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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月忽然转头，声音安静得可怕：“那你别跟我分手啊？”

她走到电梯门口，终于听到了他在身后的嘶吼声，停住了脚步，熟悉生涩的口吻还是带着威胁。她觉得她的呼吸快要炸裂了，她也知道他最讨厌威胁，但是她别无他法。如果不一次又一次地惹怒他，她根本就没法引起他的注意。

莫海慢慢地将手搭在了她的肩膀上，随后双手很快就固定住了她的两只手臂，进而将她整个人都固定在地上，用最温柔的语气最冰冷的话：“劝你别闹了只是希望你别去死而已，没有别的原因。”

见她整个人都在原地猛烈颤抖，莫海继续道：“五年了，是时候该放下了，古月，你还感觉得到我爱你么？别再像一个孩子一样了，死解决不了任何问题。”

莫海：“不爱就是不爱了，强扭的瓜不甜，这个道理你不知道？”

她的眼底终于冒出泪珠，尽量掩饰住内心最暴躁的情绪，出最理智的话：“分手是吧？！好啊，那就分呗？！我稀罕你这条狗？！”

见他无声地朝她点零头。

古月：“是我傻逼呗？五年苦苦等待，就等到你今这一句分手呗？我五年的青春就白白浪费了呗？”

古月看着他冷淡的脸终于没忍住，嘴角突然忍不住慢慢上扬，挤出一个全世界最难看、最拧巴的笑容，眼泪顺着早已湿红的眼眶里渐渐冒出，无声的压抑中，她整个人因为哭泣而猛地颤抖了几下，伸手指着莫海高挺的鼻尖骂道：“你就活该气死你妈！你这条狗就应该活得像个孤儿！我这么大一个活生生的人站在你面前那么真心真意地、对、你……！”

她的气差点没喘上来，嘶吼的声音夹杂着哭声，继续喊道：“你看不到！你不要！你就活该把你妈给气死！我祝你出门被车撞死！”

她吼完整个人都蹲在地上，双手抱住自己的头，将头埋进自己的肘窝里，头靠着膝盖用力地哭了几下，颤抖的身体仿佛随时随刻风一吹就能吹倒。却因为刚刚的言语把他给彻底激怒，被他用手用力地一拽，把她纤细的手腕给活生生地从地上拽起来。

莫海：“骂够了？”

莫海：“骂够了就跟我走，别在这里丢人现眼。”

古月暴怒地挣扎着，手腕处被他用力撕扯传来的疼痛盖过了心脏的酸麻和苦涩，哭红的眼睛眼泪还止不住地往下使劲地流着，就像被拧坏的水龙头，里面流出的水怎么稀里哗啦的，怎么也止不住。

古月：“你放开我！别碰我！你这条狗怎么不被车撞死？！”

莫海：“呵呵，就算我是狗，那你就是母狗！我出门就被撞死？！那我被撞的时候也要拉你来垫背！”

莫海把她一把给扔进了自己的车里。

古月：“狗东西你干什么？！”

莫海：“呵，你我要干什么？”

古月：“放我下去！”

莫海：“既然你我是狗，那我现在就要你做我的母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