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剑宗若是还有点自知就赶紧把人给我教出来的!”澜虚长老正指着一位看起来比较年长的师尊之类的人破口大骂。
一旁的弟子都缩着头莫不做声,那师尊似反驳了几句立马又被骂的狗血淋头。
司徒兰芷小声跟她说:“澜虚长老的种植的药草被人偷了,那株草可是破云子悉心照顾了五年的,今年才开刚刚开了一次花,也不知道是谁趁着药宗新招弟子的时候把那株草给拔了”
沈穆时面上一副镇定的模样,内心已经开始冷笑,她手气这么好的吗,昨日只觉得那花长得妖艳,沈穆时对毒草的认知也就是要么平凡无奇要么妖艳无比,想着必定是有用处的没想到顺手带走了个大家伙。
刚走进一些沈穆时才看清那道充满戾气的身影,破旧的灰色道袍,满头散乱的白发,一双眼睛在捕捉到那摸白色身影时瞬间绽放了光亮。
破云子似一阵闪现般的来到了沈穆时面前,不知道为什么司徒兰芷心头升起一股不好的念头“澜虚师尊,这是昨天刚上山的弟子...”
司徒兰芷的话还没说完便被破云子的眼神给瞪了回去,沈穆时倒也不慌张就那样与澜虚长老的眼神对了上去两人之间的气场似镇住了在场的所有人一般,不到一会儿澜虚长老便被这丫头看的发毛了起来。
“你今年多大了?”澜虚长老问道。
“十四。”沈穆时从容不迫的回答道。
“小时可学过医理?”
“并未。”
两人看似正常的问答却是各有心思,澜虚长老脑袋里想了想昨夜恍惚之间见到的那抹身影,十分确定便是眼前这丫头,但这丫头却说自己并未习过医理,那她是如何识得那株白茶和转观草,而且这两株药草对于一般药理根本就没有任何用处。
不管如何,那株白茶是定然不能落入旁人手中的,只是此时他并不知道她要那草药是何用处,又不能直言是她拿了那草药不然一旦将那株草药公诸于世定会掀起一股风波来。
“澜虚师叔可是这丫头名弟子拿了您的草药?”
之前挨训的那名师尊上前来,他一大早上可是被骂的不轻,好歹也是堂堂一方师尊,手下弟子无数,却依旧要被骂的狗血淋头的,此刻他只想快些解决这件事情好回去处理自己的事情。
“你没听见她说她不会药理吗,不会药理的人拿了有什么用,你如此愚钝也不知道怎么教导下面的弟子的!”
清华长老被骂的大气不敢出,他向来是个墨守成规的人,药宗又只剩下这一位“德高望重”的医师,如今还牵扯到剑宗,两宗原本就不和不少剑宗弟子被牵扯进来本就心存怨气若是让他发现那小贼他必定要将他碎尸万段。
澜虚长老现在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胸口憋着一口气出不来万分幽怨的看了沈穆时一眼负气离去。
弟子们热闹没看完便被各自的师父师尊们赶回了峰中继续修炼,不到一上午沈穆时被澜虚长老青睐的事便传遍了整个宗门。
剑宗药宗谁都知道澜虚长老性情古怪,这么些年来从未招收过一个弟子,之前也有人想拜澜虚长老为师却被破云子以资质太差的名义赶了出去。
如今众目睽睽之下澜虚长老竟主动询问一名刚上山的弟子加上沈穆时的脸一眼看了便让人忘记不了,立马便被人传的有声有色的,沈祁近几日一直在处理师门事物听到这个消息也着实是惊讶,有些担心沈穆时还特地过来询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