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噤若寒蝉,直勾勾的盯着他,见无人应答,东宁又咆哮道:“刚才是谁在说我坏话,只要他现在承认,我保他没事。”
一名李氏员工,站了出来笑道:“镇守者大人,我只是开个玩笑,你不会跟我计较对不对。”
自身形象极其重要,岂能他人污蔑,更何况他代表的是秩序局的颜面。东宁笑嘻嘻的走近他,
表情忽然变得狰狞,一个耳光甩在对方脸上,咬牙切齿道:“管好你的嘴,要不然让你变成废人。”
被打之人捂着脸庞暗骂:卑鄙,出尔反尔,这镇守者成也不是好东西。
东宁随后看向蒙奇,破口大骂道:“你个混账东西,虚张声势,吓老子一跳,快快滚过来磕头认错,
大爷可以考虑一会下手轻点。”
之前蒙奇向他辟出一剑,慑于剑势,他仓皇逃窜,躲在了一栋小楼后,密切的观察着蒙奇的一举一动,
见对方长剑断裂,他这才敢出来。
蒙奇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又问道:“你说什么,敢再说一遍吗。”
失去了长剑,谁还怕你,东宁咬字清晰道:“我说你是混账东西,你没听见,那我再说一遍,
你这个侵略者是个混账东西。”
“够了。”蒙奇勃然大怒,双拳瞬间击出,游龙拳最强招式,天外飞龙式打出。
拳影在中途演变成一条巨龙,一声龙吟后,向东宁扑去。
东宁见状乘坐油伞,向高空飞去,很快和巨龙拉开距离。
巨龙追击到三十米开外,威势耗尽,凭空消散。
这是蒙奇这招所能击出的最远距离,毕竟他和东宁差一个境界,实力差距此时显露出来。
疾驰的东宁忽闻身后没了动静,马上折回落地,对方不光没了剑,连拳法也伤不到自身了。
他毫无顾忌的大骂道:“你这个狗东西,妄想三阶战我四阶,你还真敢想,你个无门无派无帮的孤魂散修,
还不过来临死。”
字字如尖刀插在蒙奇的心脏,他穿越过来,就从来没有被人这般肆意辱骂过。
他大发雷霆道:“你完了,你彻底的完了,老子被你惹毛了,你要是主动道歉的话,我可以考虑放过你。”
东宁还未开口,众人早已笑作一团,尖锐的嘲笑声此起彼伏,“这个侵略者脑子坏掉了,还想让镇守者道歉。”
“现在的局势谁还看不出来,他已经没有了后招,他这样说简直笑死我了。”
“也许他还有什么压箱底的绝招,但面对四位镇守者也得认栽啊,况且他还是三阶战士。”
东宁适时的放声狂笑起来,其余的三名镇守者脸上也挂满了浓烈的笑意,只有蒙面镇守者没有发出声响,
他静静的盯着蒙奇。
剑来在一旁于心不忍,蒙奇剑也没了,镇守者又能灵活躲避他的拳法,他又该如何面对镇守者接下来的攻势呢?
蒙奇双目燃起熊熊怒火,这个镇守者太气人了,嘴巴恶毒,字字诛心,他甚至想施展出定身链定住这家伙后,乱拳相向。
想了想对方还没有正式出手,便忍下了,自身的系统可还未使用,接下来有他哭得时候。
东宁狠狠漫骂了蒙奇两句,心情大好,然后向众人承诺道:“大家瞧好了,接下来我怎么惩治这个混账侵略者,
我会在十分钟之内,不,五分钟就足够,五分钟内完美抓捕他。”
一名战士不太相信,“你凭什么说你能在五分钟内抓捕他,你不会是在吹牛吧。”
东宁晃晃手中的油伞,“就凭它,凡是中了我毒伞的道,我包他痛不欲生,苦不堪言,这其中的苦楚只有自身才能体会。”
随后又玩味的问道:“有没有哪位战士不相信我所说的,想要领教领教我毒伞的威力的。”
众人连连摇头,没一人愿意尝试。
东宁紧接着将灵气注入伞柄,油伞伞叶立时变得五光十色,其上流光四溢,他随手往上一抛。
油伞轻飘飘升上空中,到达五十米高度停了下来,只听东宁大喊一声“变”。油伞迅速变大,遮天蔽日,
直径到达三十米才稳定下来,随即油伞高速旋转起来,一滴滴雨水从伞底落下。
下雨了,下雨了,众人大喊起来,这场淋漓小雨足足覆盖了百米范围。
当雨滴落到众人身上,众人惊奇的发现这些雨滴也是五颜六色的。
蒙奇仰视着滴落的雨水,雨水刚一触碰到他,犹如泰山压顶,他的身子立马弯了下去,他双掌撑地,
咬牙坚持,这不起眼的雨水居然这么重。
远处的东宁瞧见,笑得更加肆无忌惮,“大家看好,我说五分钟之内让他臣服,他一定投降。
大家安心的看戏就成,雨水我已暗中施法,只对侵略者有效,对你们没有任何功效。”
“这嚣张的侵略者总算要被逮捕了,我心头一件大事也算落下了。”
“赶紧抓捕吧,要不然泄露我们城市多少机密。”
“可能这侵略者暗中还残害了我们城市的战士,他被惩治也算罪有应得。”
众人眼见蒙奇扶到在地,无不拍手叫好。
从王六及四经理那里获得了六百多怒气,蒙奇无所顾忌的唤起了系统,“预测。”
【三阶法宝,苍雷灵毒伞,催发开来,可降下六种毒雨】
原来这五颜六色的雨滴,每一种便是一种毒雨。
【红色郁毒,只要活动躯体,**便会造成不同程度的皮外伤】
【黄色寒毒,只要调运灵气,便会造成严重的内伤】
蒙奇一口气将六种毒的毒性全部了解完毕。
“郁毒抗性丸,寒毒抗性丸兑换。”花了一半的怒气,蒙奇每种抗性丸兑换了十颗。
先每种吞下一颗,蒙奇顿感上方重力全消,原来这是他中毒后产生的幻觉,他在众目睽睽之下缓缓起身。
面带笑意,一步步向东宁走去。
众人俱震,“他怎么会没事,他做了什么。”
“镇守者的毒雨不是很厉害吗,他为什么在雨中相安无事。”
“镇守者不是说,身中毒雨痛不欲生吗,可他看起来毫无痛苦啊,甚至很快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