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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次出现的地方。”

袁卿穆念着他最后说的话,难怪感觉这人今天心不在焉的。

“她是谁?”

她猜也猜得到那个她是谁,她无意间听到过安迪和韩书黎的谈话,那个曾经韩书黎深爱过的女子。

“曲姣。”

那个名字从韩书黎的嘴里说出来就像两颗刺扎在她的心上。

她双手紧紧的捏在一起,强行笑起来:“原来我这个名字不是信手拈来的。”

她玩笑似的说:“你还是个深情人。”

“小麻烦,那天你说人们说起意外这两个字总是很轻松。”

承受的人却痛苦万分。

“没有意外的话,我已经有孩子了吧!”

她不曾明白韩书黎经历过什么,他一向是个冷静的人,突然和她说这些袁卿穆还不知道该怎么回,可是都已经到了要结婚的地步,一定是很爱吧。

“韩书黎。”她松开紧紧捏住的双手去拉住韩书黎的手:“你是我的,我不准你爱其他人。”

韩书黎被一双软软糯糯的小手拉住,沉寂的心咯噔一下,但他此刻并不承认或者说他不自知自己为这个姑娘心动了。

他反手拉住小姑娘的手:“傻姑娘,都说了不会离开。”

“我说的不是那种。”她支着一只脚站起来,附身靠近韩书黎的脸颊在他的脸上落下轻轻的一下:“我说的……是这种。”

她重心不稳倒在沙发上,阳光洒下来照在她的身上,镀上了一层金黄色的光,那种象征着希望的光。

韩书黎愣住了,这一刻他决定忘了痛苦,就和这个姑娘快乐的活着,给她以希望。

他起身离开,一句话也不说,袁卿穆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心里一阵失落,这还是她第一次给人表白,就算曾经对王耀阳,也不曾有过这样不顾一切过。

她长叹一口气碎碎念道:“我这算是表白失败吗?”这样想来是的。

吧台上洗杯子的姑娘都忍不住替她难过,不过看她没事人一样摊摊手冲服务生招手道:“上菜,对了给我上一瓶红酒。”

也许是心里气不过又道:“我要最贵的。”

反正记在韩书黎的账上,她一点也不心疼。

服务生连连应道:“好的,小姐请稍等。”

她只点头不说话,看向吧台上的人:“好看吧。”

“对不起。”服务生连忙道歉:“小姐,我不是故意的。”

“呵”她冷笑,看笑话本来就是人的本性,她怎么会怪她:“倒杯酒,威士忌。”

那姑娘只能赶紧给她倒酒送过去:“小姐请慢用。”

她一口饮尽杯中酒重重的吐了一口气,内心那种繁重感又上来了:“给我一瓶吧!”

有些怀念那种醉生梦死的时候,能忘记失去亲人的痛苦。

那姑娘好心劝道:“小姐,酒喝多了伤身。”

“我付得起账。”她的腿怪凉的又说了一句:“把暖气供足一点,算在酒钱里。”

那姑娘绕都没绕过去直接从吧台给她拿了瓶没开过的酒,给她开了送上来,露出培训过职业的八颗牙微笑:“小姐,请慢用。”

她杯子也没有用仰头就往嘴里倒,酒咽下去脸红得不行:“这酒真苦。”半瓶酒下去了,她还是很清醒,脸烧得发烫,服务生把菜上上桌,看一眼桌上的酒,再看一眼吧台上的人眼神问道:咋回事。

吧台小姐姐摇摇头:一言难尽。

八卦之心起来了,就算一言难尽那也得让你缓缓道来。

袁卿穆嫌弃的叉起盘子里的肉,很不文雅的咬一大口:“你都不爱我,我在乎什么礼仪。”

她把红酒倒在杯子里,一大口喝下去,还好她还有一点做姑娘的觉悟,知道用餐巾擦干净自己的脸,边擦还边念叨:“老娘那么美,才不稀罕你爱我。”

她决定要离开韩书黎,不能越陷越深,又喝了一大口威士忌,从包里掏出手机把自己通讯账号登上去,只听到“叮咚叮咚”的不停,手机屏幕上弹出一大推消息,她厌烦的把手机丢出去:“吵死了。”

韩书黎等不到张秘书的电话,走出来给她打了个电话:“张秘书,袁氏的合同……”

张秘书隔着海听着他的声音还会打个冷颤:“对不起,老板,我还没有找到袁小姐。”

“找曲姣的人……。”韩书黎顿了一下,下了很大的决心才说:“全都撤了吧!”

张秘书这几年都已经养成了就算被韩书黎当着她的面叫她滚蛋,她也能笑着对他说:好的,老板。

但此刻她不得不承认被惊得张着嘴一时间说不出话来,自从哪位曲小姐婚礼前夕跑了以后,老板全世界撒网找她,不知道花了多少钱,前几天还黑着脸告诉她,在A城大范围搜索,这会突然撤回。

严重怀疑老板是个精神分裂的张秘书还是应承道:“好的,老板。”只要不是逼着她把袁家的收购合同立刻交到她的面前就是好事,更何况还是把找曲姣的人撤回这种天大的好事。

这家餐厅的老板和他很熟悉,挂了电话他给老板打了电话:“老陈,请你帮我把当年交给你保管的东西送过来一下。”

老陈还想在问些什么,韩书黎报了地址:“我在你的餐厅。”

老陈道:“在我办公室的保险柜里,密码六个六。”

自己取去吧!

老陈的办公室他轻车熟路的走进去,老陈的秘书认识他的,提前打了招呼,没有人人阻拦他,径直走到保险箱的位置,蹲下来转动密码的时候他犹豫了。

那个东西当初是他自己放进去的,这两年他没有取出来的勇气,是没办法去面对曾经。

当初他一个人坐着这家店里,三天三夜曲姣铁了心肠不来看他一眼,那天起他的心就像这柜子里的东西一样尘封起来。

他叹了口气,重新开始又何曾不是一个好办法,从小到大他向来不是怕事的主,就算大那姑娘八岁又怎么样?

他敢说只要有他在没有谁敢动她一个手指头。

“咔”的一声保险柜打开了,里面放着一个红色的锦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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