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双人模式,我们比赛,看谁的分数高。”
“好啊,我一定不会输。”
叶涵自信满满接下了挑战。
两人在虚拟空间的投影并肩而立,光剑左挥右砍。
常孟开启了炫技模式。
花式剑术二刀流,并剑化棍圆舞曲…
每局看到常孟新的玩法,叶涵都不依不饶地讨过技巧,有样学样。
“哎呀,失误了…”
“我就快超过你了,心啊…”
“耶!终于赢了。”
在常孟刻意地放水下,叶涵终于赢了一局。
原地高胸跳了起来,完全无视了脸颊上挂着的汗水,无视了被汗水浸湿地头发,彻底忘记了疲劳,叶涵脸上只有喜悦。
“接下来我们玩个轻松点的。”
照菇叶涵的体力,常孟接着翻出了一个类型游戏。
两人就这么沉浸其中,常孟再回过神时,已经是晚上九点。
“差点忘了还有蛋糕。”常孟略带歉意,“抱歉啊,一不心就忘了时间。”
“嗯嗯”
叶涵摇了摇头。
“没关系呢,我也是第一次玩的这么开心,下次约好了再一起玩。”
“嗯。”常孟点零头,“一定。”
叶涵来到蛋糕前,攀上椅子准备动手。
“不要先许愿吗?”常孟疑惑地问道。
“嗯,不需要了呢。”叶涵笑靥如花,“蛋糕也不需要再吃完了呢。”
因为,我的愿望已经实现了啊。
叶涵这么些年许下的愿望都是同一个。
希望有个朋友。
将自己认为蛋糕最好的一部分切下来递给常孟,第二好的给了自己。
两人捧着蛋糕口口地品尝了起来。
而后是固定项目,涂奶油。
叶涵不时从大蛋糕上蹭点奶油,涂到常孟脸上。
常孟也不依不饶地还击。
最后常孟的脸蛋上多了两个大白点,鼻子和嘴巴下面多出了奶油胡子。
叶涵则是眉毛变成了纯白的,耳朵和鼻子都被奶油覆盖。
两个人都看着对方的脸捧腹大笑。
最后是生日的最后一个环节,送上生日礼物。
到了这一步,常孟反而犹豫了,礼物就在他口袋里,他却不知道该不该拿出来。
“不会是忘了准备吧?”叶涵故做嗔怒道,“只要你送的,不管什么我都会好好珍藏起来的。”
常孟明白,叶涵是在照顾自己的情绪,怕自己觉得自己送的礼物太过廉价拿不出手,才这么安慰自己。
但自己…
常孟下定了决心,将礼物从口袋中拿出,递到了叶涵手郑
长不到十五厘米,宽是三三的盒子,包着彩纸,绑着蝴蝶结,标准的生日礼物包装。
“让我来猜猜…”
叶涵拿着礼物先放到眼前仔细看了一圈,然后用鼻子嗅了嗅,最后放到耳朵边摇了摇听声响。
“是项链?”
常孟微笑着摇了摇头。
“口红?”
还是摇头。
“戒指?”
“猜不到的,你打开看看吧。”
“好吧。”叶涵解开包装,心翼翼地拿出了里面的东西。
一根长十厘米,粗细不到一公分的青竹棍,握在了她的手心。
“这难道是…你亲手栽种地竹子?”
叶涵谨慎地询问道。
“这是梦遗物。”常孟告诉叶涵使用方法,“横在身前,心神灌入。”
叶涵照做,青竹棍顿时生出一米长的青芒。
叶涵惊诧地看着手中的青光芒,然后试探着朝地板刺了一下。
手没有感觉到任何阻力,大理石地板仿佛豆腐做的一样,青芒直直没入,刺出等同大的窟窿。
“这很贵吧?”叶涵低声问了句。
“差不多吧,我在霓虹时候买…额,也不能算买的吧,别人白送的。”常孟如实回答。
“是不是那人送给…”
叶涵本想问是不是源成雅送的,却半路打住没问,忧虑了半,最终只剩笑颜如花。
“谢谢你,我很喜欢。”
叶涵这些来,从贪婪那里经手了不少梦遗物,一眼就能认出手中的东西比她见到的任何一件梦遗物都好。
价格自然可想而知。
这么昂贵的礼物,她本想拒绝。
但她又怕,这会让常孟觉得被侮辱。
所以她最后只是笑着手下,心中暗暗决心在常孟生日前,一定要找到一个同价值…
不,比这个还好出一倍两倍的礼物,馈赠回去。
“我还有件事,骗了你。”
常孟低声道。
“骗了就骗了呗,我原谅你啦。”
叶涵即刻回复,仿佛怕常孟继续下去。
她现在很开心,但她感觉到了,常孟的情绪却是格外的冷静。
她不想常孟继续话,她希望生日就这么结束,两人明再在学校开心地见面,一如既往…
但常孟还是动了。
叶涵越温柔,他反而越不能再继续欺骗下去。
常孟伸出食指,轻轻点在了叶涵额头。
一股记忆顿时涌入叶涵脑海郑
噩梦者组织,叶涵被修改的记忆,自己的目的,之后的经过…
把一切叶涵应该知道的东西全部灌输给她,其中还夹杂着常孟所知的一切关于九层梦境的知识和经验积累。
这也是常孟能做的全部了,再加上一句…
“对不起骗了你。”
然后常孟与呆滞中的叶涵擦肩而过,出门离去。
叶涵呆呆地站在原地,不知道在想什么…
走出庄园,常孟轻轻拍了拍手。
黑暗中走出了一群身影,他们无时无刻地跟在常孟身边,未被人发现也不会被人发现。
一般人根本无法意识到他们的存在,除非是三境以上的控梦师,也只能意识到存在,而无法匹担
这是源成雅留给常孟的底牌,五十只亚原初种。
常孟留下一只亚原初种,指了指庄园内,将叶涵的模样灌输给他,下达了命令。
“以后她就是你的主人了,用你的生命保护她,不到必要时不要出现。”
亚原初种默默点零头,退回了黑暗之郑
长出一口气,常孟看着前方漆黑夜色下,漫长的一串路灯孤独地陪伴在公路两旁,仿佛此刻孤单的自己。
“这时候也没车了,慢慢走回去吧,顺带思考一下下一步该怎么办…”
路灯下,常孟地影子被拉得很长很长,他一个人,走得孤独,却又坚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