就交给你这样一个小任务,若是你现在都还完不成的话,那还真的就是别怪我了。”
苏墨染说到这里的时候,然后便迅速的去药方拿药,还把每天要跑得药浴记下来。现在也就是真的只有药浴才是最好的了。
但是最重要的还是那些自己没有尝试过的东西,也不知道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自己有些不知所措了。情绪变化也是非常大的。
唯一的区别就是以前的自己和现在的自己不管是什么时候都是习惯了做不少的事情。感觉到了生活中的很多令人发指的东西。
轻轻就是在一旁记录着,这边做了差不多之后,阿昭直接带着念姝过来了。两个人十分担心的说道,“你现在没事吧?”
苏墨染点了点头,这种有了好朋友的感觉真的是很舒服,还很温暖。于是也就很简单的说道,“我觉得我现在还是很可以的。这次既然没有出事吗,那么有了喘息的机会,我还会放手吗?”
她这样说道,整个人就是很有自信的样子。也不知道到底是在想一些什么东西,反正就是觉得很多的时候都是差不多的感觉。
“不管怎么样,还是不要在这里了。我们可以重新找一个地方。你住在那里,若是这里的话,陆尘宣好像也做不了什么了。只能够你自己,但是我们哪有这么大的权利,你还是道柳年竹家里吧?!东西我们都给你收拾好了。”
念姝担忧的说道。自己这个姐妹什么都好,就是太过于逞强了,不然的话一定不是问题。
苏墨染正要说什么的时候,后面传来一阵清凉好听的声音,好像还夹杂着一丝丝病态在里面。
“染染当然是要和我在这里。”他说罢,就用自己的手掌搭在苏墨染的衣裳上面。她其实是有点心虚的,这个男人之所以会昏迷确实是白自己所赐。
虽然说真的很难,但是实际上自己这一天根本就没有好好地做一件事情。有的只是寻找那些很多的不同的感觉。
现在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莫名的觉得不管是做什么都有一定的想法在里面。现在也总是觉得这些事情都是差不多的样子。
“你……”苏墨染只不过是说了这么一句话,然后就发现自己已经被这个人给强吻了,说不出话来。现在都是这么豪横的吗?她脸颊红红的。
前面还是有两个未出阁的姑娘呢?现在朗朗乾坤的做这种事情会不会太过于无奈了。如今的这些想法自然是不知道要怎么做。
唯一觉得特别稀奇的就是那些早就习惯了的冬休。现在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莫名的觉得不管是什么时候这样的行为也真的就是实锤了。
念姝和阿昭自动的回避了。毕竟这种事情撞见是真的不太好。两个人被轻轻带到了房间里休息。
苏墨染本来以为这样的一个吻会很快的,但是让自己感觉到震惊的就是这哪有这么简单?所有的东西也只不过事镜花水月一样。
“陆尘宣,你怎么了?”她现在的声音有点软,气喘吁吁地样子。
“为什么要这么做?”他问道。不是质问,也不是生气,就是这么平常的问道。苏墨染最怕的也是面对他的这份平常。总是觉得自己这内心实际上是有些担待不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