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的许昌城郊,格外热闹。
来往商贾络绎不绝。
徐闻的小茶摊里,三两客人聚在一起,喜笑攀谈。
连徐闻也不知道,今日的茶摊,为何来了这么多客人。
“徐兄!今天这茶棚,好生热闹啊!”
大老远,徐闻便听见一声爽朗的笑声。
徐闻抬起头,正看见那身长七尺,细眼长须的孟兄。
“呦,孟兄今天这么早?”
徐闻有些诧异。
这孟兄平常都是下午或者傍晚才会来自己这茶摊。
因为下午或傍晚茶摊里几乎是没有客人的。
也只有这样,孟兄才能放心大胆的问自己那些稀奇古怪的问题。
但今日,为何一大早便直奔自己这茶摊了?
莫非是有急事?
想及此处,徐闻便问道:“难不成,孟兄是有什么心事?”
孟兄顿了顿脚步。
却又是大笑两声,快步走前,一把牵住了徐闻的手。
也不管徐闻手是否沾满水渍,当即说道:“哎呀!真是什么事都瞒不住徐兄你呀!”
他说着,故作叹息道:“不瞒徐兄说,我老孟家里确实是出了点问题!”
话音落下,却听有客人招呼徐闻。
“等等说……我这还有客人。”
徐闻话音未落,却见郭嘉赶忙前,说道:“徐兄,你放心与老孟谈心便是,这点小事,我来,我来!”
他说着,也不管徐闻同不同意,便自顾自的招呼起客人去了。
“小二!这桌子收一下!”
一位客人喊道。
“来了来了!”
郭嘉一边应声,一边将抹布搭在肩头,一路快步小跑过去,生怕慢了。
“小二,听说这里的花茶好喝,你会泡吗?”
又一位客人喊道。
“会的会的,马来!”
刚刚收了抹布,郭嘉便朝那客人跑去,生怕怠慢了些。
不过,此时的郭嘉心里却是忿忿不平。
丞相啊丞相!
你是有事谈了,难道就不能等到晌午、傍晚人少些再来吗?
这下可倒好,成了茶棚小厮不说,更是被人呼来喝去!
更更重要的是,徐兄的高谈阔论,我郭某是一句也听不到了啊!
想是这么想,但郭嘉手的活却是一刻也没听过。
见郭嘉大包大揽的啥脏活累活都做,而且做的有模有样,徐闻也便放心了。
转过头道:“老孟,若是生意的事,我们进屋说。”
他说完便要拉着孟兄进屋。
谁知孟兄却摇了摇头:“生意的事不打紧,这发财的路子都有了,我孟某自有人力物资,不用急于一时。
“不过,孟某倒是还有一事,要请徐兄解惑。”
徐闻闻言,便是眉毛一挑,道:“孟兄要问的,可是自己的家事?”
“没错!”孟某点了点头。
这赵子龙是个麻烦啊!
杀之可惜,降之困难。
若是徐兄能有好的计策,能让我曹操收了子龙,那便是喜加喜。
逃了一个刘备,也便不那么重要了。
只不过,这赵子龙忠心于刘备,对我曹操又颇有偏见,不知徐兄能不能出个好计策!
若是不能,那赵子龙便是再勇武,也只能杀了!
如此悍将,我曹操得之不得,也绝不能便宜了别人!
思来想去,曹操更是满脸愁容,坐在茶桌前。
徐闻也坐下,手指敲击着桌面。
沉寂了半晌,孟兄方才说道:“徐兄,前些时日,我在集市中买了一奴隶,但这奴隶劣性不改,并不忠心于我。”
“若是徐兄有这样的家仆,会如何处置?”
徐闻敲了敲桌面,想也没想,面带不屑道:“连自己的主子都不忠,与那吕布何异?对待此种人,唯有——”
他说着,手掌做刀,狠狠下劈!
孟兄盯着劈下的手掌,沉思片刻。
又道:“但这奴隶却是不便宜啊!一身武艺高强,若能为我所用,定能使我商队受益匪浅,杀之实在可惜!”
“徐兄可有何良策,能使他服我?”
曹操是真的不舍得杀了赵子龙。
否则,昨夜便已经杀了。
这赵子龙一身勇武,赤胆忠心,堪称极品良将。
哪怕是自己朝中,这种良将也难找出五指之数。
他刘备怎的就这么好运?
先有神将关羽,又有猛将张飞!
他刘备何德何能,收得这等勇武之将?
一介小小布衣!
想及此处,曹操越发觉得刘备可怕起来。
城府极深!深不可测!
若不是徐兄提点,连自己也险些被他蒙骗了。
“杀之可惜,留之无用。”
徐闻说着,微微皱眉,却是泡了一碗茶。
茶味清香扑鼻,沁人心脾。
随后,他将茶盏推至孟兄面前,道:“孟兄喝茶。”
孟兄轻抿一口,眉眼顿时舒展开来。
悠悠道:“好茶!甘甜清爽,香气扑鼻,比那日的花茶还要香!”
徐闻一笑:“那是自然,此茶也是我亲手调配而出,普通花茶比之相差甚远!”
“孟兄可知,我为何泡此茶?”
听了徐闻的问题,孟兄皱眉,苦思不得其解。
为何?
难道茶中另有玄机?
“若我在这茶中,再加入花茶配之共饮,如何?”徐闻问道。
孟兄摇头:“画蛇添足,实在画蛇添足!此举必会破坏茶中应有的甘甜。”
“没错!”
“正如孟兄口中的奴隶,食之无味,弃之可惜!鸡肋,鸡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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